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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表&裡 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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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佐助。”

*

不知道從哪來的藍雪花填充滿了玄關櫃上的花瓶。

一朵朵的小藍花盛放着,被門帶起的風驚擾,顫動着。

佐助跟在卡卡西身後走着,思考着該如何在對決上應對對手。

肩頸上的黑色咒印隐隐發燙。

可更令他擔憂的是若陽昨晚說過的話:

“明天,我會告訴你真相。也會給宇智波,一個交代。”

他催促着卡卡西快些行動,跟着他來到比試的現場。

宇智波若陽并沒有對中忍考試投入太多關注。

與身旁的四代目風影寒暄幾句,若陽在一尾人柱力和宇智波佐助開始交手以後,還是皺了皺眉,有些想喊停,又被台下卡卡西一個眼神阻止。

但佐助手中的雷切的雷光濺射出時,宇智波若陽還是瞥了一眼觀衆席上不易被人察覺到異狀,吩咐暗部終止比賽。

迎着風影含糊不清的目光和大名們疑惑的目光,他從座椅上站起了身。以風影未能察覺的速度将他一把甩在了場上,地面凹陷,塵土飛揚。

佐助被卡卡西迅速帶離了場邊遠離波及,銀發的上忍憋了太久,也疑惑了太久:“他到底要幹什麼?!”

風隐村的忍者警惕了起來,舉起了武器。

但塵埃散去,風影取下了殘破不堪的鬥笠,露出了大蛇丸的面孔。

“木葉叛忍大蛇丸?他怎麼會在這裡?”

“風影大人呢!”

沒有人為他們解釋這個問題,隻有宇智波若陽手中凝聚起雷光,眸中運轉起寫輪眼。

令人牙酸的雷鳴之後,大蛇丸已經渾身焦黑又中了幻術,僵硬地立在原地。

觀衆席上尚未來得及展開的術已然閉合,所有人都驚疑不定地看着場上中央一身白色禦神袍的五代目火影。

“諸位。”

宇智波若陽摘下鬥笠露出笑容:“很抱歉耽誤大家一些時間。但是…”

他的目光瞥過台上鎮定自若的三代目火影、不屬于自己直系的兩位火影顧問,以及訝異的大名、姬君。

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這場本該安排在中忍考試後充作調劑的‘審判’似乎要提前了。”

三代目的神色一變,目光向角落看去,果然看到了被押的志村團藏。

昔日的老友狼狽不已,臉上卻依舊是不服輸的倔強。

“初代目構建木葉是為了保護木葉的每一個忍者,每一個平民。這裡是每個人的木葉,我們平等地擁有生與自由的權利。”

宇智波若陽斂眸望向角落:“關于宇智波以及忍界的許多疑案,我才疏學淺,又是小輩,自認為做不了判斷,因此,希望能夠得到大名、曆代火影大人的指示,聽到所有人的聲音。”

荒謬

什麼曆代火影大人?

他想要幹什麼?

三代目凝視着場上的大蛇丸,心中突然升起不妙的預感。

以宇智波若陽的感知,他應該早就發現那時大蛇丸假冒的四代目火影了吧?

他的預感是對的。

眼睜睜地看着暗部押來關押着數十個白色人形不明物的木制牢籠。

被幻術控制的大蛇丸結起了印:“穢土轉生!”

他收集了不少的身體組織,抓捕了一些生命力旺盛的白絕,等的就是今天。

體内尾獸的查克拉被源源不斷地供給給大蛇丸,數個棺材拔地而起。

從中露出了木葉初代目、二代目、山椒魚半藏的面龐。

而剩下的…

團藏愣神,那是包括他父母在内的,志村一族的忍者。

宇智波若陽單膝跪在了初代目與二代目的面前,第一時間向睜開雙眼的兩位火影解釋了緣由:“我是個小輩,理應沒有批判如師長一般教導我們的團藏大人。因此,想請您二位和三代目大人做出裁決。如果從淨土上驚擾了兩位,我深感抱歉。”

扉間皺起眉看着他那雙血紅的象征着宇智波一族身份的寫輪眼,又看了看他手中拿着的火影鬥笠,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宇智波若陽輕聲笑了笑,朝着山中亥一招手,要他将自己的意識與在場的所有人連接在一起。

“那麼,團藏大人,請上前一步來。你的罪狀,讓我想想…我們先從木葉白牙說起吧…”

一條又一條的罪狀。

無論志村團藏在其中擔任了什麼角色,說了什麼樣的話。

宇智波若陽會挑出他想要展示出的志村團藏記憶,給所有人看。

從各地撿來小孩,甚至是殺戮搶來孩子、實驗台合成孩子,讓他們加入根部。

誘導山椒魚半藏,挑撥殺死“曉”的領導彌彥。

在戰場上隐秘地抓捕宇智波和各種擁有血繼界限的忍者、普通人,與大蛇丸一起研究實驗。

千手柱間的遺體、千手扉間的遺體,通通被他送上了實驗台。

權利交換、利益交換。

洩露情報、導緻很多忍者小隊死傷慘重。也許是為了什麼血繼界限,也許是為了寫輪眼。

九尾進攻時挑撥宇智波和木葉,間接害死四代目火影試圖上位。

秘密抓捕五尾,試圖操縱五代目火影。

人體實驗愈演愈烈,将寫輪眼移植到自己眼睛上。移植裝有十雙寫輪眼的“宇智波”信的胳膊。

與雲隐勾結試圖獲得白眼研究。

操控五代目火影,屠殺宇智波一族。

連三代目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這其中,他隻知曉一部分。

佐助後退幾步,幾乎站不穩摔倒在地。一雙猩紅的眼旋轉着萬花筒的痕迹,死死盯着團藏。

罪人!

就是因為他!

初代目大人早已經看不下去,眉宇間隐忍着怒火和悲哀:“宇智波滅族了嗎?”

二代目的眉頭越皺越緊,卻始終一言不發。

不遠處志村團藏的母親紅着眼眶被父親摟在懷中安撫。

而觀衆台上與場外圍觀者的聲音則越來越大:“殺了他!殺了他!”

他們也許是平民,也許是忍者。但志村團藏的所作所為早已經是在踐踏他們的生命。

他們每喊一次,團藏的臉色就頹唐一分。

可笑的愚民不了解他的良苦用心,他自認無罪,因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木葉。

宇智波若陽臉上帶着平靜的笑意,耍了些小手段,讓團藏發出聲來:“老夫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木葉!”

有的謊話說久了,不一定騙得過别人,但一定能騙得過他自己。

“這混蛋。”

日向日差咬着後槽牙。

“志村團藏!”

團藏的父親不敢置信地吼着:“我教你忠義勇信,你到底學會了什麼!”

二代目一把将手中的資料狠狠砸在了地上。

白紙紛飛,也慰不平死去的如此多的冤魂。

什麼為了木葉?

除了他交與的警惕,他所做的所有事中,有多少不是出于野心?出于對權利的肮髒渴望?

他原本是為他的徒弟驕傲,并且放心地将木葉教給他們的:“日斬,為什麼不制止?為什麼包庇?”

三代目也一同跪了下來。

可是這還不夠。

宇智波若陽面上平靜的笑意褪去,擡起頭,露出迷茫的神色:“初代目大人,我以為,我們每個人都是葉片,木葉就是樹,是我們的根基,我們的家。每個忍者、每個普通人,都愛着這棵樹…可是,宇智波不是木葉的葉嗎?”

“宇智波,不是木葉的宇智波嗎?”

他看似在詢問初代目,卻是在質問千手扉間。

“既然當初選擇了接納宇智波,為什麼不選擇相信?”

“并不是不相信宇智波,隻是警惕宇智波斑…”

看着遲遲說不出話的大哥,扉間接過了話茬。他信任宇智波鏡。

宇智波若陽卻将視線轉向了被穢土轉生的志村一族,神色淡淡:“是嗎?”

“你千手一族之中,有沒有出過叛忍呢?”

你瞧。

初代目臉色凝重:“扉間。我将木葉的所有人一視同仁,我們之間沒有族與族的限制!”

狹隘的種族主義。

狹隘的恨。

無論千手扉間是怎麼想的,可他教給的志村團藏、轉寝小春、水戶門炎的居然就是如此。

為人師者,卻沒有器量。

為顧問者,一心計較個人各族得失。

為火影者,有能夠為木葉獻出生命的覺悟,卻被私心拖累。

宇智波若陽依舊疑惑,隻是這次,他的目光轉向了二代目:“初代目大人說,我們每個人都是葉。我們的權利與義務對等,我們尊重并珍惜每個生命。權利不應該屬于我們每個人嗎?為什麼要建立暗部?二代目大人?火影的判決真的對嗎?為什麼火影一個人的言論能左右木葉所有人的意志?為什麼暗部能夠強制執行?火影的權利應該有這麼大嗎?”

“我們每個人都是葉片。為什麼根部膽敢稱自己是木葉的根?木葉的根基,不應該是所有死去的英雄?所有為木葉貢獻了一份力量的人嗎?”

“什麼人敢自稱是對樹木無比重要的根?什麼事見不得光,要躲着所有人進行?”

他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志村一族,對上那位父親愧疚的眼神:“您來告訴我,什麼是正确的,什麼是錯誤的。”

志村團藏的面色死灰。

他一直以來奉行的,支撐着他的便是他的信念:他所做的都是對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木葉。

但是這一切,被他的父母、老師、同伴徹徹底底地否定了。

自私又可恥的老鼠,懷揣着肮髒的野心,打着大義的名号,吮吸着同伴的血肉。終究見不得光。

他的同族不想在死後被澆上污名與髒水,甚至呐喊起來,要求罪人志村團藏與志村一族剝離,自裁謝罪。

扉間緩緩舉起了刀,卻被志村團藏的母親接過刀柄。

一聲悶響。

人頭伴着四濺的血液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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