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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生辰賀禮,投懷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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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家宴不歡而散,府上人一時看了熱鬧,私底下嚼了不少嘴皮子,宋臨洲卻被他便宜爹抓着讀書,如今這世道,權貴人家想謀個好前程,除去蔭官,也隻有科考這一條路可走。

宋閑庭顯然是想讓兒子走遠一些,自個兒立起來,可謂是計之深遠。

隻能說宋閑庭不愧是考中探花的人,四書五經無一不精,張口便能侃侃而談,言之有理,行之有章,可惜他平日公務繁忙,指教宋臨洲也是忙裡偷閑,于是便預謀着為他尋一個名師,細細教導。

不肖多想,扶崖要收關門弟子的消息便在陵州城散了開來,宋閑庭就此打上了他的主意,然事與願違,他多次遞名貼,卻都被回絕,一時也泛起愁意來。

要問起扶崖,在讀書人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謂北陳南扶,指的便是這大盛朝頂有名的兩位大儒陳釀意、扶崖二人,要說起二人關系,原也是師生。

早年間,扶崖曾拜當時的狀元郎陳釀意為師,陳釀意對其傾囊相授,扶崖也不負所望,連中三元,可不久,他在瓊林宴上觸怒聖顔,被貶回鄉,聽說此事後,陳釀意便與其斷了這師生情誼。

到如今,陳釀意在宦海沉浮數十年後,便隐退了,修築泉溪齋與名士大儒講經論道,一張利嘴辯得過和尚,論得過道人,令一衆文人墨客悻悻而歸,因而,他名氣愈大,不少人想拜入他門下,可他誰他都不收,隻肯與人論道,這反而讓他道友滿天下。

再說扶崖,被老皇帝趕回老窩後,沉寂了幾年,後來著書立說,在江南漸有名氣,然真正令他名揚天下的還是他那六個徒弟。

大徒弟沈文正出身貧寒,卻在他的教導下不但中了榜眼,且一手書法更是聞名天下,富貴商賈用千金都難求得。二徒弟盛夷柯中舉後,仕途最順,如今更是天子近臣。

三徒弟餘伯容無心入仕,詩才卻是驚才絕豔,在文人墨客中頗受歡迎,當然,更有名的是他的風流名聲。四徒弟翁佛疏精通音律,特被召入京,侍奉天子左右。

老五扶乘雲是個棄兒,被扶崖撿回去,細細教導。沒教成個書生,卻成了将軍,駐守邊疆多年。老六扶嘉既是他的徒弟,也是他的孫子,相比于前幾位,不那麼耀眼奪目,但一手丹青卻是爐火純青,然他最讓人津津樂道的,還是他那妻子秋亦柔。

她是安順縣主謝見微的女兒,謝見微的阿父惠衡君乃是當今聖上的阿弟,當年被賜婚給了江佑府的西陵謝氏,如今更是德高望重。

能娶到惠衡君的外孫女,不但背靠着西陵謝家,還沾了點皇親國戚的邊,不可謂不顯貴。

宋臨洲耳聞了扶崖的人脈網,道怪不得人人趨之若鹜,這些個師兄,哪個都是助益,更别提扶崖本人,若是誰成為他的弟子,這不得是天上下金子,全砸他兜裡了。

可惜,扶崖貌似瞧他不上,不過這也無妨,待他籌算一番,終歸,這是他目前乃至未來的最優選擇。這樣一個好機會,他有幾成把握先不提,若一開始他連試錯成本都不肯付出,又怎麼達成他的目的。

從茗竹軒院門向南經過幾道海棠門,就是宋府占地面積最大鹿園,造景是典型的江南圓林景緻,抄手遊廊,翠柳綠竹,假山怪石,溪水潺潺清人心。

其間的鹿呦湖占地甚廣,與别的湖卻不同,中間似被折橋腰攔掐緊,劇烈地收縮起來,狀似葫蘆。

鹿園中有一寄月亭,是觀賞鹿呦湖的絕好的視角。

帶銅鈎的短竹簾挂在亭檐,遮住過烈的陽光,匍匐而來的桂花香氣被微風過濾得隻餘淺淡香氣,不過分喧聲奪人。

宋臨洲近日愛坐在亭内看一些律法典籍,方才研究扶崖片刻,這廂有了主意,便自行翻閱起《大盛集律》,撚紙的手過于修長,指骨突出,青筋畢現。

看書的目光沉靜,似是沉浸在書中不為任何事動容,偶爾皺眉,夾着淡淡的思索之色。

“少爺,這莢蓉浦的荷花都快開敗了,還不若去醉梅亭那邊賞菊呢。”謹言不解道。

“這邊清靜。”宋臨洲淡淡地道,看書的動作卻是沒有停。似乎并沒有停頓太久,緊解着說:“那荷包裡的東西可查清楚了?”

謹言垂着頭,眼觀鼻,鼻觀心,“那符是張鎮邪符,許是少主君拿錯了,誤将它當成避邪符給少爺您。”

“過會給我。”

謹言不解,“少爺,這是不是不太好……帶身上。”

“無妨。”他從不信這個。

謹言:“還是讓少主君重新換一個吧。”

宋臨洲眉頭一挑,輕“呵”一聲,鴉黑的眉冷白的面皮,顯得眉眼異常清俊,料想是紀映查覺出他的不對勁,卻又無任何證據,這才出此下策。

宋臨洲先前最怕宋父宋主君發現,卻最不怕他發現,一則是紀映與原主并不熟悉,他隻敢懷疑卻不敢斷定,二則是因為這個世界的規則,以夫為天,他何不利用呢?若紀映真的不利于他,手掌中的蟬,逃不掉的。

謹言見宋臨洲不動聲色,以為少爺拒絕了他的提議,但還是小心翼翼提醒道:“少爺,明兒個就是初五了,您總該向少主君聊表心意才是。”

“什麼?”宋臨洲翻書的手停頓,聲音淡淡,并不像詢問。

“小的就知道您會忘,明日是少主君的生辰,這老爺和主君不好插手,可不得您幫着

慶賀一番,起碼得備些稀罕玩意兒,好哄他開心。”謹言說得極快,言語朗朗,眉飛色舞。

宋臨洲瞧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你去辦。”

“啊?”謹言訝然,大張的口也忘合了,圓溜溜的猴眼鼓了鼓,“少爺,這生辰禮您不得親自選選,不然怕少主君傷心。”

這值得傷哪門子心,宋臨洲覺着匪夷所思,盡管他不苟同,但入鄉随俗,想到他對阿父給寶石飾品愛不釋手,于是有了主意,“我私藏裡最貴的是哪一個寶貝?”送最貴的總是不會出錯的。

謹言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那當然是夜明珠了,有拳頭那麼大。”邊說着,意識到主君的叮囑,捂着嘴壓低聲音,“主君說,這是郦家傳了幾代的寶貝,知道的人也不多,主君吩咐小的不去亂說,少爺院裡就您和小的通曉。”頓了頓,又小心翼翼地問:“您是打算送予少主君,這怕是……”有些不妥。

“就這麼辦吧。”宋臨洲态度強硬。

這東西既無法買賣,送予旁人又不妥,還不若用來收買紀映,他握着左右也是無用。

謹言還想再勸,卻在宋臨洲淡淡瞥他一眼後,果斷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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