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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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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鸮,玄鸮堂最神秘恐怖的殺手,連所有夜枭頭目都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居然是範衡,怎麼可能!

“現在反悔還來得及。”範源盯着牆上的山水畫出了神。

“可鬼鸮老前輩再年輕,現在也過了不惑之年吧,”牧溪語氣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範衡現在二十不到,怎麼可能是那個二十年前的老人?

兩年前。

“鬼鸮不過是個代号,隻要能複刻二十年前他掀起的腥風血雨,就沒人去關注披着鬼鸮皮的到底是人是鬼。”範衡随手将暗器擲出,暗器穿透木質屏風徑直釘在山水畫中的白鶴上。

範衡跟範源提出要頂替鬼鸮的名字時,範源覺得自己這個侄子多半是犯了瘋病,鬼鸮可是他和哥哥共同辛苦經營的來之不易的名号,範衡大言不慚說這種話,怕是真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死。

“二叔,你我都知道真正的鬼鸮現在已經不能用了,繼續跟七星教拼下去無異于玉石俱焚,”範衡拿起剪刀撥了撥躍動的燭火,“在你啟用下一步更壞的計劃前倒不如讓我試試。”

不到半個時辰,範衡就被推推搡搡地關進玄鸮堂的一級守衛地牢。和他年紀相仿的公子們,玩花,玩鳥,玩風月,而範衡在玩命,而且看上去比玩風月的那幫小子玩的還要開心,這種傾向當然要堅決杜絕。

當天晚上,範衡成功越獄,第二天早上,範源在七星教總部附近看熱鬧的人中找到了範衡的身影。

“二叔,好巧。”範衡笑吟吟的跟範源打着招呼,太陽初升,火紅的朝霞浮在範衡背後,卻沒有絲毫溫暖的迹象。

範源沒有見過所謂迷惑人心的妖怪,可硬要形容的話,可能就是那天早上範衡的樣子。

“你的領口在滲血,沒事吧?”範源已經不想再去追究範衡逃獄的罪過了,從這一刻開始,他就是鬼鸮,不過,到底還是年輕,雖然已經用了香料味道掩蓋,可想他這樣的老江湖還是可以察覺到異樣的。

“大意了,”範衡抹了一把沾血的衣領,“我沒什麼事,隻是玄鸮堂的夜枭們可有的忙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七星教的殘黨勢必要剪除的,否則哪怕是星星之火,也可形成炎炎之勢。

之後發生的事情一目了然,就算是牧溪也知道七星教的餘黨是怎麼在暗夜中被屠殺殆盡的,因為他也是當年追殺七星教教衆的夜枭之一。

“可公子身手到不了一夜之間滅族的地步。”牧溪想到了之前他跟範衡交手的時候,範衡連他的全力一擊都躲不過,怎麼可能在兩年前逃出機關重重的玄鸮堂大牢再去端敵人的老巢?

“故意示弱而已。”範源輕描淡寫道,“沒想到他居然用這種小伎倆留你。”可憐的牧溪居然真的以為自己是在保護範衡,他不被範衡拖下水就不錯了。

“牧溪,你要明白,一個人的可怕不是隻靠武力……我從來沒見過這麼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的人……”範源心一橫,索性都告訴牧溪,既然牧溪自己選擇要留在範衡身邊,那麼他就有必要跟牧溪說清楚。

“為了試探自己的閉氣極限把石頭捆在身上玩沉塘,為了了解自己對各類毒藥的耐受程度賴在妙仁醫館裡把馬錢子鶴頂紅當宵夜吃,為了對自己的輕功有明确認知就不知死活地從萬丈深淵往下跳,為了練習身法居然給自己布置奪命的陷阱機關,聽說他還給思源山莊的二十四名家丁投食不同的蒙汗藥觀察他們睡眠時間長短,擅自吃了春宵散把自己關在房間,說什麼解剖自己的欲望……到現在都不知道有沒有留下什麼隐疾……”範源恨鐵不成鋼的細數着範衡幹過的缺德事,說實話,處理玄鸮堂和思源山莊内部事情的時候,範衡确實做得無可挑剔,可就這惡劣的性格來說他真的是個打着燈籠都難找的奇葩,在理智和瘋狂之間選擇了從容冷靜的發癫。

“公子他……”牧溪第一次從範源口中聽到這樣的範衡,難道範衡跟他這個月相處所展示出來的,全部都是僞裝嗎?

鬼鸮,這個可怖的稱呼怎麼會跟清風朗月般的人聯系在一起,真實的範衡到底是什麼樣子?

“怎麼,後悔了?”範源道,“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鬼鸮的名号浸滿了鮮血和兇戾,沒有人希望跟這種怪物共事的。

“屬下沒有後悔,”牧溪擡眸堅定地看向範源,“鬼鸮也好,乖僻性格也好,在屬下眼中,公子依舊是公子,屬下已經答應過盡全力護公子周全,就不會反悔。”

範源突然覺得他這個部下簡直就是十世好人投胎轉世而來的,這還是他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得意部下嗎,範衡到底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牧溪說的盡全力可從來不會攙一點水分的。

“小心着點範衡,他比你想象得還要危險得多。”範源也不是沒有管過範衡,可是攔不住,當範衡作了幾次大死依然完完整整活蹦亂跳的時候,,範源就知道他可能真的管不了這個侄兒,還是他哥哥範思有先見之明,提早就放棄了。

另一邊的思源山莊,範衡被範桐大姐拽着衣袖往明月樓跑,看起來是沒空把可疑藥丸當糖豆嗑了。

“怎麼可以這樣!我這是要失戀了嗎?”範桐捂着腦袋趴在樓頂,被掀開一小塊瓦片的樓頂地下正對着明月樓名妓醉紅的房間。範桐剛剛聽小滿說郭袂南這幾天經常去明月樓找一個叫醉紅的姑娘,就坐不住了,說什麼也要親眼驗證一下,難道自己真的比不上一個青樓女子嗎?

“從相思之苦中解脫出來不是好事一樁嗎?”範衡蹲在旁邊拍着範桐安慰道。

“你說的輕巧。”範桐将瓦片重新扣上,相思二字豈是範衡這怪胎能理解的?

“不過是個普通的纨绔子弟而已,桐姐又何必執迷不悟,”範衡重新揭開瓦片道,“你看,這種把女人當玩物的人渣怎麼可能配的上你。”房間内,郭袂男拿着香頭給醉紅燙情疤,範衡向來不喜這種通過施虐來宣告占有的把戲,更不會允許郭袂男跟範桐産生什麼交集。

“達達慢些……”

醉紅的聲音細細碎碎傳到範衡耳中,範衡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結束了偷窺,這場景對範桐來說足以令他幻滅了。剛想回去,就被範桐從後面反擰住了胳膊。

“我是不會認輸的,”範桐牙咬的咯咯響,“等着瞧,想稱心如意,沒那麼容易!你們這些狗男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給老娘去填河!”

“嘶……女俠饒命,别拿小弟煞氣了!”範衡感覺自己胳膊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吃痛讨饒,同時也祈禱着未來的姐夫能抗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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