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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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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東西顯示提姆失去了脾髒……”芭芭拉不認為安妮塔會為此說謊,但是,醫療檢查上顯示提姆的器官完好無損

那是因為原本她以為蝙蝠俠可以控制住提姆的生命體征,她找人配個複合藥劑就行了,

醫療屏幕的藍光在安妮塔臉上切出冷硬的陰影鼻腔發出一生極具嘲諷的氣音,她無聲地冷笑

但現在,複合藥劑不管用了,反制幻術的裝置也沒辦法拆除,她隻能去搶刺客聯盟的原裝脾髒然後找個晴屬性過來給這個蠢貨拉個長發!

“你們看到的脾髒?”一個響指,原本被幻術覆蓋的器官缺失警報在蝙蝠洞裡響起,又驚起一片蝙蝠“沒有脾髒,因為那個反制裝置,我甚至做不到給他做一個假的”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蝙蝠俠的聲音聽起來可有夠可怕的,蝙蝠洞裡剛剛因提姆恢複生命體征松快些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我怎麼知道,我到哥譚的時候這個蠢貨已經丢了一個脾髒還差點把自己玩死了!”

安妮塔幾乎是在用一種“how dare you”的口吻在咆哮,“難道不應該是我來問問你嗎,布魯斯·韋恩?!我當初離開的時候蝙蝠俠可沒有這麼廢物,羅賓也是!”

嘿——她罵誰呢,達米安瞪圓了眼

無數蝙蝠驚飛形成的黑影中,全息投影砰然炸裂。提姆的醫療數據投影懸浮在半空,本該是脾髒的位置蜷縮着一團金色火焰,每簇火苗都連着密密麻麻的神經拟态絲線。

“複合藥劑能維持拟真循環系統,前提是...”少女指尖劃過那塊空洞,“沒有人去拼命做什麼傻事”

阿爾弗雷德後退半步撞上醫療車,玻璃藥瓶相互磕碰出細碎悲鳴。

他想起幾個月前替夜巡歸來的提姆換藥時,年輕人還笑着掀起制服下擺,“别擔心阿福,刺客聯盟那點小把戲可比不上布魯斯做的菜危險。”

芭芭拉的聲音掩飾不住顫栗“所有掃描儀都顯示器官完整...天啊,這些神經接駁痕迹...至少存在兩年!”

“兩年?”迪克一拳砸在岩壁上,鮮血順着指縫滴進達米安劃出的警戒圈,某種更深層的疼痛正在啃食他的心髒,“所以他帶着假内髒參加了泰坦的北極星行動?參加了布魯德海文的大爆炸救援?”

他盯着醫療倉内沉睡的弟弟,喉間泛起酸澀的鐵鏽味,怎麼會,他怎麼能,他怎麼能什麼都沒發現

老管家佝偻的背影像一座正在風化的石雕,他撫摸着懷表上“T.D”的刻痕——那是提姆來到韋恩莊園時,他給這個家新的孩子刻下的名字縮寫。

他忽然想起更加久遠的往事,布魯斯失去雙親的那晚,他也是用這隻表推導的正确死亡時間…滾燙的水珠砸在冰冷金屬表面,濺起幾乎聽不見的悲泣。

達米安的武士刀在手心發出蜂鳴,小刺客側頸下暴起的青筋,繼承的惡魔之血正在沸騰,

某種意義上,他和安妮塔·彭格列-傑索很像,那句“廢物”像是淬了毒的銀針,精準刺入他的心髒

布魯斯按住羅賓肩膀的手背青筋暴起,蝙蝠俠強作平靜地注視着安妮塔,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重複父親當年的姿勢

那個夜晚裡,托馬斯·韋恩也是這樣按着他孩子的肩膀,直到那一聲槍響,打開哥譚的故事。

安妮塔無意關注誰或者誰的心情,她滿腦子都在盤算瑪蒂爾德·彭格列之前在中東的布局,她和塔利亞·奧古的交易,

提姆以為他炸掉奧古家的基地就能炸掉了他自己的脾髒,但超直感和一直處理中東局勢的彭格列大小姐不這麼認為,

拉斯·奧古能被稱作“惡魔之首”,靠的絕不隻是拉薩路之池的力量

全息沙盤在戰術隐形眼鏡上投射出波斯灣的血色版圖,奧古的勢力範圍在神經鍊接視野中呈現為蠕動的暗紅菌斑

從大馬士革的軍火黑市到摩蘇爾的地下基因庫,這位“惡魔之首”早就把刺客聯盟的烙印打在中東的每一寸血管上。

安娜瑪利亞·彭格列執掌中東彭格列二十三年,中東分布利潤增漲百分之四十,但實際控制區域縮小了百分之十二點六

而且自她出生起開始算,中東亂了這麼多年……有些戰火必須放任燃燒,才能看清火場裡誰握着真正的引線。

安娜瑪利亞·彭格列從九代開始管理中東地帶,卻始終沒有計劃,也沒有提案拿下中東政權,家族目前也沒有控制中東裡世界的想法

舅舅一定對此有别的計劃,她的動作不能太明顯

安妮塔·菲德利卡·彭格列-傑索,先是彭格列和密魯菲奧雷的繼承人,再是安妮塔自己。

通訊頻道的緊急通知代碼劃破沉寂的洞窟,“Vongola·Decimo專屬頻段”響了十來秒才打破通訊器主人的思緒,

安妮塔還有些沉浸在戰争的沙盤中,她隻機械的伸手,機械的打開通訊,然後機械的使用官方辭令應答

“瑪蒂爾德問您安好,很抱歉讓您擔心了,請十代大人賜罪”她的睫毛不留痕迹的顫動,加密頻道傳來紙張反動的沙沙聲,她幾乎能看見舅舅在首領辦公室批閱文件的樣子

舅舅溫和的追問恰好在此刻傳來“……你的心率過載了,出什麼事了,”

孩子開口生疏的回複像是一柄自作自受的匕首,穿過丹麥海峽,狠狠的紮在了坐立不安許久的老父親心上

澤田綱吉哽了一下,他沉默了片刻,開口又切換成了自己真正的母語,“你受傷了,安涅爾,”這是他們之間小小的默契

“安涅爾”這個乳名就像一枚啞火的受累,炸開主人潛意識想要回避的記憶,那些陪伴着她長大,支撐她還站在這裡的瞬間——一切都來源于頻道的對面,她的舅舅

不知道為什麼,少女隻覺得自己的思緒越發混亂起來,她毫不猶豫,咬破舌尖讓呼吸恢複平穩,鐵鏽味在唇舌間彌散開,甚至反湧鼻腔……令她作嘔

“瑪蒂爾德,不,我沒有事”安妮塔還是不忍心再說些什麼刺他的心窩,雙眼微阖,她忽然覺得分外疲憊“您要沒有别的事情,我就先挂了,我這邊還有點事情,”

“…god father”

鋼筆尖在戰略報告上洇出第27個墨點時,澤田綱吉終于松開攥得發白的指節,首領辦公室的防彈玻璃映出墨西拿的晨曦,卻照不亮他眼底的淤痕

門外傳來獄寺隼人刻意壓低的詢問,“十代目還沒有允許人進去麼”,護衛由劍鞘扣地的聲響代替回答,

澤田綱吉左手無意識地摩挲着指骨上的彭格列指環,目光虛虛落在桌上那張照片,照片是整張的,上邊的裂痕卻如蛛網般蔓延

就像安涅爾七歲生日時的雨幕,濕漉漉的裙擺像是周折泥濘的水草粘在她的腳踝,不到他腰高的孩子發狠奪回她母親手上的照片,撕下她自己的部分

“你若是不認為我是家族的一員,為什麼要叫我冠上家族的姓氏——媽媽!”童音裹挾着西西裡十年來最大的暴雨砸在城堡的地磚上,被撕下的照片飄出他辦公室的窗棂,畫面裡他們的小公主被雨水浸濕了笑臉

直到今天,被雨水打濕的笑容也不能回到從前。

指腹傳來些微的刺痛,他才低頭發現指環正燃燒着金橙色的死氣之炎,每次一想起這件事,他總不能像長姐教導的那樣從容放過,也做不到reborn那樣優雅地收斂力量。

沒辦法,他沒辦法釋然,釋然他的家人母女相殘,刀劍相向;釋然他姐姐滿心期待的未來,被她為了彭格列親手打破;釋然他視若親女的安涅爾,本該完滿幸福的童年永遠有那暴風雨夜的記憶……

就像他永遠填補不了名為“母親”血緣澆築的縫隙,那小小的人兒總在午夜夢回時攥着他的襯衫抽噎,“媽媽為什麼不要我?”

“我也是傲慢的人啊,什麼教父”反複咀嚼着家族的榮光,澤田綱吉早不是十五歲那個會輕易喊出毀滅家族的少年,

他嘲諷自己的執拗和高傲,總想強求孩子去理解上一輩苦衷

分明他最清楚,這裡最無辜的就是他的小安涅爾……他,也是幫兇

擡手撫摩畫框上暗紅的灼痕,安涅爾數次想背着自己燒掉這張照片,卻還是被他強求下來

布滿裂痕的相紙上,歪戴着來自母親生日禮物紅寶石冠冕的安涅爾沖着鏡頭笑的甜蜜,她親密的坐在母親的懷抱裡,依賴母親的臂膀和溫度,也會把最脆弱的脖頸露在母親手下。

安娜瑪利亞長姐眉眼彎彎伸手替她整理裙擺,祖母綠色的眼睛裡一腔慈愛,藏薩斯和他一左一右站在他們的姐妹和侄女身旁,藏薩斯的手還懸在半空,試圖給小丫頭把皇冠挪正。

燙金的花體字早已暈染在西西裡的雨季,這大概就是彭格列十代家族嫡系血脈最後一張全家福了,澤田綱吉并不想承認——Anita·Federica·Vongola 20251227

瓷杯輕叩門扉的脆響驚醒了記憶,碧洋琪端着剛泡好的錫蘭紅茶,看着門縫溢出的金橙色火焰在晨曦中扭曲成繭。

毒蠍子突然想起十年前某個雪夜,剛親政不久的澤田綱吉也是這樣将自己反鎖,抱着高燒不停的小安妮塔直到黎明——那時他的火焰溫柔得能融化阿爾卑斯山的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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