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最美校花的評選要開始了,話說這樣的盛會怎麼能缺了咱們秀知院現任校花的出席呢?你說對吧,宗像會長。”
連任秀知院兩屆校花的宗像禮司:“......”
“啊,真不愧是宗像會長,總是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
遙仿佛沒看見宗像禮司漸漸危險的眼神,語氣甜得發膩:“放心吧會長,到時候我一定會為你聲援的!”
而且絕對把這個魔鬼會長投成冠軍!!
宗像禮司臉上的微笑面具仿佛裂開一瞬,但又在下一秒恢複成原本的風輕雲淡。
“這可是了不得的威脅。”
“多謝誇獎!”遙點了點頭,微笑收下了宗像禮司語氣中的不善:“畢竟是你最得力的下屬嘛,這是我該做的。”
宗像禮司:......有的時候也會覺得自己坑來的這個下屬感知過于敏銳
眼看話題越來越危險,秀知院現任校花宗像禮司連忙轉移話題,他一臉公義無私的表情,看着遙就像是因為無法理解他所付出的苦心而故意搗亂的熊孩子,總是清亮的嗓音低落了下來,仔細聽聽似乎能聽見幾分被誤解的失落:
“但是鈴木,現在秀知院的風紀委員是你。處理違反秀知院的紀律和秩序的不良少年本就是你的工作,我隻是在他們造成更大的危險之前把他們帶到了你那裡而已。”
遙:“....”這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這人是不是過于熟練了?對我來說,學校最危險就是你啊!
對于宗像禮司話裡的盡職盡責,遙十分感動,然後一臉冷漠地揭穿某人的虛僞:“明明是見不得自己的東西被别人弄亂而已。”
“會·長。”
而且我到底怎麼成為風紀委員的,你這個黑心會長要對我付全責啊全責!!
雖然沒說出口,但宗像禮司還是默契get到了遙話裡的不滿。
看着這樣表情冷漠的鈴木遙,宗像禮司沒忍住,還是笑出了聲——少年的笑聲仿佛天際翺翔的飛鳥,沖破黑暗向四周擴散,回蕩在因為夜幕降臨而空蕩的校園上空。
“啊,這也是我最欣賞鈴木你的一點哦!”半響,宗像禮司才在遙忍不住給他一手肘前停止笑聲,隻不過他說的話還是讓遙想給他重重一擊:“而且我就知道鈴木肯定能理解的。”
遙一臉痛苦:“......我不想理解啊!”她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這個腹黑會長為了保證學校秩序打算做什麼——
為什麼要讓她這個路人甲承受這麼大的精神創傷啊?
宗像禮司略過遙像打翻的水彩顔料盤一般五彩缤紛的臉色,視線落在前方暗幽幽的小路上,突兀提起一件事:“最近學校有一些奇怪的流言,我有點好奇,所以打算去會會這個流言的主人公。”
“這是在轉移話題嗎?而且這就出現下一個受害者嗎?太可憐了吧,居然被你這個腹黑會長盯上。”
宗像禮司好心提醒:“學生會的其他人都認為我是去給他做心理疏導。”
遙真的十分不理解,學生會那些人明明是和這個疑似抖S的腹黑會長相處時間最長的人,為什麼總是一幅“會長說的話一定是真理”“會長的決定絕對不會有錯的”“會長為了秀知院付出太多了我們一定要更努力”的樣子。
這些人就沒發現自己的工作量每天都在增加嗎?
并不想深入學生會那群人的心理曆程的遙,最終隻能歸結為宗像禮司校花級的美貌上。
畢竟被美色所獲,總比說自己因為大意被坑好聽多了吧!
——區别在于一個是眼睛有問題,一個是腦子有問題。
“給别人做心理輔導是真的,想把人拉到學生會打工也是真的。這兩者又不沖突。”遙伸出食指輕輕按了按太陽穴,強壓下心裡旺盛的吐槽欲:“當然,這背後大概還有其他意圖,但我實在不想深究,所以就這樣吧。”
“......所以我就說鈴木肯定能理解吧。”
“住口,再說我就真的撂挑子不幹了!”
就這樣少年少女們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身影逐漸遠去,隻留下原地高高壘起的肉山在初春夜晚的寒風中瑟瑟發抖。
被丢在原地的不良少年們:......救命啊,别忘了我們啊!晚上的學校很恐怖的啊啊啊啊
宗像禮司(眼鏡反光):放心沒忘,等會會有人來處理垃圾的
被當成“垃圾”的不良少年們:QAQ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