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剛走到一半就被人攔住,那些人對他來說非常熟悉。
“瞅瞅這是誰啊。”
那個說話的男人,正是威脅長谷川的人,他看起來成為新的領頭。
“桂?你怎麼回來了?”他身旁的人上前一步,想要去找桂,結果卻被另一個人攔住,那人小聲說:“你瘋了!他已經背叛攘夷志士!投奔真選組了!”
這句話說完後,他不敢上前,看着桂的眼神中帶着不解。
“木村!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有人說被攘夷志士強迫賣幻想鄉!是不是你做的!”
面對桂的質問,木村回答:“無論我們做什麼都與你無關吧?你這個叛徒,背叛了我們,背叛了整個攘夷志士。”
“我沒有背闆攘夷志士,我隻是潛伏在真選組裡,沒有任何想要真正加入他們的意願,他們可是我的敵人!”他瘋狂辯解。
“你們現在正在賣幻想鄉,才是真正背叛攘夷志士,背叛他!現在趁着事情嗎沒鬧大,趕快停止!”
伊麗莎白:沒錯!
即使桂說這麼多,但攘夷志士他們一句話都不說,你看我我看你的,木村笑了笑:“抱歉呢,桂,現在已經沒有人會相信你,你最好還是回真選組吧,找你的朋友。”
桂還想說什麼,可剩下攘夷志士的眼神讓他知道說得再多都沒有用,他自己已經完全被人抛棄了,木村拔出刀:“如果你不走,我們就會趕你離開。”
其他人也紛紛拔出刀。
桂見狀不妙,最後說了一句:“那個幻想鄉十分危險,千萬不要染上。”說完就被伊麗莎白拉走。
兩個人走在回真選組的路上,伊麗莎白看向桂,桂一句話都不說,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但内心肯定是刺疼的,伊麗莎白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它一直知道桂到現在以來把攘夷志士當做家一樣,放在心上,并且有很大的志向,把真相浮出水面,把攘夷志士做大做強。
可現在他被踢出攘夷志士,就像是和家人斷絕關系……多少會有些迷茫和痛苦。
桂走進真選組,土方在門口等他:“回來了?”
“嗯……”
土方仍然和平常一樣,抽煙,感覺卻有些不一樣,多了一種糾結,盯着桂半天不說話,最後伸手拍桂的肩膀:“有時候另一條路也會通向出口。”說出這句讓人深思的話。
近藤聽到桂是攘夷志士的頭後,他是不信的,還動用真選組力量,及時澄清,将這件消息扼殺在搖籃裡,所以并沒有太廣泛傳播,所以桂并不知道,整個真選組也在刻意隐瞞,土方說這句話的意思是讓他真正加入真選組,他隻是以為桂也被攘夷志士給威脅。
不過土方的話桂并沒聽進去,近藤讓他先住在真選組裡,說是外面太亂,真選組所裡才是最安全的。
桂被安置在一間屋子裡,他現在坐在榻榻米上,伊麗莎白在一旁睡覺,桂在角落裡抱住自己,像是脆弱的嬰兒一般,他最後拿出手機,給現在唯一一個,真正的朋友發消息。
桂:在嗎?可以來真選組一趟嗎?我現在有些難受。
東方銅在萬事屋裡也聽到桂是攘夷志士的消息,第一時間就是找攘夷志士,結果剛進門就看到木村在那裡數錢,桌子上有一大袋子幻想鄉,東方銅皺眉:“木村?你在做什麼?這幻想鄉你從哪裡弄來的?”
木村聽見東方銅的聲音,還是數着錢,頭也不擡地回答:“當然是偉大的天照院送給我的。”
“桂呢?我聽他們說你把桂給踢出去了?為什麼?”
“你應該不知道吧?桂他加入了真選組,所以是他自己想離開攘夷志士的。”
“我覺得桂肯定是有計劃的,其實是你自己想要當領頭,一點也不聽他解釋,還帶動所有人。”
聽到這番話,木村放下錢。
“真不愧是你啊,或者說是我太明顯?”他捂着嘴,假裝很驚訝,下一秒恢複正常,笑着說:“你肯定是站在桂那邊的吧,所以我就不送你了,拜拜。”
“你知道就好,不過我要奉勸你一句——并不是用稱呼定義人,而是因為有人多了才會有這個稱呼。”
“所以你想說什麼?”
“我是說,從桂離開後,你們就不再是攘夷志士了。”
任由東方銅怎麼說,木村都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因為他壓根不想當什麼攘夷志士的領頭,他就是想讓攘夷志士替自己去賣幻想鄉,順便再讓攘夷志士變成真正的壞人,這樣就沒有人知道天照院還有天人了,木村其實就是個小反派。
木村注視東方銅的背影,他一直都對東方銅感興趣,這個被稱為夜叉的男人究竟是誰?
黑暗中出現一道溫柔但極其危險的聲音:“木村,這次你幹的不錯。”
木村下一秒跪在地上,仰望着:“這都是因為大人您,我才會這麼成功。”
隐隐約約能看到兩個人站在房間裡,那個人笑了幾聲:“隻要接觸幻想鄉的人一多,我們的計劃就已經完成一半了,到那時候,整個世界就将會是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