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周演聽着要跳起來,“你才老太太。”
蘇擇嶼也不反駁,“嗯,我的願望。”
“什麼?”他倒是給周演搞不會了。
“老太太有什麼不好,不上班不上學,給國家貢獻了青春,能領退休金,有人管飯,還能有不帶重樣的故事聽。”
周演跟個二愣子一樣,“你這麼一說,真不賴。”
蘇擇嶼:“嗯,那讓給你當。”
周演這會反應過來,蘇擇嶼在給他挖坑跳,男生間的脾氣一上來,整個人跳到他身上,胳膊勒住他脖子直接給他來了個鎖喉,嘴上咬牙切齒,“蘇!擇!嶼!”
“哎呦,胳膊。”蘇擇嶼反應慢了一拍,人也不惱,“我胳膊還斷着。”
主要蘇擇嶼最近也沒帶固定器,校服一穿,跟個正常人沒兩樣,周演也就忽視了,現在聽見,也反應過來,整個人趕忙從他身上跳下來。
蘇擇嶼甩甩手,裝模作樣呼出一口氣,“再多一秒,我就得二進宮。”
盡管知道蘇擇嶼人也不把這個當回事,前兩天都跑球場了,但也真是怕他留下點什麼後遺症,現在周演也不犟,隻輕輕哼了一聲,“别裝。”
“反正,我說真的,你要看上人家,你就好好追,别走歪門斜道的。”
倆人剛剛明明一直緊挨着一起,這會的聊天内容已經跳躍到蘇擇嶼已經聽不懂了,他臉上的不解毫不掩飾。
“都說了别裝。”
蘇擇嶼氣笑了,“我還真沒裝。”
“我都聽見了。”周演眼睛瞪大了一圈,但語氣卻壓低了,人也湊過來,像是給他留點最後的面子,“流氓非禮跟蹤狂,我聽得真真的。”
“咱可不興幹這麼沒品又變态的事兒。”
蘇擇嶼真的徹底,極其,非常,無語了。
到底誰變态啊?
她半夜還要爬我家窗戶給我送内褲,你怎麼不說啊?
說不說的,反正宋伏清不知道了。
宋伏清這會兒正忙着在家寫作業,晚上放學那件事對她來說頂多算是小插曲,嗯,對,壓根不值一提。
人要是臉皮厚起來,誰不敢出門見人還真不好說,反正她現在就是一整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狀态。
來臨桐這麼幾天的時間,宋伏清覺得自己之前在蘇川五中真是純粹浪費時間。說是一點東西沒學有點誇張,但真是學得不太多。
高一上學期的内容說多也不多,但說少也還真不少,再加上她選了理科,該動腦子的時間一點也不能少。每天上課的新内容都來不及消化,更别提之前丢下的舊内容了。
而且,理科這東西後邊連着前邊,前邊的都沒補過來,後邊緊跟着又一籮筐,宋伏清一點也不敢懈怠。
但她倒也沒着急亂了陣腳,也不是對自己太過自信,主要學習這件事也不是光着急就頂用的。她照着自己計劃,每天都會跟進一點,不慌不忙,初見成效。
好像真是菩薩聽到了幸運的呼喊,第二天早一,班主任馮燕站在講台上公布了月考時間。考試時間壓縮到周五周六兩天,周日可以放假。
“但是考前我們要組織舉辦個動員大會,大課間,體委拿着班旗帶隊到操場。”馮燕看向體委周演。
“好嘞!”周演擡手比了個OK。
她說完通知,低頭收拾課本準備離開教室。
“啊!”
突然,教室的聲音清零,有幾名學生偷偷摸摸轉頭看向前門,果然收到了班主任一記眼刀。
班主任給了個警告就離開了,班上見狀,又炸開了鍋。
幸運蹭地一下子從後面溜過來,語氣激動,“聽見了沒,聽見了嗎,周日放假。”
能聽不見嗎?班上這動靜,就算是聾子都得給她喊明了,不過像幸運這種倒是沒有,别人喊得都是要考試。
“周五周六考試。”田郡沂給她潑冷水。
“放假啊!”幸運空耳大師上線。
“考試。”
“放假。”幸運不多跟她争辯,轉頭看向宋伏清,“是不是我的幸運草很靈,說考試就考試,說放假就放假。”
她聲音越來越小,眼神也開始飄忽。宋伏清好奇,擡頭看過去,發現正是蘇擇嶼眼神不善地盯着她。
幸運也是心虛,急忙把話題轉移到宋伏清身上,“清清,你許願了嗎?”
“許了。”
幸運眼睛一亮,壓根忘了剛才還被人記恨着,“許的什麼啊?菩薩會保佑你很快實現的。”
宋伏清點點頭,神色還是沒什麼變化,看着分外淡定,“嗯,我也希望它能很快實現。”
坐在前邊,聽完他們讨論全部的蘇擇嶼:“?”
什麼東西?
就你許的那願望,還想要快點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