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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雙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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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能喝?草木灰水就是能治腹痛,奴婢家人都是用草木灰水治腹痛!”

翠蘭都感到荒誕:“這等法子你竟也敢用在七郎君身上?”

司凡對桂嬷嬷很費解:“我記得你是大伯母的陪房,你怎麼能苛待她的孩子?”

桂嬷嬷怨毒地瞪向司念,咬牙切齒:“都是因為他們,是他們害死了娘子……”

司念别開臉,身子微微後仰,想要遠離司凡,這樣的話她聽了很多很多,他們說自己和哥哥害了祖父、害了三叔、害了娘親、又害了爹爹,可是除了爹爹其他人她都沒有見過,又怎麼會害他們呢?

葉惠英不耐煩地催促:“趕緊處置了。”

“夫人,你不能就這樣處置了我。”

桂嬷嬷被拖下去時還在不停掙紮喊着。

“我就說他們都是災星,會害了所有人,現在是我,以後就是你們……唔唔……”

翠蘭擰眉将手帕塞進桂嬷嬷的嘴裡,等桂嬷嬷被拖下去才回到房内,她神色複雜地看着被司凡抱在懷裡的司念。

桂嬷嬷這些人雖然處理了,可該怎麼安排新的下人?府内幾乎找不到願意來這座小院用心侍候的人。

“哇…嘔!”

床上的司睿突然吐了起來,一股夾雜着未消化食物殘渣和黏液的穢物頓時濺滿他的下半張臉,因為嘔吐的沖擊力,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着。

司念立馬在司凡懷裡掙紮起來,她一邊大哭一邊喊着哥哥,撲騰着要往床邊去。

司凡怕她添亂沒有将她讓放下來,單手抱着司念,另一隻手拿着帕子給司睿擦拭臉頰和脖頸處的穢物。

葉惠英擔心司睿平躺着會被穢物嗆到,慌忙将他抱起翻了個身,自己衣服上頓時沾染了大片的嘔吐物,她焦急喊道:“大夫呢?怎麼還沒請過來?”

“奴婢去催一催。”

翠蘭慌亂了一瞬,就要往門外跑去,人剛到房門外就看到雲苓帶着一位背着醫箱的中年男子匆匆進了院。

她趕緊招手:“快,七郎君在吐!”

大夫切脈後在司睿腹部揉按了許久,司睿雖然還沒有醒,但面色總算沒有那麼慘白了。

葉惠英在小荷的幫助下給司睿重新換了身衣服,之後就抱在懷裡輕聲哄着,而司念掙不開司凡,就一直趴在她肩頭望着司睿的方向哭着喊哥哥。

大夫将房内人都看了一遍,緊鎖着眉心到一旁寫藥方。

司凡:“大夫,他這是食物中毒嗎?”

大夫執筆的手一頓,身為醫者他本不該多言病患的家事,尤其是這種貴人宅邸,“沒有中毒,不過還請小娘子恕我直言,他還這般年幼,且不說身體本就孱弱,怎還能喂食壞掉的飯食?”

司凡:“是我們疏忽了,沒能及時發現下人如此膽大,煩請大夫也給這個孩子把下脈,好一起調理。”

大夫聽到是下人所為臉色緩和了些,不過當給司念切完脈面色又沉了下去:“脈象怎麼也是這般虛弱?她……”

他停下說話,看看司念,想起方才的幼童,霎時身體一僵:“他們是雙生子?”

司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提醒道:“勞煩大夫開些适合他們調理身體的藥。”

……

晨間還熱鬧嘈雜的碼頭此時已經冷寂下來,大理寺官差将商船和半個碼頭團團圍住。

鐘惟安是去七彩樓的路上收到的消息,當即與淩雨兵分兩路,淩雨帶人去七彩樓,他則回大理寺帶人來到城南碼頭。

又晚來一步的楚開濟揮了揮衣袖讓身後那些人全都回開封府,自己則翻身一躍跳上商船。

商船管事和船夫交代完打撈屍體的經過就被帶離商船,所以船上此刻隻有大理寺的人。

屠月蹲在屍體旁查驗屍身,楚開濟隻遠遠看了一眼,頓時頭皮發麻腳步一轉走向船邊背手而立的兩人。

楚開濟打了個寒顫,感覺自己今晚怕是睡不好了:“那是在水裡泡了多久?也太滲人了吧!淩雨怎麼不在?”

鐘惟安看起來不是很想理他,望着河面沒有回頭,心中在想着淩雨那邊是否順利,左丘錦倒是側過身對他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楚開濟順着他們的視線看過去,隻見幾條小舟停在河面,上面站着大理寺衙役和船夫,這會正好一個船夫浮上水面被衙役拉了上去,然後另外一個船夫又噗通一聲跳進了水裡。

他奇怪問道:“他們是在撈東西?還要撈什麼?屍體?還有屍體嗎?”

鐘惟安擡手揉了揉眉心:“你很閑?”

“是啊!”

楚開濟長歎一口氣:“開封府升堂也都是些強占家财、商賈毀契之事,簡直乏味至極,況且宋推官一把年紀了,也就指着這些攢功績,我哪好意思蹲在開封府和他争啊!”

過了片刻楚開濟還沒有聽到鐘惟安的聲音,“你怎麼又不說話了?”

忽地,河面上傳來一陣驚呼,一個船夫破水而出,手上高舉着衙役準備的麻袋,裡面明顯裝有東西。

“真撈到東西了!”

楚開濟睜大眼興奮地往船首走去,探着身體想要看清楚他們撈上來了什麼。

左丘錦等楚開濟走遠了些,才出聲詢問:“你該不會因着黃興之事在惱楚二吧?”

楚開濟那日回到開封府就查了黃興上告之事,起先牌司府吏們都不承認見過黃興狀紙,之後他折騰了兩天其中一名牌司府吏才承認了此事。

但他隻說自己是因未收到黃興的好處才沒有提交狀紙,此人接狀紙時偶爾會暗示對方收點銀錢,不知黃興是沒有理解他的暗示還是沒有銀錢給他,總之就隻是提交了狀紙,牌司府吏便想着多晾他一些日子,等黃興着急後再說,哪成想他就再未來過。

至于是否給蔔家遞信之事一概不承認,蔔家也同樣不順利,不僅拒不承認曾派人刺殺過黃興,倘若再多查問兩句,對方便以無證據将他們打發了。

證據大理寺如今是拿不出來了,黃興已死,他曾經和妹妹居住過的小院也早就被房主重新賃了出去,房主證明之前房中是存在血迹和打鬥痕迹,但他們的行李都不在,所以房主以為他們是得罪了人打包行李逃走了,才沒有報官尋人。

總之楚開濟折騰一圈,隻能給開封府牌司府吏治個失職受賄之罪,而大理寺在無實證的情況下也無權提審開封府中人。

鐘惟安看着小舟向着商船駛來,“沒有。”

他确實未惱過楚開濟,楚開濟剛進開封府不過數月,雖擔推官一職,卻無多少實權,在開封府因他身份地位表面恭維的人不少,但能支使動的人卻是寥寥,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揪出來牌司府吏已是盡力。

“不止我們,很多人都清楚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可那又能如何?牌司府吏既然站出來,那就隻能是他,哪怕我們有機會追查到蔔府,最後也隻是會多出另一位被推出來的‘罪人’,這改變不了什麼,況且那日黃興并沒死。”

左丘錦握着扇柄的手背在身後,繼續道:“少卿,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不止汴京,也不止大晟,黃興明白,你也明白,公道在權衡之下素來有兩套标準。”

鐘惟安面色如常望着水面,已經可以聽到漸近小舟上衙役的說話聲。

左丘錦見他這副模樣,就明白他又是懶得搭理自己了,歎口氣,“淩雨總說杏花是犟驢,我看你這主人也不遑多讓,罷了罷了,我也不讨你嫌了。”

恰好這時衙役爬上商船大聲喊道:“少卿,撈到了麻繩,另一端就綁在石塊上!”

屍身腰腹間綁着一段麻繩,斷口處皆是被魚蝦啃噬過的痕迹,顯而易見屍身是被麻繩縛住連着它處沉入河底,因此鐘惟安才讓人找了水性好的船夫嘗試下水尋找剩下的半截麻繩。

“除了麻繩還在附近發現了這些。”

一陣叮叮當當聲響,衙役将麻袋中的東西全部倒在了甲闆上。

楚開濟在衙役上船後就湊了上來,此時正蹲着觀察撈上來的東西,“麻繩?瓷勺?還是斷的,這錦囊是死者的?這是什麼?香爐?”

左丘錦也在翻揀着物品,“除了麻繩剩下的物件很難分辨是否和死者有關。”

鐘惟安讓船夫詳細說了下打撈情況。

船夫将擰得半幹的短褂重新穿在身上,邊指着物件邊說道:“回大人,麻繩是纏在石塊上的,費了挺大勁才扯出來,石塊很重,小人無法帶出水面,瓷勺是在石塊後面摸到的,錦囊…是被離石塊三丈遠的一株水草勾住的,香爐正好卡在了石塊凹陷的地方……”

船夫剛說完,屠月就走了過來:“死者是名女子,二十歲上下,懷有身孕。”

楚開濟驚詫站起身:“有身孕?”

屠月臉色難看地點了下頭,繼續道:“死亡時間約在二十五日到四十日前,面色淡紅,口、鼻内有泥水流出,屬生前溺死。且水浸多日,屍首臭脹,唇口翻張,已然看不出明顯的傷痕,我需要将屍身帶回公廨細驗,或者還需要……開膛。”

“開膛前需得确定死者身份。”

左丘錦轉頭看向鐘惟安:“兩月前曾有一位木匠報官稱家中懷有身孕的娘子莫名失蹤,會不會……”

楚開濟一跺腳突然喊道:“哦對,我想起來了!”

左丘錦被打斷,不高興喚道:“楚二!”

“别急,你先聽我說,開封府一個月前約是在三月中旬的時候,也有一位男子報官說自家娘子不見了,現下也沒有找到,而且……”

楚開濟停頓了下,湊近他們揚了揚眉:“他娘子也懷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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