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

“因為你不理我，這個等會兒要進去。”

原野皺着眉，“你真是……感覺我畫都髒了。”

……

接着是德語教學時間。

“Schatz的意思是寶貝，親愛的。”

“Schatz……”原野複述了一遍，聲音有些發抖，他摟住陸禧洲脖子的手臂陡然收緊。

“peitschen是抽打的意思。”

“啊！”

“嗬嗬，weinen是哭泣，zittern是顫抖。”

原野有些不爽，他發覺陸禧洲教的東西都格外應景。

“疼……”

“求求你的意思是bitte，你說bitte，bitte，我會好好看着辦的。”原野的眼睛裡湧出一些淚水，他隻是痙攣性地蜷縮在陸禧洲懷裡，陸禧洲的聲音有些沙啞，在他的耳邊低聲說：“Ich flehe dich an（我哀求你）.”

“bitte…”

聽到了自己想要聽的，他感到心滿意足。

寶貝，親愛的，我愛你，喜歡你，小貓，沖撞，抽打，顫抖，求求你，哭，可愛，請求。

“lieben的意思是喜歡，念一遍……”

“唔…讨厭……”

“不對，應該是lieben，我不會教你那個詞的。”

如果明天走路想要不疼的話還是乖乖念一遍比較好，“Ich liebe Dich（我愛你）.”

聽到這句話的陸禧洲突然臉色漲紅，“啊，啊啊？！”

“你想聽的是這個吧？”

“Ich liebe Dich.”

……然後這句竟然成為了接下來教學裡最幹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