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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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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是這個原因。”雖然有些心神不定,但溫初夏的智商沒有拉跨,“既然宋雲澤成功複活了,那就說明紅玫瑰沒有問題,副本是認可的。”

周雅宜:“那最後一節詩怎麼會不出現呢?”

“對啊,怎麼會呢……”溫初夏焦慮地撓了撓頭,向她伸出手,“你把書給我看看。”

聞言,周雅宜先是很貼心地把書翻到相應的位置,然後再遞到她手裡。

炙熱的驕陽将最後一絲雲絮烤化,接近正午的陽光燦爛到有些刺目,溫初夏微眯起雙眼,低着頭,指尖一行行撫過被染成燙金色的詩節。

【白玫瑰在高塔的窗台飄曳,

它的刺太柔軟,無法染紅自己,

它的花瓣蒼白,卻替代不了月光,

風掠過,弱小的花枝搖搖晃晃。

它問:為什麼我的顔色無人看見?

黃玫瑰在禮拜堂牆角的陰影綻放。

它的花香帶着青澀的酸楚,

它的色彩滲透無奈的哀傷,

雷雨驚夢,蕊間流轉的是雨,也是淚。

它問:為什麼我連芬芳都是苦澀?

蝴蝶何時才能沖破以愛為名的畫框?

閣樓的公主日夜盼望。

白鴿銜來希望的春枝,

既是生命,也是死亡。

待巨龍再次咆哮時,

英勇的騎士能否将它斬于劍下?

否則——

太陽終究落于深山,

月亮永囚黑夜之牢。】

因為BOSS不同,這首預言詩和溫初夏上一次走這個副本時的略微有一些出入,但總體内容是一緻的。

雖然上次的她沒有走到大結局,但就在幾天前,溫初夏在守護者論壇撈到了通關這個副本的人,對方非常笃定地告訴她,預言詩一共有4段,最後一段是關于紅玫瑰的。

“奇了怪了。”她百思不得其解,恨不得把臉埋進散發着腐舊氣息的書頁裡,“到底是哪兒沒做到位……”

忽然,滑動的指尖停住。

溫初夏把古籍拿遠一點,在陽光下不斷變換角度,認真觀摩。

“怎麼了?”周雅宜看着她,“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嗯?”溫初夏表情有些嚴肅,招呼道:“你過來看看,這一行字的顔色是不是和其他行不一樣?”

周雅宜腦袋湊過去,将她指的那行小聲念出來:“‘蝴蝶何時才能沖破以愛為名的畫框’……好像是欸,這行字的顔色要淺一些。”

“那問題大概就出在這兒了!”

守得雲開見月明不到一秒,轉而溫初夏又迷茫了回去,“但我們不是把城堡裡所有的蝴蝶标本都放生了嗎?正正好一百個。”

“是啊,我們找到的城堡構造圖裡也隻标記了一百個蝴蝶标本的位置。”

剛有一點眉目就又卡住,周雅宜焦慮地直扣手,目光無意識地落在“以愛為名”四個字上,直到指甲快要掰斷了,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

“我感覺這個描述有點問題。”

“什麼?”

周雅宜不再扣手了,而是一臉認真道:“為什麼要用‘以愛為名’來形容畫框?會不會是這句詩用了比喻的修辭手法,蝴蝶不是真正的蝴蝶,畫框也不是真正的畫框,而是指……囚禁?”

溫初夏沉默地和周雅宜對視兩秒,覺得她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因為下一句詩就是:閣樓的公主日夜盼望。

自己不就和畫框裡的蝴蝶一樣,被時準以愛的理由囚禁起來嗎。

溫初夏哭笑不得:“可我現在是自由身啊。”

相當于已經被‘放生’了的‘蝴蝶’。

完了,又堵住了。

周雅宜有些想吐血,恨不得抱頭尖叫。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放棄繼續思考:“那,會不會是範圍的原因呢?”

周雅宜:“這個副本的所有事情都發生在城堡裡,是不是隻有你離開城堡,才算得上是‘掙脫畫框’?”

這個說法雖然有些牽強,但,并不是全無道理。

溫初夏拿出懷表看了眼時間,離巨龍蘇醒還有一個多小時,時間還算充裕,所以她打算出城堡試試。

兩分鐘後,溫初夏坐在馬鞍上,怕弄丢古籍所以塞進了襯衣裡,貼身放着,回頭對周雅宜說:“如果不行的話,我會立刻回來的。”

“好,那我就在這裡等你。”

“不用。”身下的棗紅色俊馬跺了跺蹄子,溫初夏勒緊缰繩,讓它消停點兒,說:

“你去宋雲澤那兒看看吧,一會兒就要上戰場了,我怕他緊張,你幫我給他帶句話,就說我們大家都會幫着他一起砍龍的,讓他别有太大壓力,全當是玩一場真人實景遊戲。”

周雅宜點頭:“好。”

“駕!”一聲輕喝,馬蹄破開草叢,向城堡大門跑去。

一出大門,溫初夏就勒緊缰繩,翻身下馬,把懷裡的古籍掏出來一看——

沒有任何變化。

說明自己不是“蝴蝶”之一。

溫初夏洩氣地踢了一腳城牆,轉身,卻看見了一個老朋友。

“李确?”她驚喜地迎上去,“你怎麼來了?!”

李确從馬背下來,指指太陽穴,笑着說:“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你們可能需要我的幫助,所以就來了。”

“那你真是來得太巧了!”

溫初夏快步走到他身邊,把那一句預言詩指給他看,“你趕緊再用你的第六感幫我感應一下,這句詩裡的‘蝴蝶’,到底指的是什麼啊?我和周雅宜一開始都以為是我,但剛才出了城堡才發現,不是。”

李确開始思索。

片刻後,他在溫初夏期待的目光下輕折起眉心,道:“我沒法直接感應到這個人是誰……”

啊?不行嗎?

溫初夏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沉了下去。

沒想到李确下一句就是:“但我能感覺到,他的童年大概過得很慘,和上文的白玫瑰一樣,默默無聞,不受父母的待見。而長大之後,也很慘,和上面的黃玫瑰一樣,經常傷感,愛情受挫,覺得命運對他太不公平。”

溫初夏:“……”

你要不幹脆報時準身份證得了。

“得,我知道他是誰了。”溫初夏松了口氣,踩着腳镫重新上馬,對李确說:“一會兒城堡會變得非常危險,你趕緊回去吧,最好躲遠一點。”

“不,我和你一起去。”李确也騎上他的白馬,“因為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話音未落,從城堡深處傳來一聲嘹亮的龍吟。

溫初夏神色一凜:那條龍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不是還有一個多小時才到時間嗎!

“那就快走。”她滿臉大敵當前的肅然,“我們得搶在禮堂被砸之前把時準帶出來。”

正午燦爛的陽光,在頃刻間便被鉛灰色烏雲所覆蓋。

兩人策馬趕去禮堂時,溫初夏隻需微微仰起頭,就能看見那條渾身被漆黑鱗片覆蓋的巨龍,盤旋在城堡上方的低空,翼展足足有兩座城樓相連般寬闊。

它每一次扇動都掀起一陣飓風,嘴裡不斷吐出火焰,點燃樹木草坪,燒毀樓宇房屋,人類的驚呼和尖叫聲不絕于耳。

溫初夏用目光搜尋了片刻,沒發現宋雲澤的身影,但她并未過于擔心,可能對方目前隻是身處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

火急火燎地推開禮堂大門,溫初夏正要大步沖進去,身旁的李确忽然用力拉了她一把,将她扯到門邊,同時提醒道:“小心!”

隻見一團墨綠色的不明氣體從門内噴湧而出,溫初夏忙捂住口鼻,等綠氣消散了再探頭望向裡面,看到了一個讓她恨得牙癢癢的身影。

“哎呀,這可是我煉制的最後一滴魔藥。”西奧丢掉已經完全倒空的小玻璃瓶,拍了拍手,故作惋惜道:“沒想到居然沒能放倒你,可惜了好東西。”

“我也沒想到。”溫初夏握緊拳,臉色陰冷,“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我之前不是說過嗎。”西奧多微微一笑,“我會用生命來阻止你通關這個副本。”

“真的嗎?”拳頭松開,溫初夏冷嘲道:“那你的生命好沒用哦,因為我們已經把騎士複活了。現在,你可以選選,一會兒到底想怎麼死。”

說着,她暗中操控在旁邊看守的盔甲士兵,結果卻發現使喚不動。

一根弦在腦海中斷裂,溫初夏表情微變,心道:怎麼回事?複刻的時間還不到24小時啊,技能怎麼會失效呢?

“哈哈哈哈!”西奧多忽然仰天大笑起來。

他笑得站不穩,扶住旁邊的柱子,說:“紀琳,你太自信了。”

聽到這個完全陌生的稱呼,李确下意識看向身邊人,問:“你什麼時候改名字了???”

溫初夏臉色很差,低聲道:“沒改,不用在意,他是個精神病。”

兩人說悄悄話間,西奧多已經從袖口裡拿出一把短小精悍的匕首,取下刀鞘,白刃上凝結着幾道深紅的血痕。

見此,李确立刻變出一副弓箭來,上弦拉弓,對準西奧多的眉心,目光狠厲地警告他:“别動!不然我一箭射穿你的腦袋。”

西奧多完全無視李确,垂眸把玩着手裡帶血的匕首,隻專心對溫初夏一人說着話:“你猜,我昨天晚上用這把刀,殺死過誰呢?”

“誰?”溫初夏背冒冷汗。

“我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你難道會猜不出來?我知道,你隻是不願接受這個殘酷現實而已。”西奧多笑得更加開懷。

“紀琳,你說你當初何必這麼坑我呢。費了這麼大功夫,就為了和這種毛頭小子談戀愛?我昨晚殺他的時候,隻用了一隻手。”

他做了個戳刺的動作,灰色眼睛裡閃動着野獸的光芒,語氣無比傲慢:

“他連叫都沒叫一聲,直接就倒地上了,簡直比羊圈裡的小羊犢還好宰。”

“你殺了他?!!”溫初夏失聲。

“當然。”西奧多頗為自豪,“我說過,我要讓你永遠留在這裡。”

說完這句後,他臉上虛僞的笑容徹底消失,吩咐漸漸向對面二人逼近的盔甲士兵:

“男的殺了,女的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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