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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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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的手術空前順利,世界上一切頂尖的資源為他調動,這是一項打破人類曆史記錄的偉大創新——以一個常駐人口21.92萬,居民生活條件極端惡劣,日均收入不足一美元的城市為代價。

手術台的無影燈熄滅時,布魯斯·韋恩的戰術眼鏡上還仍展示着非洲小鎮的衛星熱成像圖,21.92萬人的生命體征信号熄滅曲線,與提姆脾髒活性化的能量波動完美重疊

這個發現被他永久加密在蝙蝠電腦最底層的存儲器,與拉薩路之池的禁忌檔案并列。

“還請用些茶點,傑索小姐。”阿爾弗雷德端着銀質托盤的手指穩如磐石,瓷碟上的小甜餅的澆鑄了老人對孩子最真誠的愛護

而老管家不會知道,這些是用什麼換來的,他隻看到……安妮塔接過點心,昏倒在監測台前的瞬間

她昂貴的絲綢襯衫被冷汗浸透,指骨上的戒指仍在燃燒,燃燒出但丁《神曲》的煉獄紋章。

安妮塔·彭格列會因為死氣之炎的過度燃燒而燒幹生命嗎?布魯斯自己都覺得有些無厘頭地想

通訊器突然迸發的西西裡民謠打斷了蝙蝠洞的寂靜,布魯斯凝視着來電顯示的加密代碼——那是二十年前他與澤田分别時,他們交換,但從未使用的頻道。

“布魯斯。”時隔兩個十年的問候裹挾着地中海的潮聲,背景裡隐約傳來西西裡鐘樓的哀鳴,“很抱歉打擾你,但我想知道我的孩子,她在你那裡還好嗎”

安妮塔·彭格列-傑索真的有夠被世界偏愛的,聽那個熟悉又陌生聲音的瞬間,布魯斯恍然有種不真實感,

他和澤田綱吉之間隔阻這麼久,他們一緻認為可能那次世界毀滅才會被打破的“歎息之牆”,會因為一個人的完全不涉及生死的“安危”而打破

……澤田綱吉這點倒是看上去很像一個“人”

彭格列能夠監控自己繼承人的生命體征不算意外,隻不過……“彭格列小姐的生命體鎮正常,我想你也知道,她隻是昏過去了”

他獲得了裡世界教父的一聲謝謝,和對方明顯松了一口氣的笑音——至于安妮塔·彭格列為什麼會暈,這背後的代價是什麼,澤田綱吉問都沒問

他也不在乎這“區區一座城市”的代價麼,剛藍色的眸子默默斂下情緒,布魯斯·韋恩放下通訊器

全息投影自動調出三小時前的監控錄像:當提姆的脾髒完成最後一道血管接合時,南美火山群的岩漿突然改變流向。

布魯斯沉默着将非洲小鎮的屍檢報告加密發送——屍體檢查不出任何問題,甚至他也可以确定,發生在非洲小城的地陷是絕對的天災,彭格列以及任何黑手黨家族都沒有參與的痕迹

蝙蝠洞突然劇烈震顫,液氮管道崩裂的碎屑如忏悔的雪片紛揚。布魯斯看着昏迷的安妮塔,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個暴雨夜——澤田用大空之火蒸發整座毒氣工廠時,也曾這樣輕描淡寫地說,“就讓他們認為我們同歸于盡了吧。”

此刻全息屏上的非洲熱力圖正逐漸冷卻成深藍,而提姆的心跳監測儀跳動着罪惡的翠綠。

布魯斯的手指無意識摩挲着戰術腰帶裡的匕首,突然渴望能用它刺穿某個更隐蔽的傷口——比如安妮塔那漫不經心的輕蔑,或者澤田綱吉永遠溫潤如初的假面。

……

巴勒莫的餘晖透過落地窗,在澤田綱吉的側臉投下斑駁的光影。他凝視着手中老舊的通訊器,指腹無意識地描摹着邊緣的劃痕——那是多年前布魯斯在戰鬥中不慎留下的。

暖橙色的眼眸深處泛起一絲漣漪,恍若回到了那個磕磕絆絆的少年時代。那時的他怎會想到,那個總愛在夜晚行俠仗義的少年,最終會成為哥譚的黑暗騎士。

通訊器冰冷的觸感将他拉回現實。鏡中映出的已不再是當年那個手足無措的繼承人,而是眼角帶着細紋的彭格列十代目。

時光的流逝在此刻變得如此具象,他喉間不禁湧上一陣苦澀。

夕陽的餘晖透過落地窗灑在辦公室的地毯上,為教父的身影鍍上一層金色輪廓。

他摩挲通訊器的動作突然停頓,指腹傳來的粗糙觸感讓他想起安妮塔小時候總愛玩他的首領戒指。那時的小手還抓不住整個指環,現在卻已經能輕易捏碎A級戒指了。

他的心髒微微抽痛——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會趴在他膝頭聽故事的小女孩,已經成長為能獨當一面的繼承人了?

“姐姐,安涅爾沒事,不必再責罰他們了。”

這句話說出口時,澤田綱吉能感覺到自己聲音裡強壓的疲憊。

三天來,彭格列未來的繼承人暴怒之下摧毀了一枚A級戒指,又因過度消耗陷入昏迷——這本該在裡世界掀起驚濤駭浪。

安妮塔是他一手撫養長大,在他眼中就是親生的女兒

作為一個父親,他恨不得立刻飛往哥譚,檢查他孩子的境況,為她解決所有麻煩;可他是家族首領,他必須用死炎令封鎖所有消息,獄寺景和遇襲的事故剛抓到線索,情報科放長線釣大魚,就是等得這兩天要把幕後黑手和他的棋子們一網打盡

而這種緊要關頭,他絕不允許再有任何可能引起瑪蒂爾德和特溫斯頓之間矛盾的“導火索”輿論出現……這種撕裂感比任何敵人都更折磨人,就像當年被迫在家族和友人之間做出選擇時一樣。

但此刻他更擔憂的是安娜瑪利亞的狀态,特地飛來巴勒莫特溫斯頓宮殿的彭格列十世堪稱心力憔悴,透過辦公室的玻璃,他能看見姐姐攥緊的拳頭正在微微發抖。

安娜瑪利亞的怒火在胸腔裡翻騰,那些護衛跪在她面前時,她幾乎要控制不住掏出槍的沖動。

“小殿下在美國出事,他們卻一無所知?”這個念頭像毒蛇般啃噬着她的理智,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不過當迎上弟弟不贊同的目光時,她還是強壓着火氣揮退了衆人。

“安涅爾情況怎麼樣?”她的聲音繃得像快要斷掉的琴弦,那雙總是風輕雲淡的祖母綠眸子緊緊的盯着她的弟弟,仿佛這樣就能穿過數千公裡的距離看到女兒的身影

這些天她派出的每一批探子都被瑪蒂爾德的人粗暴地擋了回來,獄寺景和絲毫不給她面子,司湯達更是直接把人丢到了她特溫斯頓門口

維克托說的對,瑪蒂爾德已經不把特溫斯頓視作家族成員了……這是安妮塔的命令麼,一想到這種可能安娜瑪利亞就好像胸口壓了一塊巨石,難以呼吸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她幾乎發狂,弟弟的沉默讓她的胃部絞緊,那些被刻意遺忘的記憶突然湧上來:安妮塔第一次學會走路時撲向的是弟弟的懷抱,生日宴會上唯獨缺席了母親的照片,安妮塔辦公桌上唯一沒有她的相框...

視線落在姐姐辦公桌的相框上,照片裡五歲的安妮塔穿着公主裙,抱着母親送來的皇冠小的燦爛。

這個畫面像把鈍刀慢慢割開澤田綱吉的心髒,他太了解這個固執的孩子了,就像了解她的母親一樣——不管是初代還是二代血脈,彭格列身體裡流淌的是一樣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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