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過年,事情一大堆,許鑫想躲也不能繼續躲了,酒吧的賬本也已經盤出來了,千萬的賒賬斷斷續續要在過年前收回來。
柯子揚建議他出門帶倆保镖,許鑫搖搖頭,“他還沒可怕到這種地步。”
中午在樓上休息了一會兒,許鑫換了身西裝,下去接海行的副行長趙鵬,兩人在包廂喝酒聊天,許鑫示意進來的幾位美女全坐在趙總跟前。
趙鵬這個人,受賄、違法的他都沾着,之前海承被抓捕的毒販小喽喽就是他散給警方的消息,兩邊的錢他都賺。
許鑫瞥了一眼安在酒瓶處的微型攝像頭,又不停讓他喝酒。期間經理敲門進來,俯身貼近許鑫告知他金橋趕也趕不走。外面零下二十度,怕凍出毛病來。
金橋就穿了件短款羽絨服,冷得邊打寒顫邊做俯卧撐。
許鑫見趙鵬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便叫人擡起他送出門。
金橋看到他出現,立馬跑到他跟前,臉上是像忘記接幼兒園裡的小孩一樣的委屈表情。
“你來幹嘛?”
金橋委屈巴巴道:“我等你好久了……說幾句話都不行嗎?”
“誰讓你等的?跟我有關系嗎?”許鑫點上煙往回走,金橋跟在他身旁,“我知道你氣還沒消,我來道歉。”
“用不着!”
金橋拉住許鑫的西裝衣角,眼圈通紅,許鑫注意到他臉上還沒好的傷,暗暗心軟。
“進去。”
金橋欣喜若狂,拿起自己的健身包,并排跟許鑫進了酒吧,上樓去私密包廂。金橋被五彩斑斓的燈光照得發暈,踩在腳下的地毯讓他感覺有些許不現實,他的目光緊随許鑫進了包廂。
包廂相當于一個改良版的酒店床房,屏風後面是大床,内設衛生間。
許鑫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坐在沙發上,“坐吧!”
金橋放下包,坐在靠門處的沙發上,稍顯拘束,許鑫碾滅香煙,金橋突然站起來,彎腰拉開健身包,掏出一把東西遞給許鑫,許鑫看着被金橋攥在手裡的避孕套,瞪眼皺眉,“你說你一直是上别人……我為上次的沖動道歉,你上我吧!”
許鑫抹了一把臉,“這就是你的道歉方式?”
“嗯!”金橋把東西放在桌上,又轉身從包裡拿出潤滑劑,連同上次沒送出去的藥膏。
許鑫又點上一支煙,金橋看他無動于衷的樣子,“我去裡面洗澡,”
“站住。”許鑫吼着讓他停下。
金橋轉過身看着沙發上的許鑫,“直接做嗎?”
許鑫差點被金橋的腦回路氣笑,一個從小跟在他身後叫他哥哥的弟弟,他怎麼會上他?
許鑫滅掉手裡的煙,坐直身體,“我就跟你說幾句話,聽完你立馬走人,以後别出現在我面前。”
金橋愣愣地站着不動,許鑫随意翻轉手裡的打火機,警告他,“我不會喜歡你也不會上你,你對我來說就是個弟弟!那晚我們都喝多了,一時沖動玩過頭,你必須忘掉!”
金橋聽着許鑫一字一句的決絕話術,内心一片空白,“就不能給個機會嗎?”
“不能。”得到許鑫的回答,金橋低下頭,随即擡頭,“我先走了。”
金橋抓起背包跑了出去,許鑫緊張得手心出了不少汗!威脅他要再次上他的金橋,給他發豔照的金橋和今晚眼眶紅潤,讓他上自己的金橋毫無關聯。
許鑫拿起避孕套跟金橋留下的東西一起放到床頭櫃,站在窗前看向樓下。
金橋離開了海承,許鑫看着手機裡的消息,依舊選擇無視掉。
他撥通電話,“肖先生,視頻全部發給你了,希望你以後别再一個勁盯着我的酒吧了!如果我的生意不好,你日後想要的消息也就沒法來了。”
“我知道了,許先生,這次還是謝謝你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