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丸蓮耶懶得看向貝爾摩德,便随手将她丢到了地上。
“有些時候,不該聽不該看的,也能殺死人的。”
這些事情,烏丸蓮耶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他的身體根本不允許他做些什麼。
“滾出去吧。”
這樣踩他的痛處,烏丸蓮耶都想把這個女人再丢到實驗室去。
“先生,我可以幫您……”
貝爾摩德也是哆嗦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從哪裡起來的勇氣,硬是掏出手機給烏丸蓮耶看了幾個畫面。
“……”
等琴酒再次來的莊園的時候,整個莊園安靜的仿佛隻有他一個人。
“先生。”
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再見烏丸蓮耶,還是熟悉的模樣,卻比上個月時看起來更瘦,更像是一隻厲鬼。
潔白的發絲襯得他身後的窗簾仿佛黑洞一樣,整個卧室都帶着一絲陰冷。
琴酒有些不明所以,卻也感受的到烏丸蓮耶有些心情不好的樣子。
“gin,過來。”
烏丸蓮耶擺了擺手,招呼琴酒來到他的身邊。
在琴酒乖巧的跪在他面前的時候,蒼白的手抓住他的領子,将人拉到了自己面前。
撲面而來的,是淡淡的煙草味。
“吸煙了?”
烏丸蓮耶在琴酒的面前輕輕的嗅聞了幾下,呼吸噴灑在他的面上,卻因為頻繁的身體接觸沒有引起琴酒什麼特别的反應。
“嗯。”
“先生如果不喜歡,我就戒掉。”
在來的路上,琴酒沒忍住的吸了一根。不是他沒有忍耐力,而是他憋的太狠了。
這時候烏丸蓮耶又叫他一起睡覺,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做點過分的事。
“憋狠了啊。”
烏丸蓮耶按在琴酒的腦後,将自己冰涼的唇貼在了他的唇上。
那一點煙草味烏丸蓮耶也沒什麼讨厭的,反而讓他的性質大增。
薄薄的唇,并沒有那種水潤的感覺,甚至有些幹澀。
烏丸蓮耶伸出舌尖,輕輕的舔過,将那帶着幹澀的唇瓣潤濕。
“想要嗎?”
琴酒垂下的睫毛仿佛觸電一般的顫抖,緊緊握成拳頭的手被烏丸蓮耶掰開,十指相扣。
“我們今天玩點好玩的,也不能真的讓你一直跟着我禁欲。”
“這對你也太不公平了,萬一你再因為這個怨我呢。”
烏丸蓮耶帶着笑說着,其實心中為隐隐升起了一絲淩虐的欲望。
他将唇狠狠的按在了琴酒的唇上,沒有了那些急切,卻也纏綿悱恻。
舌勾着舌,仿佛要将琴酒的思緒都要攪亂一樣。
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烏丸蓮耶的手也超過了界限,順着琴酒緊繃的腰身落在了有着勃勃生機的地方。
大概是真的憋狠了,琴酒的大掌将烏丸蓮耶的手指都捏的有着發疼,他甚至都不需要幹什麼,琴酒就直接繳械投降。
“……嗚,确實是我疏忽了。”
烏丸蓮耶差點沒有忍住笑出聲,但是他也知道這種事情上,男人開不起玩笑。
水到渠成下,烏丸蓮耶褪去了琴酒那讓他有種讨厭的高領打底衫,将那自己最欣賞的肉/體露出來。
那是完美的,也是标志到極點的身材。
他最是喜歡欣賞着這種時候琴酒帶着一絲别扭的模樣。
這讓他擁有無比的滿足感。
而這次,烏丸蓮耶拿出了一個并不漂亮的玩具。
他拿着它,從琴酒的臉頰劃到他的胸膛,再到那有些緊繃的小腹和結實的大腿。
“雖然我做不了什麼,但是也也可以用這個幫你快樂。”
烏丸蓮耶說着,身體壓下去,手指熟門熟路的去探索。
接着,烏丸蓮耶第一次用清醒的意志看着身下的人陷入情欲的模樣。
那雙鋒利如狼眸的眼睛被迫的染上水霧,緊繃的表情在他的手中逐漸軟化。
琴酒結實的手臂帶着一絲祈求的向烏丸蓮耶的身上勾,全身的肌肉也在伴随着他的節奏,而動。
這幅模樣,這幅美景。
烏丸蓮耶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他沒辦法視而不見。
琴酒的身體越來越緊繃,他輕輕的呼喚着烏丸蓮耶。
砰砰砰————
烏丸蓮耶急促的呼吸着,心髒仿佛打鼓一樣。
但是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變緩,反而加重了不少。
“嗯嗚……”
在馬上就要攀到天堂上時,烏丸蓮耶的身體重重的砸了下來。
不上不下,難受死了。
“先生?”
琴酒皺着眉,手按上了烏丸蓮耶的肩膀,卻在下一秒發現,那身體上,沒有了呼吸和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