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客!?”
怎麼可能!
我不敢置信的死死盯着眼前破破爛爛髒兮兮的人。
飛坦瞳孔驟然一縮,面前的人顯然不在他的預想之中。
我做夢都沒想到,本來應該在8區待的好好的的俠客居然會出現在這個鬼地方!
[販賣兒童?!]
我和飛坦臉上難看,8區都已經出現這種情況了,那其他地方呢?我簡直不敢想,那些平時随處可見的孩子悄無聲息的消失的樣子。
根本不會有人在意那些流浪兒。
流星街最不缺的就是人和垃圾了,不是嗎?
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這麼多孩子關押在這裡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長老院對這一切都熟視無睹那?
一個個疑惑交織成密網,黑漆漆的把我們包裹着,處于中心的我們看不見光亮,黑暗裡仿佛有一雙看不見的雙手,死死的掐住了我們的脖頸,窒息般的感覺讓我喘不過氣來。
“唔啊!”
俠客似乎根本沒聽見我的聲音,隻是自顧自的把自己翻了個面。
我趕緊挪過去,把手伸過欄杆在俠客臉上晃了晃,他此時面色恍惚,金黃色的頭發現在像一把幹枯的雜草,雙眼無神,看起來精神狀态很不好。
“俠客!俠客!是我!”
我奮力伸出手越過欄杆夠到他,勉力晃了晃他的肩膀,試圖讓他清醒一點。
“......莉、莉莉絲?”
俠客似乎恢複了一絲神智,幹澀的聲音很小,我差點沒聽見。
“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恍惚的表情漸漸褪去,俠客靠着欄杆,雙手不停的顫抖着,看上去比飛坦還要慘。
“我也想問這個問題呢。”我苦笑一聲,什麼啊,難兄難弟嗎?我們要不要這麼倒黴啊。
我和俠客大眼瞪小眼半天,但是除了讓他臉色更灰暗之外,什麼都說不出來。
“鬥獸場。”
俠客的聲音很小,像是害怕被其他人聽到一樣。
“!”
短短的三個字如同驚雷一般在腦海裡炸開,我瞬間毛骨悚然。
我幾乎是瞬間就猜到了這三個字背後的含義。
我抓着飛坦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了,悲哀的發現果然我們的命沒那麼好。
哈哈老天爺你為什麼就這麼恨我們。
最壞的境地啊,我在心裡哀嚎,簡直不敢想接下來我們會經曆什麼。
“你活下來了。”
飛坦的聲音出奇的冷靜。
我被他的話轉移了注意力,不禁思考着飛坦的意思。
确實,按道理來說,俠客那個跟我不分上下的身手來看,能活到現在很不真實,而且,為什麼兩人一組的牢房裡,俠客那間卻隻有一個人。
俠客默不作聲的擡起手,手裡出現了一個小惡魔外觀的手機?
我沒明白。
“原來如此。”飛坦挑眉,怪不得,原來是覺醒了念能力麼。
我疑惑的看向飛坦,不清楚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念能力。’
飛坦捉住我的手,在手心裡劃拉出三個字。
呵呵。
我失笑一聲,一時之間竟分不清俠客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
也許是明白這裡說話并不安全,俠客不再開口,隻是伸手向身旁被遮擋的空地點了點。
飛坦微微坐直,眼前覆蓋了一層淺淺的念,兩人以這種隐蔽的方式開始交流。
‘他們不是流星街人。’
‘兩人一組,兩組決鬥,勝者生敗者死。’
‘不死人不結束,隻死一個也可以結束表演。’
‘死一個沒限制組别?’
‘沒錯,同組既是隊友也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