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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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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像畫裡,凱瑟琳夫人溫柔高貴,可現實中,她卻因為家暴而變成了一個瘋子。

她手握那把劍的姿态宛若修羅惡鬼,易南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心裡湧動着淡淡的悲傷和同情。

公爵夫人說到做到,刀刃在夜色下泛着寒光,她面色陰冷,一瘸一拐地朝這邊走來,速度比正常人還快上幾分。

路淮有把握能控制住這個身形單薄的女人,但他懷疑每一位化身為城堡夜鬼的公爵夫人都有一些特殊技能,比如昨天那個瑪利亞的五指就能化成鋼刃。

沒看清全局,他不會輕舉妄動,利落轉身:“去看其他地方,先離開這裡。”

易南緩了幾秒才回過神,跟着他走出去,過了一會他忍不住問:“如果現在的城堡就是以前的城堡,這是不是意味着我們回到了過去,可以改變過去發生的一些事情?”

路淮腳步未停,用“你是不是太異想天開”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他回:“不算過去,不然那些算不人的公爵夫人為什麼會把你認錯成公爵。這個地方在裝神弄鬼,所有的事情都是為了把我們引入圈套然後殺了。”

他說殺了的時候語氣都沒有波動,易南在心裡默默為這心理素質點了一個贊——不愧是資本主義調教出來的精英富二代,明顯脫離了膚淺的物質層次。

他點點頭:“我明白了,這裡是過去的誇張重現,我們隻能當看客,除了逃跑和被殺,隻能被動地等到黎明。”

路淮聽後,回頭嗤笑一聲:“你是不是漏了一個選項?”

易南眨了眨眼,真誠而不失幽默:“期待您的反控。”

上午路淮不顧阻攔想射變成鹿的喬治勳爵,那個時候這位大少爺恐怕就打定主意不再容忍這群四處造謠的NPC了。

凱瑟琳本以一種小步快走的步調跟在他們兩個身後,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停了下來。

易南目光頓住,看見她一腿後撤,右手上擡微彎,長劍橫持,擺出了一個标準的攻擊姿勢,緊接着,她如看中獵物的鷹鹫一樣向他們直沖而來!

眼看着劍尖離他們不到十公分,路淮眼疾手快地扯斷了旁邊的窗簾,用布把她的劍緊緊地一纏,同時手隔着布一下子握住了劍刃!

凱瑟琳夫人再也不能前進分毫。

但她臉上沒有了剛剛的驚慌失措,歪頭直勾勾地盯視着易南,目光像是能把人整個吞下去:“我應該先把你捆了再殺了你的,畢竟你以前都是這麼對我的!”

“凱瑟琳夫人,”易南在她沖過來時就靠上了牆,他看着面前這張近乎扭曲的臉,輕聲回:“薩克森公爵已經失蹤了。”

他沒被毫無理由的濃重恨意幹擾,眉眼平靜柔軟,被牆角的燭光一照,能品出一點溫柔的味道。

沒有辯解,也沒有居高臨下地給予同情,隻是簡單陳述事實,希望借此安撫一下這位被丈夫欺騙而傷痕累累的夫人。

那瞬間凱瑟琳面色古怪,路淮不着痕迹地把目光往易南身上一放,之後他突然猛地把劍扯了過來,同時用右手手肘擊中了她握劍那隻手的手腕,力道運用精準,騎士劍瞬間脫手。

他靈活地卷起窗簾布,順着轉身的力道把那把窄長的劍一把甩到了身後。

失去武器的公爵夫人面無表情地站直身體,她弄清了自己的敵人,磨了一會牙就向路淮撲了過去!

易南的心登時繃緊了,他那三腳貓的功夫在網吧應付小混混還可以,被揍得太疼倒地不起還能順便訛個醫藥費,但現在可不是兒戲。

他目光緊張地四處逡巡,最後停在那把被扔掉的劍上。

面對不人不鬼NPC的強勢反撲,路淮表現淡然,他身高占優,肩膀和腰腿結實有力,光是站在那裡壓下來的陰影就足夠沉重,更别說他還從小接受專業的格鬥訓練。

他一步也沒邁,微微側身躲過一擊,而後一條胳膊朝他揮過來,他立刻擡手格擋。

這麼來來回回幾次,他後退半步,眼睛微沉,看準面前女人露出的身形破綻,毫不留情地側身一踢,重重一腳直接踩上了她的半邊肩膀,把人踢飛了兩米遠!

穿着白色紗裙的凱瑟琳夫人跌落在地,濺起一地灰塵。

路淮黑到濃烈的頭發絲毫未亂,他眉目淩厲,活動了下手腕,雖然他剛剛并沒有出拳。

不遠處的易南緊握着劍,忽然覺得自己的這個決定完全多餘。

凱瑟琳夫人毫無感知地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再度一瘸一拐地追過來。

而本來站得好好的路淮卻像是忽然失控了,他擡起一隻手捂住自己半邊臉,伫立在燭光中身形壓抑而危險。

易南走上前,聲音帶着自己都沒察覺的急切:“怎麼了?”

路淮未答,他默不作聲轉身,和他擦肩而過:“先走。”

他們一路跑到樓梯口,路淮一言未發,易南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

很快他們甩掉了凱瑟琳夫人,但易南回頭卻看到了十幾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荊棘人,那些不長眼睛的東西東聞西嗅,堅硬而冰冷的長矛在他們手中如同殺人利器,時不時試探性地捅穿石牆,碎石滑落,那場景看起來奇幻而詭異。

上樓梯時他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緊緊抓着那把騎士劍,剛低頭看到了石階,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一把人抓住了。

好似第一天的場景重演——路淮主動牽起他的手帶着精疲力盡的他逃亡。

第一個念頭是,幹燥但溫暖,很有力,而且同樣急促的心跳順着傳過來,比他還急。

第二個念頭是,出門在外體力不行還怪麻煩别人的,他打算如果能活着回去,就每天繞着中心街跑十圈練練長跑。

等會,比他還急?

他猛然擡起頭。

而此時路淮也甩開了他的手,不堪重負地背靠着樓梯的牆面,一扇窗開在旁邊,易南看到月光下他全身止不住地顫抖,脖頸和手背上都顯出了淡淡的青筋,殷紅的唇微張着,發出急促呼吸,黑色眸子裡全是燒灼的焦躁,像是一頭落入絕境的瀕死野獸。

“你又餓了,”易南聲音低不可聞,“是麼?”

無法抑制的饑餓感,能讓人失去理智,他小時候經曆過類似的感覺,最後差點去吃土。

路淮喉結微動,之後他低頭閉起眼,現在他渾身的血液都送進了心髒和胃,視線已經模糊,聽覺也在漸漸消失,隻剩下一些細微的動靜如驚雷般炸在耳邊,還斷斷續續的。

如洪水般讓人難以逃脫的饑餓感淹沒了他,體力被抽幹殆盡。

現在的他隻想把人生吞活剝,舔舐幹淨,最後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瘋狂而原始的欲望。

易南看着他又要把自己掐出血來,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把口袋裡的草莓糖剝好放在路淮溫熱的手心:“别喝血,吃這個,吃完再換。”

路淮把糖含進嘴裡,沒有好強的人喜歡在别人展露傷口,或者是任何一絲狼狽姿态,他再度把易南的手甩開,側過臉,吐出一句生鏽似的低啞話語:“别碰我,也别在我面前晃。”

易南自動忽略他的話,把劍從右手換到左手,問:“還走得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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