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放入絞肉機被粉碎,依然能夠在細胞重組下光潔如新。
她竟然得到了人類某種意義上期許的永生。而該說幸與不幸的是,父親仍把他當做是一件能減少損失利用的提供性服務的财産,而不是送去在重複殘忍的實驗中以求得永生的秘密。
“說起來,雪奈醬以後的願望是什麼呢?”她忘記是哪位姐姐說的了,因為不管多少在父親家裡來往的人,最終不是被玩壞就是被卵撐破,變成一大群令人過敏的蝴蝶。
蝴蝶,蝴蝶,才成為了她人生全部的走馬燈。
“願望嗎?”
“想結婚,想成為某人的妻子,生兩個孩子,他要非常喜歡我,絕不會弄痛我,也不會打我。”
十一歲的長澤雪奈,曾經有着這種願望。
但二十歲的絲塔拉,不再抱有這種期待了。
布加拉提直接深入了組織内部,但很遺憾沒抓到“蝴蝶”,讓她給逃了,不過能确定的是:蝴蝶也是替身使者,擁有着特殊未知的替身能力。
那些被捉住的人,無論如何逼供,似乎分毫都不會吐露出“蝴蝶”的下落。
布加拉提甚至發現一種異狀:有些“蝴蝶”的人身體狀況很糟糕,不斷嘔吐不明的肉塊狀,甚至會吐出蝴蝶。
“是操控類型的蝴蝶模樣的替身吧,這種能力看起來有點特别啊。”布加拉提用他的能力鋼鍊手指在被出售的貨品的身體内,發現了大量的卵,他将這些惡心黏膩的卵全部取出。
在旁邊看着的阿帕基,轉頭就去了另一處,不一會兒拉來了低眉順眼,披着黑外套的絲塔拉。
“布加拉提,幫我看看她身體裡有沒有卵。”布加拉提在她身體上開出一道拉鍊,但她的體内并沒有卵。
新夜詛咒,無論多麼糟糕甚至被卵撐爆的身體,都能在之後的時間内複原,光潔如新。
“對不起,你一定覺得很惡心吧。”隻有阿帕基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為靈魂互換到那具她覺得肮髒的身體而感到萬分抱歉,阿帕基卻莫名的感到一絲憤怒。
“開什麼玩笑。”他冷冷的說道,絲塔拉瑟縮了一下,感到有如萬丈的寒意,下一秒,他扯過絲塔拉,蹲了一點,在她唇齒間舔了一下。
絲塔拉一震。
然後,阿帕基緩慢的盯着她看,輕輕抱住她,将她埋沒進自己的胸膛。
說起來,在絲塔拉房間的走廊時,阿帕基不是第一次見到那種奇怪扭曲的手法撕碎的蝴蝶。
在他十歲的時候,就執着于想要成為守護人間正義的警察。
苦練拳腳功夫,反複練習着未來可能發生危險事件時酷炫的話,那時他就已經能打過街巷邊大自己幾歲的混混,年輕而混沌,熱情而憧憬,天真的令人發笑。
那個時候他瞧見了。
“你幹什麼要撕碎蝴蝶?你真惡心。”那女孩模樣像是天使,做出的事情卻讓人感覺不舒服,在林木的蔭蔽旁,她将撲花的蝴蝶捉住,一條條撕的粉碎,蝴蝶的四肢裂開,觸角仍在動彈,激起人惡心的胃湧。
“蝴蝶也很惡心,惡心吐了。”她如此說道,轉過來的面目上全是眼淚,那是他第一次見一個女孩在無聲中哭的這麼慘。
他無法知道,那是當時一個女孩,能對她父親的全部反抗。
隻是孩童對小生物開始虐待,是危險信号的開端。
阿帕基伸手想要去搶她的蝴蝶,觸碰行為卻使女孩驚慌失措的吓的發抖、嚎啕大哭。驚得阿帕基下一秒不顧女孩掙紮着将她抱在懷裡,将她埋進自己的胸膛,生澀猶如母親哄他一樣,下意識去哄一個哭泣的人。
女孩掙脫不開,但漸漸的在他的懷中平靜,這可能是她第一次得到的,不抱有欲望和惡意純粹的擁抱。
“不要再這樣做了。”阿帕基說道。
女孩答應了,阿帕基則付出斷斷續續時間裡的擁抱。
而現在,絲塔拉再次在阿帕基的懷中,尋得了同過去一樣的甯靜。
4
絲塔拉告訴了布加拉提,“蝴蝶”的真名長澤千夜,以及他的替身[卵重之種]。布加拉提将信息告知了BOSS,接下來的後續他們也一直會跟進。
說起來,在某一天,絲塔拉和阿帕基的靈魂又再一次的互換了。
“你覺得我會輕而易舉的放過,我的蝴蝶嗎?”
長澤千夜,表面戴眼鏡,彬彬有禮,實則是物化女性,待價而沽的人渣。
正猶如每個壞蛋都會說着,他的悲慘童年,他的言不由衷,他的誠懇禱語。然而我們不關心人渣的過往喜樂,我們不希望自己的一點感情,浪費在這種活着沒有一點價值的垃圾上。
阿帕基也是,這次,他很慶幸互換了靈魂,能将讓他來面對長澤千夜,讓長澤千夜痛痛快快的去死。
紅帶袖蝶、枯葉蛱蝶、寬紋黑脈绡蝶、藍色閃蝶,這些漂亮的、或者不漂亮的、奇異的、常見的品種,讓他數着想着念着他的蝴蝶,一起去下地獄。
然後在還未換回來的時候,環住她的身體,踮腳親吻、撫摸。
然後他說:“你有感覺啊……”
在第二天換回來之後,他徑直的壓在絲塔拉的身上。
“米斯達說你喜歡長腿、豐滿、成熟的類型。”絲塔拉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阿帕基二話不說,還是把她給日了。
烈日當頭。
“納蘭迦,你身後跟的是什麼?”福葛指着納蘭迦的身後跟着一個混圓的、充滿羽毛的白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