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山朽嫌就能感知到屬于其他時間線,或者可以說是屬于其他世界的他大緻的活動軌迹。
簡單來說,就是因為某個選擇時間節點而演變出的不同的他,而他的各個時間節點是劍仙變化有點大,所以可以說是來自不同世界的他,不論怎麼說“他”都是他。
不論哪個世界的他都是天之驕子,廢土世界,末世世界,修仙世界,古代世界,星際未來,西幻世界,驚悚世界等,不出意外未來都會成就不凡。
這些其他世界的他雖所處世界體系不同,經曆與遇到的人的性格長相确實大差不差,那麼這唯一的僅有的特殊存在就很值得注意了。
夢莫硯本身就是很亮眼的人,在多條時間線隻有一個夢莫硯的情況下,更是引來衆多貪婪,眷戀的目光。
以及,厭惡,嫉妒。
憑什麼,憑什麼你一個什麼都不會,什麼都沒有的時間線世界的他會有如此不可複制獨一無二的珍寶。
這小子要是不懂得如何守護珍寶,更是沒有實力與他們對抗。
他不配,不配不配不配。
為什麼他們要像一隻陰溝裡的老鼠來窺探一個普通世界,什麼都沒有的廢物的幸福。
但凡得知時間線,窺探到夢莫硯後,數不盡山朽嫌猙獰怒吼不甘嫉妒陰暗扭曲張牙舞爪似要突破時間空間的距離把那個幸福到過分的山朽嫌撕碎,最後如搶奪珍寶的惡龍将珍寶圈在懷裡好好護着确保他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起初,作為身體的主人,當前時間線還存活着的山朽嫌以自身身體狀況為代價,還能勉強壓制來自其他時間線數不盡的窺探視線,可那些見不到夢莫硯嫉妒到快要成為怪物瘋子的山朽嫌可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千篇一律沒意思的人生你也覺得乏味了吧,獨占你二十年我是否該放手了。
是我貪心了,請你不要覺得我自私。
仙尊山朽嫌腳下是金光大作的陣法,衣袍無風自動,發絲紛飛,背後數以萬計的飛劍躍躍欲試當啷作響,手指結印氣勢如雲,鋒芒直指天道,時間因果線在周身浮動,他不急不緩感知。
很快,随之而來的是克制不住的笑意,嗓音如地獄爬出來的惡鬼,唇紅似滴血,結合他現在的做派,這哪是仙尊,分明是沒有理智成了瘋子的魔尊:“我,找,到,破綻了。”
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我很期待呢。
硯硯。
“我艹,也沒人告訴我仙尊是個瘋子啊,這咋辦,世界要毀了,我也要變瘋子。”
未來山朽嫌笑容肆意,有一下沒一下的抛着手中科技意味十足的藍白色光球,山朽嫌抛的時候一個沒接穩,光球實打實的砸在地上迅速發生變化,光球衍變出現一道深邃黑暗的傳送軌道。
那是,他依據自身身上可以出現的無限可能,綁定自身一條一條去除無數屬于他的時間線,保留了他想去的唯一時間線後的結果。
推舉他身上的所有可能性,結合時光機,破除時空,去往他心上人的身邊。
“癡才啊,居然會妄想去往不屬于他的平行時空。”
教皇山朽嫌恭敬垂首,察覺到神明的氣息因為信仰的缺失越發孱弱,神格有脫離的想法,低頭遮掩住的表情上,笑容越擴越大。
快了。
不忘他費盡心思收攬衆生信仰,架空神明權勢,影響其傳播力,堂而皇之成為教廷話語權最高的教皇,甚至連神明的威信都不能與他比較。
相比于高高在上不管事的神明,還是山朽嫌這個行走于人間的神明代言人更得衆生推崇,隻要稍加操作讓那些民衆對神明的信仰轉移到他身上,他的目的算是完成了。
在神格徹底轉移到他身上時,感知到周身的力量,山朽嫌終是控制不住,放聲大笑,明亮的神格黯淡了些許,出現裂縫和入侵而來的黑暗力量。
隻要可以完成目的,山朽嫌可不在乎這些,那麼他的下一步就是去找。
我真正的神明。
硯硯了。
“算計神明,這僞神不一般,今後我等該如何,那當然是信仰新神,舊神已死,新神當立。”
昨天的山朽嫌怎麼可能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見面機會,下午就調整好狀态再次來到夢莫硯的家,順便送給夢莫硯好多好多晶瑩剔透五顔六色的漂亮晶核。
晶核外表是玻璃質地透明的,内裡是有生命般流動的閃着光亮不同顔色的流光。
“今早是我唐突了,這是我送給硯硯的禮物,希望硯硯能喜歡。”雖在盡力遮掩,可仔細看還是能發現不同的。
夢莫硯不在乎這點異樣,把晶核拿在手心打量把玩,語氣随意:“我原諒你了。”
并不在意這些東西是送哪來的。(山朽嫌從空間取出來的,他多系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