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谷川松開阿初後,蹲下身抱住女兒:“最近爸爸有事,你和媽媽先回姥姥家住怎麼樣?”伸手溫柔抹去她的眼淚,身後的阿初邊收拾邊擦淚。
女兒不哭了,她一臉天真地問:“爸爸你要去犯罪嗎?老師說會進監獄的,我不想爸爸進監獄,那個人是壞人。”
長谷川咬牙,他實在不想在女兒面前哭出來,自己在她眼裡一直都是英雄。
“不是,爸爸不去犯罪,那隻是演戲,爸爸要去當演員了!是不是很棒!”
“哇!太棒了!那等爸爸火遍全球的時候一定要接我和媽媽!”單純的小女孩信了。
“嗯,爸爸一定會去接你們的。”
阿初一邊拉行李箱,一邊手握住女兒的手,她就這樣離開,沒有說再見。
倒是什麼都不懂的女兒揮手:“拜拜爸爸!”
“嗯,拜拜。”
長谷川在門口眼睛看着她們坐上出租車,一直從自己的目光中離開,再也忍不住,躲在隻剩一個人的家裡哭起來。
原本事情不應該變成這樣。
都怪那天喝多了酒,結果被陌生男子拉到賭場,之後自己的生活就一團糟,本來剛開始他還以為是夢,結果過了兩天,有人打電話過來,他才知道不是夢,是真的。
當時特别崩潰,于是就沒有去工作,整個人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想一死了之,但是想到妻子和女兒,突然有種念頭,想和她離婚,讓她去找更好的人……
所以今天長谷川一直在荞麥面店裡糾結這件事,但他真的沒有想到那人會找上來。
這樣也挺好,妻子都走了,她們暫時安全。
長谷川走到袋子前,拿起來。
不過他從來都沒有賣過東西,還是這種禁止的,所以一頭霧水。
我該怎麼辦?沒辦法,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桂一大早就起床,洗完臉刷完牙,剛坐在椅子上,準備吃自己的泡面,一通電話打過來。
上面寫着未接電話。
他邊吃邊接起來,對面的山崎非常慌張。
“不好了!桂!長谷川老師販賣幻想鄉!被抓起來了!”
“什麼!你是說老師!”嘴上還是不停地吃面。
“對!他現在已經送到真選組了!你快過來!”
“好!等我!”
桂拿起泡面走出家門,一路奔跑,期間還不忘吃,到達真選組的時候他也就吃完了。
把泡面盒扔到垃圾桶,他走進真選組,山崎正好在真選組的審訊室門前,焦急地把耳朵貼在門上。
“怎麼什麼都聽不到,還沒貓眼。”
“山崎!發生什麼了?”
看桂來了,山崎直起腰:“我也不知道啊。”
桂剛想開審訊的門,裡面的近藤先打開,看到桂後,他問:“桂?”
“局長!到底怎麼了?”不知不覺桂開始叫近藤為局長了。
近藤一臉嚴肅地回答:“長谷川私下賣禁品,但我一問他什麼也不說,沉默,很難辦啊,我感覺他不會做這種事,應該是有難言之隐吧。”
桂想到他昨晚的樣子,果然是真的有事:“讓我進去試試。”
“嗯。”
長谷川被拷在椅子上,一句話不說,桂過來大喊:“老師!我不相信你會幹這種事情!”昨天明明還在一個店裡吃面。
長谷川不說話。
“有什麼事就說出來!我會幫你!真選組也會幫你!”
見長谷川還是一句話都不想說,桂接着說:“你妻子和女兒怎麼辦!她們看你這樣!呆在監獄裡?錯過女兒的每個瞬間?”
一聽到妻女,這下長谷川忍不住了。
“我不想這樣的!我也是被逼的!我也是……被逼的!”大喊着,激動地連椅子都在動。
“老師把一切都告訴我吧,我會幫你的。”
“桂……”
他們正在談話時,外面也發生了事情。
等桂出來後,外面的近藤和山崎臉色并不怎麼好,他們緊緊盯着桂。
“我已經問清楚了,不過……”
桂有些猶豫,長谷川說的攘夷志士,剛開始他還以為是鈍兵衛,說了鈍兵衛的外貌,卻一一被回絕,所以……可能是桂管理的攘夷志士。
隻不過桂對外的名字是逃跑小太郎,因為很會逃跑,神不知鬼不知。
所以他在想到底是誰?
近藤和山崎對視一眼,近藤率先開口:“不過他是被攘夷志士給威脅了是吧?”
桂:“局長?你怎麼知道?”
“因為有好多人來報,他們都是被攘夷志士給威脅的,真沒想到他們居然是天照院。”
才不是!
桂沒注意到近藤和山崎的眼神,說了一句:“我想起還有事情要做,先走一步。”
桂走後,山崎再也忍不住,他轉頭問近藤:“桂同學怎麼會是攘夷志士的頭!”
“我也不相信啊,現在這是怎麼了。”近藤煩躁地撓頭,這幾天事情這麼多,就好像要發生什麼大事一樣。
他們并沒有告訴桂,他是攘夷志士的身份已經被傳到所有人的耳朵裡,真選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正在奔跑的桂心想好久沒去攘夷志士的基地看,他們怎麼會這麼做,并且那個人還是自己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