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百姓的好官。
“這群鬼東西,他們怎麼敢?怎麼能這樣欺負人?”
韓念念拉着她的手:“娘别怕,有我”他們怎麼不敢?兩個罪女,即使有冤屈也無人為她們敲響登聞鼓。
“你有辦法?”林茹雲眼睛一亮,看向韓念念。
就見韓念念笑了笑:“嗯,娘到了公堂上咬死不認就行了”。
“好好!我咬死不認,本來就和我們無關,我肯定不會承認的!”她重重的點頭,她摸着女兒淩亂的發髻,将碎發挽好,我女兒就是厲害!不知何時從前的靈動少女成長為她生活的倚靠。
将韓念念的頭輕撥到自己肩膀,一隻手攬着她的的肩膀,不停的輕拍。
母女二人享受着片刻的安甯。
他們就這樣被晾了兩天,期間吃一些黴米熬得粥,先在意志和體力上消耗她們,等上堂用刑就更容易讓她們認罪。
慣用的手法。
兩日後的清晨,幾名獄卒前來提人,将母女二人帶出牢房,韓念念出去前還不忘叮囑林茹雲:“娘,記住我的話,你信我”
“嗯”林茹雲重重點頭,女兒一定有辦法讓她們都出去的。
兩人被一同帶到大堂中,衙役分别站在兩位,同時喊出“威武”二字。
她們二人跪在地上聽審。
縣令大人坐在堂前,旁邊另一張桌案坐着前兩日見過的縣丞。
兩人皆着官服,就見縣令大人一拍驚堂木,整個大堂瞬間鴉雀無聲,隻等他開口。
“堂下可是韓林氏、韓氏?”
“大人我們是冤枉的”林茹雲開口,她壯着膽子道,上一次上堂的場景猶如她的夢魇,曾時常夢到都會怕的驚醒。
如今夢魇又再次成為了現實。
還沒等她繼續說下去,驚堂木再次一拍“啪!”
“放肆,本官問你為何不回?掌嘴”縣令神情肅穆的看着母女二人。
立刻就上來兩個差役,對着林茹雲的臉上“啪!啪!”抽了兩個嘴巴,下手極重,都能在她的臉上清晰的看出手指印。
韓念念連忙俯身在地:“回大人,我們是韓林氏、韓氏,請大人饒恕我母親,她也是一時情急”。
此時林茹雲也吓怕了,在也敢多話。
聽到回話,縣令再次問道:“爾等勾結山匪,綁架數人,訛詐錢财巨大,可認罪?”
這回韓念念沒有搶先回話,她看向林茹雲對着點點頭。
得到暗示,林茹雲記得她的話,盡管此時臉上火辣辣的疼,抿着嘴學着韓念念先前的姿勢俯身在地:“大人,我們并不認識那群山匪,我們是冤枉的,這罪我不能認,我們和他們無關啊,還望大人明察”。
她身俯的極低,一點也不敢擡頭看縣令,生怕他一個生氣在命人扇她,始終記得韓念念的叮囑,做小伏低拒不認罪!不論她說什麼都不要開口。
韓念念卻反常将背脊挺得筆直:“大人,這罪名可萬不能亂扣啊!您為何不去抓那賊人,反而逼迫我們婦道人家?是什麼道理?”
她突然對着俯身在地的林茹雲,捂嘴嘲笑:“無知的婦人,什麼都不知道,還有你”她手指着堂上的縣令,臉上帶着都是慢慢不削:“什麼東西!不過是個七品的小官而已”
“傲慢婦人,爾敢對上官不敬”縣丞從座位上站起身,指着韓念念呵斥。
就連堂上的所有人都皆對韓念念怒目而視,原本這事做的無憑無據,還有點不忍,現下見這女子如此行徑,恐怕将她當做山匪同黨處理,都算是為民除害了。
“咆哮公堂,先杖刑二十”縣令拍着驚堂木,随後就有獄卒在堂上擺放一張長凳,将韓念念押上去,拿着木闆朝着她的腰臀部就打了下去,毫不留情。
“一下,兩下......”。
林茹雲傻眼了,她不知道念念要做什麼?為什麼要這麼說話?她慌張的往後看,就見椅子上的韓念念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她又跪在原地,但每一下杖刑都像是打在她的心裡,砰砰砰,心沒來由的慌!
後悔怎麼沒問清楚,念念到底要幹什麼?
二十杖很快就行刑完,她被獄卒從上面拉下來,已經是無法跪在地,隻能趴在公堂的地上。
韓念念隻覺得身體劇烈的疼痛,她隻能趴在地上先穩住身形,喉嚨湧起一股鮮血的腥味,她強行咽下去,在擡頭依舊是一副傲慢的神色:“呵呵呵”她突然詭異的笑出聲:“大人,我有事禀報”
說罷指着林茹雲:“我舉報她勾結山匪,哈哈哈,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