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許之娮故意裝作沒聽見,紅着臉又叫他一聲,嗓音抖得厲害,“你不覺得,我今天很特别嘛?”
是特别,特别…
靳商周抓緊手裡西裝,扼着硬挺,手背青筋突出兩三根,想别開視線卻又控制不住看她,于是直勾勾盯着她,啟唇說:“好看,很可愛。”
“就這樣?”人家都說,長得醜還要硬誇才會說可愛,她神情有些失落。
“不,不是,”男人忙哄,恍惚中丢掉手裡衣服,垂頭笑了下,“許之娮,别玩我了。”
“誰玩你?”她邊說邊靠近。
嗙一聲,她攔出一隻手臂、擋住他右側空地,彎曲一隻膝蓋、抵進他睡褲之間,光滑腿根似有若無摩擦他。
腳上踩着七公分高跟鞋,她額頭才勉強夠到他下巴。
許之娮艱難仰着小臉,霧氣朦朦地盯着他:“你可不可以,蹲下來一點跟我說話。”
靳商周受不了她撒嬌,可女人腿根黏得緊,他兩腿扯不開距離,無奈掐住她腰、抱着人轉了個方向。
許之娮背貼着門,玻璃燙得燒人。
他把她抱起來、架在半空中,讓她視線與他齊平,問她:“這樣可以嗎?”
她壓根沒睜眼看他,男人身上沐浴露香氣侵略她呼吸。
一瞬間落入下風,主導權到了靳商周手裡。他彎唇笑了下,“怎麼了?剛才不是叫挺歡嗎?”
“我叫什麼了?”許之娮裝嗆。
“你說什麼?”他松開一隻手,大掌沿着她腰下滑,指尖細薄的繭觸碰她裸.露大腿,一點點向下,趁她沒反應時用手腕勾住她膝蓋、把人扛起來挂腰上。
動作過于突然,許之娮捂住嘴巴叫出聲:“你幹什麼?”
“你要我幹什麼,”靳商周靠近她,難控,在她手背落下一吻,“以為我看不出來麼,讨好我,有事要我幫忙。”
“靳商周,你先放我下來好不好?”
“不好,”他說,“除非,你親我一下。”
“你...你不要趁機占我便宜,穿這樣讓你看已經夠便宜你了,别得寸進尺。”
求人該有求人态度,顯然許之娮特後悔剛才所做所為,什麼合作,什麼幫忙,全都忘得一幹二淨。
她緊閉着眼晴,兩隻手抵着他肩膀呈防守狀态,無謂掙紮:“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我覺得,你不會說話不算數。”
靳商周低低笑了下,“可先主動的人是你,老婆。”
那兩個字直擊心髒。
許之娮感覺她天靈蓋一陣酥麻,幹脆捂住耳朵:“我确實有事拜托你,但你能不能先放我下來,我有正經事。”
“這樣不正經嗎?”
“不是,”她解釋,“你這樣我不自在。”
“許之娮,真想吻你。”靳商周直白得過分,眼晴沒有一刻移開她。
她臉紅紅的,嘴巴抹了層泛粉唇膏,水靈靈,生起氣來也會揚起好看弧度。
靳商周最喜歡她的微笑唇,可愛不止一點,讓他也控制不住想笑。
以及,控制不住,吻她。
他歪下腦袋,貼近,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她唇。
許之娮大腦嗡響,揪住他睡衣領,剛要睜眼,他唇覆上來,溫柔咬.吻,她身子癱軟,沒力氣反抗,跟水似的化在他懷抱裡。
“張嘴。”男人嗓音低沉。
許之娮摟住他脖子,很乖,主動張開嘴巴加深親吻。
也是奇怪,明明厭惡親密,她卻拒絕不了他。
黏.膩水漬聲染紅兩人耳朵。
靳商周抱着她,輕車熟路摸進她卧室。她腳背勾了下房門,關上,吻得愈發激烈。
她卧室不大,空氣充斥暧昧。
風從窗外襲來,她凍得雙肩輕顫,神智也被扯回一點。
于是偏頭躲避親吻,卻冷不防被男人咬住脖子吸了一口,她喘出來:“輕點。”
“明明喜歡,”男人嗓音低啞,捉摸不透,“為什麼暫停?”
沒等她開口,吻又一次落下來。
他帶點兒懲罰意味咬她舌頭,痛得她眼晴噙滿星星點點的淚花。
他把她放倒在床上,握着她腳踝輕輕摩挲:“說,要我怎麼幫你。”
她完全雲裡霧裡,燙聲求他:“親我。”
他唇很軟,光滑無皺,親起來好像在嘗橙子味的果凍,許之娮身體慢慢适應他觸碰的溫度,竟開始索求,求他更近一步。
顯然,靳商周沒料到她會主動,或許是許之娮誤會了他的意思,但他有求必應。
他把膝蓋抵在床邊,俯身,懸在她上空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一點一點吻拭幹淨她眼尾殘淚。然後,不留空隙,填滿她嘴巴。
她雙眼迷離,手也不老實,從他睡衣下擺空蕩伸進去,指尖在他小腰遊走。
他爽得倒抽一口涼氣,停下動作,眼眶克制得發紅:“許之娮,你要玩死我?”
猛然清醒,她倉皇,忙把手拿出來。
卻在下一秒,男人抓她手腕摁在床上,重複問題:“想要老公怎麼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