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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奇怪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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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們都還一臉防備地看着扶陽,紀彥行示意他們沒事。

可不是沒事兒嗎,這扶小将軍對紀彥行,瞧着比從前更狗腿了。不是傳言都說這倆人掰了?難道剛才去後院兒打一架就和好了?果然是傳言不可信,男人之間的友誼,也着實讓人看不懂。

倒也不難說,總之七殿下和扶将軍府上不合的傳言算是破了。

就是這般衆口铄金,身處皇家,與臣子關系如何,眨眼之間便能從兩個人 ,上升至家國。

“明月,你也來啦!”扶陽那臉,真是笑得沒眼看。

“扶陽哥哥,生辰吉樂!送你的禮物。”小姑娘抱着等好久了:“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了……”

扶陽拔出劍,這劍十分鋒利,算得上是珍寶了:“喜歡!怎麼可能不喜歡呢,你送的東西我都喜歡,明月真是有心了。”生怕人家不信,連忙把自己的佩劍解了換上:“今日起便用公主的送的作為佩劍了。”

紀明月看扶陽這麼喜歡自己的禮物,那就是變相對自己眼光的肯定啊,笑得更甜了。

紀彥行在心裡冷笑,就這,你就算送頭豬,他也照樣誇得出來。

衆人看熱鬧看得十分開心,看這樣子,扶小将軍就算日後不領兵打仗,也照樣能當個驸馬一生榮華了,羨慕不來的。

門外來了個生人。

“扶小将軍生辰吉樂。”

來人将手中的禮物交到扶将軍府的家丁手中,一襲白衣,手搖折扇,後面跟着随從。

扶陽趕忙讓家裡的丫頭迎公主去裡面坐,吩咐好吃好喝招待着,有什麼喜歡的看上便拿走。

來人遠遠看過去,應了一句“遙遙若高山之獨立”,美好得讓人想灌他兩壺酒,看看究竟是不是“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是空弦公子!”有人說道,認識他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他怎麼來了。”紀彥行一瞬間沒能繃住不好的臉色。不可否認,這位空弦公子,的确有幾分風骨在,單看相貌,乍看相同,細看比鄒以誠還要更吸引人一些。

如果紀邀在,就會告訴他,這叫做服化道加持。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們府裡都是管家來管這些事,包括擺什麼宴喝什麼酒請什麼人,都不會經過我手,興許是……”他撓撓頭:“我看名單的時候看漏了。”這不出問題了嗎,一邊自己說着紀邀别亂來,一邊當媒人?打臉也沒這麼個打法的。

“拜見七殿下,七皇子殿下您也在。”

紀彥行并未顯露出什麼特殊的神情,是人都知道紀彥行和扶小将軍那是打小兒的情誼,看他那問話的模樣,還真信了倆人鬧掰了的事兒,他雖然沒那個意思,但這話說出來便像是,知道你不來我才來的。

“空弦公子。”紀彥行點頭。

“七殿下怎麼了,像是沒見過我。”這态度和那日相比起來的确不同,有些奇怪。

“殿下不愛說話!”扶陽邁上前一步,“鄒公子這邊請吧。”

鄒弦也沒多做糾纏,随着扶陽家的下人去了内堂。

“管家!”扶陽高聲喊道,一個看起來略胖但還算幹練的管家疾步跑過來。

“少爺,何事吩咐。”

“吩咐什麼吩咐,往年我生辰何曾請過他?今年你多什麼事?”

“啊?少爺,您說的是哪一位?”

“還能是誰啊,那個空弦公子鄒弦啊!”

“您說鄒小公子,少爺,這不是我想下邀帖,是老爺吩咐的。”鄒弦有個哥哥是鄒大公子鄒放,除了空弦公子的名号,還有人叫他做鄒小公子。

“你說什麼?我爹?”

“正是,老爺說,說……”

“你下去吧。”紀彥行吩咐道,他看扶家管家一副人多不言明的樣子便猜到了七八分。

“你知道了?”

見紀彥行點頭,管家如釋重負趕緊退下。

還能是什麼原因,宮宴上紀邀的表現,想必是讓扶将軍誤會了。

扶家一門都是父皇的人,當然事事從父皇那裡考慮,顯然他如今和鄒将軍家結親,于他那是上佳之選,更說不準,父皇和扶将軍是提前通了氣兒的。

隻不過,他是真沒那個意思,紀邀也……紀彥行心中一梗,紀邀有沒有那個意思,他就不知道了。

他回來哪裡有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兒女情長,一是春闱,二是捉賊。

那群使者還在戚城一日,便又要多一分警惕。

扶陽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索性放棄思考,反正紀彥行回來了,他比自己聰明多了,這些操心的事讓他自己考慮去,邁步去了内堂招呼客人。

紀彥行招呼住他:“生辰吉樂。”扶陽點點頭給個笑臉,紀彥行回來了,明月也來了,他今年生辰沒什麼遺憾了。

說起來,今日是九月十五。

他與紀邀上次身體互換回來,是八月十五,再互換回去,是九月初一。

月初月中?這是否是個周期?紀彥行不敢斷言,但眼下來看,下個初一,興許他們還會互換,甚至更短。

不知為何兩人會有這樣的狀況,但既然發生了,便要想出對策,他與紀邀之間,不可有斷層,否則長此以往,不堪設想。

戚國的七皇子間歇性失憶——這可不是什麼有利的傳聞。

現下的情況,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鄒弦,并不像是什麼好對付的,也不知道紀邀還跟他說了些别的什麼沒有。

“主子,咱們也過去吧。”

“他和鄒弦單獨見過嗎。”

德保知道他在問誰:“回主子,自上次宮宴後宮門口一别,不曾見過。”

“嗯,走吧。”

他分明感覺到,主子剛才問話時的語氣有些生氣:“主子……紀公子他,不曾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您莫要誤會他了。”

“你是在替他說話。”看來他很得你心?

“奴才不敢。”說着不敢,還是補了一句:“但紀公子他,着實是個很好的人。”

“嗯。”他說道:“沒看出你有什麼不敢的。”紀彥行回了一句便邁步走進内堂,德保沒聽出情緒,但莫名覺得主子剛才那點生氣消失殆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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