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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表面夫夫,互惠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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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你我隻是表面夫夫,我為你謀取宋家中饋,你作我名面上的賢惠夫郎,互惠互利,不可再對我動手動腳,使下三濫的手段,你可答應?”宋臨洲再次問。

紀映一估摸好像也不錯,他生孩子是為什麼,為财為權,過富裡流油的生活,若換個法子,也沒什麼不好,但這還有一個潛在的危險,“不錯是不錯,但若你以後有真正要娶的人呢?”

“不會有。”宋臨洲笃定,“但往後必定是千難萬難,我要去權力場走一遭,明槍暗箭防不勝防,若你不願,到時我放你自由。”

紀映冷嗤一聲,他當然惜命,甯願當個寡夫,舍命陪君子半分都陪不了,好笑道:“若我願意陪你,你難不成真舍下一輩子與我共度。”

“未嘗不可。”宋臨洲略微思索,淡淡地說。

紀映:“……”半晌才道:“行,我答應。現在,就有一件要事,需得你去替我辦。”

“什麼?”

“重陽賞菊宴,我想辦。”

……

打從宋臨洲習武開始,就從未起得比紀映晚,今日也不例外,被窩是暖融融的熱意,宋臨洲揭被坐起來,秋的涼意讓他打了個激靈。

帳子内似明非明,帶着股幽暗的冷調子,可能同新換的霧藍色床賬有關。

紀映還在熟睡,微不可聞的呼吸聲若隐若現,睡姿算不得好,蜷縮着側卧,懷裡緊緊抱着被子,露出一半的身子。

寝袍寬大,藕白的手臂纖長,上面是白軟的肉,一看就沒怎麼鍛煉過,遇上人,這小胳膊小腿的,恐怕隻有被欺負的份。

并未深想,他準備去洗漱,卻見紀映雙手摸索着,想來是覺得冷,宋臨洲很大方地把自己的被子給他,恍惚間觸及到他冰涼的小臂,被冰得收回手,用兩床被子将他裹起來。

昨夜他睡在床外側,今日倒方便下床,簡單洗漱一番,同武師傅比劃比劃拳腳功夫,約莫一個時辰,便回院子裡用早飯,紀映今日愈發殷勤,自己沒吃幾口,反而給宋臨洲塞了高高一碗。

宋臨洲這幾日飯量變大,笑納完不成問題,然看見紀映還想繼續夾東西的手,頓了頓,道:“我吃好了。”

“那……”紀映試探道。

宋臨洲擱下筷子,擡眼瞧他,“等會兒陪我去給阿父問安,我自會讓你得償所願。”

紀映眉開眼笑,細白的牙克制地咬着筷子,眼睛半眯着,像一汪清冽的月牙泉,含糊道:“那就多謝郎君了。”

宋臨洲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子,“謝就不必了,也希望你記得自己的承諾。”說完,便進了内室去洗漱。

梧葉居,院内一衆人将将打掃完,主君便也用完了早飯,剛收拾畢,秧紅和荷綠擡眼便瞧見宋臨洲紀映夫夫倆一前一後地走進院子,直奔主屋來,秧紅随即進了屋子通氣,荷綠笑意盈盈地迎上來,行禮,“見過少爺,少主君。”

宋臨洲微微颔首,“阿父可用過飯了?”

荷綠垂着眸,恭恭敬敬道:“将将用過,主君正念叨少爺您呢,快随婢子進屋内吧。”說着,便将二人引進去。

“問阿父安。”二人皆俯身向上首坐在羅漢床宋主君問安。

宋主君笑着站起來,牽着宋臨洲的手,拉他坐在羅漢床右邊,心疼地開口,“你每日起那麼早習武,又要讀那些個書,免不得受累,這一日又一日地來問安,憂你身子遭不住,往後隻教你夫郎來就是了,他是個識大體的,定也會這麼想。”

紀映嘴角扯了扯,倒是好大頂高帽,心裡白眼翻上幾個來回,就他兒子矜貴,面上卻是一派受寵若驚,“阿父謬贊了,兒婿自也心疼郎君,這樣做最好不過了。”

“阿父,倒不必如此,本也不費多少力氣,再者說,兒子盡孝豈要旁人越俎代庖。問安隻不過是些許小事,兒子自當親力親為,方能略表孝心。”宋臨洲說得不徐不急,稍顯銳利的眉眼弧度柔和,瞧着很是恭敬從容。

宋主君頓時雙眼冒光,手裡握着的象牙骨絹面扇半敞着,輕掩着下半張臉,兒子這樣有孝心,幾句話就哄得他不知道東南西北,喜笑盈腮,“依你,都依你。”

“來,這是你喜歡的棗泥山藥糕,快嘗嘗,看阿父的手藝有沒有長進。”宋主君将小幾上的糕點碟子往宋臨洲面前推了推。

宋臨洲早上本就被紀映喂得過多,此時也沒什麼胃口,一時猶豫一瞬,荷綠嫣然含笑,道:“主君隻會做這一道美食,還是為了少爺您專門去學的,依着您的口味改進,您往時最喜歡不過了,今日可得好好嘗嘗,不費主君的心意。”

紀映心知今早他給自家郎君喂了不少,一想他處處與他作對,這下見他為難,心裡樂見其成。

宋臨洲自認為是個演技好的,此刻卻意識到那種理所應當的親昵和被寵出來的肆無忌憚……他演不出來。他做不來甩臉色說不吃,亦或是撒嬌地說吃不下。

摻雜更多的其實是謹慎,于是擡手撚起一塊,小咬一口,甜意極淡,是他所喜歡的味道,糯糯的,口感也不錯,糕點小,不多時,也就吃完了一塊。

荷綠适時開口,“主君知道少爺不喜甜,專門少放了糖,又怕不好吃,尋了好些法子,才得了如今的一抹好味道。”

宋臨洲朝荷綠颔首,轉過頭,“阿父辛苦了,兒記挂在心,也想要為您分排憂解難一番,聽說最近您正替賞菊宴憂心?”宋臨洲試探性地問道。

賞菊宴零零碎碎辦了許多年,每年由知州出資籌辦,各家應到全到,算是長離城權貴們默認的規矩。

“不錯,來來回回就那幾個品種,賞來賞去也沒個名堂,但陵州城的那些達官顯貴,士族貴婦都要來,不能失了格調,頭一年我卻有心力辦,次年便無心了,由曲阿姆安排的,卻也過得去。”宋主君歎口氣,沒了下文。

宋臨洲:“确有難處,不如讓……”兒的夫郎來。

宋主君急急打斷他,佯怒道:“這怎麼行……内宅之事,由着你堂堂男子來,怕不得惹人笑話。”

“阿父莫氣,郎君也是為您解憂,他不好插手,您正好交由兒婿,兒婿願替郎君聊表孝心。”紀映還站在宋主君下首,被晾半晌也不惱,一副讨好笑盈盈的模樣。

宋主君這才有空掠他一眼,他和道這個兒婿是個極有心計的,他也正看上的是這一點,當初兒子癡傻,他想找個能護住兒子的人。

如今……兒子恢複神智,又心性如此純良,當配個純良的為好,可現今的兒婿滿心算計,他怕兒子被紀映算計玩弄,那就得不償失了。

瞧着他讨好的模樣,無非是想在府裡内務上插上一手,但為了兒子,他也該應的,“你既有此孝心,那這賞菊便由着你來,切記,不可丢了宋家的臉面。”雖然他也不在乎,但那些士家權貴在乎,他也就不得不在乎了。

“兒婿謹記。”紀映行禮,恭恭敬敬道。

宋主君略略點頭,招呼秧紅道:“替你們少主君看座。”

站得腿酸的紀映心裡雖忙不疊地想坐下來,但動作卻是從容不迫,坐下後,又聽宋主君道:“位置就不變了,還在佩園,稍後,我會讓賬上的、廚上的……管事們來見你,另有一點,耳聞扶家的少爺和少夫人外出訪親,怕是趕不上這賞菊宴了,扶大儒又是個生性不愛熱鬧的,你可懂?”

佩園位于長離城西北角,原是前朝的一處避暑行宮,今朝卻不太受重視,上幾任知州将佩園開辟出來,索性當個觀賞用的,裡頭養了奇珍異獸,名品花草,能驚動長離城權貴的大宴全在裡頭辦。

“兒婿曉得,宴席上便不留他的座了。”紀映識趣地應着。

宋臨洲眸色閃了閃,笑得意味不明,道:“留着也無妨,左右不費多少事,指不定他要來呢。”

宋主君看了眼自個兒的兒子,心知扶崖來的可能性幾近沒有,但也不好棒打他的好心情,“說得也是,那就留着吧。隻是這位子……留哪裡,可就難辦了,他雖是大儒,然并無官身。”畢竟還沒有人請得動那位大儒,因此沒有先例。

宋主君對這些個大儒并沒有什麼好印象,世人皆知,仕人高貴,商賈低賤,然商賈身負大财,本就易招人眼紅,偏偏商賈後嗣在本朝被允許科舉,這不得動了别人的利益。

那幫酸儒過去使勁從商賈身上榨油,但朝代更疊,規矩也随之換了另一種玩法,反倒是讓商賈分了他們一份羹,可不得恨得牙癢癢,整日琢磨着寫些個酸詩,咒罵商賈為富不仁、一毛不拔之類的,郦家作為過去的南玉府首富,自也被譏諷過不少。

“阿父不必憂慮,留最好的即可。”宋臨洲右臂微撐在小幾上,聲音溫和,在這個世界的規則中,什麼都得論個三六九等,官身永遠壓白身一頭,但偶有些意外不是,一個介于白身與官身之間,兩邊都讨得好,且本事不小、德高望重,自然不能輕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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