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手腕,往前疾行。
謝承運跌跌撞撞的跟着,時不時被絆,可烏罕達不理會他。
進了帳篷,将謝承運扔在地上。
厚重的羊毛地毯緩沖了力,烏罕達扯着謝承運的衣領。
“謝承運,你是不是還沒有認清自己是什麼身份?”
“我不是朱允胤,不會見你咳咳嗓子,皺皺眉便心疼得七上八下。”
話還未說完,謝承運就伸手給了他一巴掌:“你給我滾,從我身上下去!”
被打的側過腦袋,烏罕達脾氣也上來了,擡腳就踢。
胡人是吃牛羊肉長大的,這一下力道可不小。
謝承運疼得眉毛絞成一團,弓着身子。
烏罕達扯着他的手,将他扔在床上。
跨坐在謝承運身上,揉着他的耳垂,強硬将耳墜穿上。
血流了下來,謝承運不知在床上摸到了什麼,擡手就往烏罕達腦袋上砸。
側頭躲過,卻依舊被擦傷。
烏罕達捂着腦袋,笑道:“夠野,你是不是還以為在上梁?”
說着就要去扒謝承運的衣裳。
腿已經沒有那麼疼了,腦袋恢複清明。
架起胳膊肘,就往烏罕達小腹捅去。
卻在半路被人牽制住了雙手,他将謝承運的手束縛住,捆在床上。
“還未成婚,我不會碰你。”
謝承運不懂烏罕達腦子裡在想什麼,但終歸對自己有好處。
還未放松警惕,他又道:“但今夜你總得做點什麼補償我。”
修長筆直的腿,孱弱卻依舊有着應有的爆發力。
烏罕達撫了上去,就像在摸上好的玉。
可他在大腿根部,看到了一道印記。
胤。
力道控制不住變得有些重,謝承運蹬着腿,企圖去踢他。
烏罕達俯下身子:“阿雲應該也很讨厭這道印記吧。”
謝承運一時沒反應過來,聽不懂他在講什麼。
草原的夜晚很冷,帳篷裡燒着炭火。
烏罕達将謝承運綁在床上,蒙住雙眼。
過去不好的記憶重新在腦海浮現,謝承運劇烈扭動了起來。
“烏罕達,你想幹什麼?把繩子解開,解開!”
拿起鐵鉗在炭火裡翻找着什麼,尋覓了半天,終于找到了一塊稍小的紅炭。
夾起,重新走到床邊上。
眸子被捂住,手被捆綁。
烏罕達撫摸那個胤字,壓住謝承運的腿,将左手塞入他口中。
另一隻手夾起炭,往字上壓去。
空氣裡傳來皮肉燒焦的味道,謝承運昂着頭,将烏罕達的手咬的鮮血直流。
腿上傳來滋滋聲,謝承運渾身都在顫抖。
烏罕達看見了他腰間桃花,不知在想什麼。
謝承運怕他再來一次,咬着手掌發出嗚嗚聲。
涎水流得到處都是,将烏罕達的手都含得亮晶晶的。
見他害怕,烏罕達将炭火丢進酒杯,鉗子扔在地上。
摸了兩下被汗沁濕的頭發,拿出手與謝承運接吻。
大口的喘着氣,腿依舊被壓着。
烏罕達婆娑着他的臉,竟然有些許柔情:“别怕,我會請巫醫為你治療。他的醫術,不比韓慈之差。”
謝承運扭過頭不去看他,烏罕達又從新将他的頭掰了回來:“謝承運,現在我是你的丈夫,你得順從我。”
卻被人諷刺道:“去你媽的,想當丈夫就找女人結婚去,我是男的。”
烏罕達并不覺得一朝一夕便能将謝承運馴化,也不在意他說的話。
綠松石在臉旁搖曳,嘴唇開開合合。
烏罕達吻了吻,起身拿過酒壺,将烈酒澆在謝承運被炭火灼燒過的地方。
“唔。”
痛苦的扭動着,大腿處火辣辣的疼。
站在帳篷門口不知說了些什麼,不一會巫醫便來了。
看見倒在床上被折騰得不成人樣的謝承運,又看到了他的腿。
急急與烏罕達不知說了些什麼。
謝承運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又在流血,烈酒刺得半條腿都在灼燒。
意識逐漸朦胧了起來,靈魂飄在天上。
巫醫見謝承運流血顯然也被吓到了,讓人去接了一盆清水,為他擦拭。
又搗了不知什麼草藥,敷在傷口處。
守了整整一夜,直到謝承運醒來。
失血過多,面色白得幾乎透明。
巫醫顯然想說些什麼,謝承運卻比他更先開口:“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能替我保守秘密。”
可巫醫卻搖搖頭:“我什麼也不需要,我會替你保守秘密。”
謝承運顯然不信他的話,巫醫又道:“如果世子知道你能生育,一定會讓你誕下他的孩子。但如果誕下孩子,你會死的。”
“我不想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