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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竹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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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竹托着傅聽笙,轉過身道:“長老不必擔心,我将這姑娘帶去我房中安置,至于……”

至于傅聽笙醒來以後,是否還要找傅聞影複仇,至少都需等到他傷愈再談。

有文竹在,或可攔住傅聽笙,免得這姑娘又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

謝浮玉點頭,“有勞文竹姑娘。”

文竹歎氣,扭頭叮囑,“你今日還未換藥,稍晚些我過來給你上藥,在這期間勿要再擅自下床,你若如此折騰,便是華佗轉世也無奈何。”

當着這麼些人的面,傅聞影倒有些不好意思,低頭羞澀應下,“辛苦姑娘。”

文竹淡淡回他,“今日第二次。”

傅聞影猛地擡頭,又似意識到什麼,頰上绯紅,“好,不說了。”

謝浮玉看足了熱鬧,拉過陸含璋便要出門,臨走時又被文竹叫住,“長老!”

謝浮玉轉身,方拉了一半的門透風,如縷清風吹過他的發梢,謝浮玉将那縷亂動的發絲捋到耳後,“還有何事?”

文竹忽地忘了詞,話到嘴邊,隻得擺手,謝浮玉見狀,也隻點了點頭,便攜着陸含璋出了去。

跟着陸含璋又是七拐八拐到一處庭院,這裡便更安靜些,隐約能聽見前院傳來的讀書聲,小院後種了一排翠竹。推開圍欄,院裡種着些奇珍異草,這院中有兩間屋,陸含璋引了謝浮玉到另一間屋内,解釋道:“方才有個婦人說宗内客房緊缺,故隻能委屈師尊同我擠在一個院中。”

謝浮玉進了屋,屋内陳設倒别無二緻,牆邊的竹籃插了不知名的野花,平添幾分韻味,他推開窗,斜陽灑落到屋内,細碎光影流轉,倒是淡然閑适。

他閉上眼享受了一會兒,随後吩咐道:“恐怕我們在這裡要住上一段時日,我答應了宗主為竹西宗弟子授課,若你們得空也去罷,住在人家宗門中務必萬事低調,莫要招惹是非,你等會也同白石他們說一說。”

陸含璋颔首,冷不丁開口,“師尊,那傅師兄,可要上報給戒律長老?”

乍一說到這個話題,謝浮玉歎了口氣,“先莫要聲張,此事牽扯到紫陽宮,聞影無意多言,我們橫加插手隻會添亂。”

再者若告訴戒律,保不齊那老頭真會下一刻收拾好家夥沖來竹西宗,屆時局面可不會好看。

“那弟子先告退。”陸含璋道。

“嗯。”

屋内隻剩謝浮玉一人,他垂下眼,調動靈識朝驚鶴門内發送密函,待那一抹流光隐入瑩塵中,謝浮玉方解了發冠,披着墨發躺到床上,伴着窗外竹間鳥鳴,沉沉睡去。

翌日,竹西宗的弟子們迎來一位新的教習先生。

先生束冠,鵝黃箭袖,眉心一顆小痣,不苟言笑時,眉眼間似染了風雪般冷冽。

他擡眼,掃過堂下的弟子,竹西宗的弟子服以蒼色裋褐為主,并不如傳言中全是女子,男女皆有,見了先生也不為所動,各行其事,或倒弄藥草,或研制丹藥。

謝浮玉擡手,心中默念馬哲語句,化出法力将那些學生桌上的物什全收了來。

弟子們還未反映過來,便聽謝浮玉冷聲道:“諸位學子,一心不可二用,眼下并非研習時候,若下次再犯,便不止收繳那麼簡單。”

堂下的人面面相觑,都不吭聲,謝浮玉見無人搭腔,繼而道:“我姓謝,從今日起擔任大家的教習先生,望諸生悉知。”

眼見得新來的教習先生并不好親近,餘下弟子們也隻得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願翻開桌上課本。

竹西宗以修習藥理見長,小築辟了大塊地,專為弟子們研究用。謝浮玉下了學,便趁着空閑來這處轉悠。

可他仍是心神恍惚的,昨日睡得早,夢做的也長,他不願再回憶夢的内容,翻來覆去總歸是光怪陸離的場景。

今日下了雨,細雨如織,雨霧朦胧間,連天地也恍惚。

一陣哭喊聲卻将他拉了回來,他回過頭,隻見一蓬頭垢面的婦人,跪在烏蘭清音面前,烏蘭清音垂眼看她,似是察覺到他的視線,轉過頭來。

謝浮玉便走了過去,看那婦人年紀不大,哭得梨花帶雨,烏蘭清音道:“長老見笑了,這是門内之事。”

他聽出烏蘭清音的言外之意,将将要擡腳離開,可無意間瞥見婦人身旁的東西,不由心神一震。

“望舒長老?”烏蘭清音喚他。

謝浮玉猛地回神,他盯着那神像,烏蘭清音見狀,開口道:“長老見過這種神像?”

覆一面具,無喜無悲。

他不曾想會在竹西宗見到吊門神。

謝浮玉垂下眼簾,“見過。”

那婦人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撲上來拽着謝浮玉的衣裳不放,哭天喊地道:“長老,長老,還請您大發善心,救我們一救!”

謝浮玉愕然,下意識将傘遮在她上方。他求助般看向烏蘭清音,烏蘭清音冷聲開口,“讓她解釋吧。”

謝浮玉垂首,那婦人神情悲涼,跪在雨中,泥點污了還算幹淨的下裳。他溫言相勸,“眼下落了雨,進去說罷,免得着涼。”

婦人未敢動,隻擡頭怯怯瞧了烏蘭清音一眼,烏蘭清音臉上看不出喜怒,點頭,示意一旁的人給長老撐了把傘,“走吧。”

謝浮玉未接那傘,“把傘給她吧,瞧着可憐。”

烏蘭清音聲線冷淡,“還不接着?”

婦人抖得厲害,顫顫接過傘,跟在謝浮玉後面一道進了屋。

檐廊下濕漉漉一片,水珠從油紙傘面滑落,形成不大的水窪,映出來人的面容。

清音屏退了其餘人,屋内便隻有她,謝浮玉和那位婦人。

謝浮玉瞧着一人将神像抱了來,又欠身退去,他掃了一眼,不欲再細看。

“你隻消說發生了什麼,你們這神像又從何如來?”謝浮玉道。

婦人深吸了口氣,“小的姓季,原是竹西宗轄地的一家農戶,前些年,轄地來了一道士,隻言供了神像便可消災招财,他又不取分毫,大家夥一合計,都覺得不錯,便供了。”

“你們當時不曾上報。”烏蘭清音冷冷打斷。

季氏忙辯解,“宗主明察,凡修有别,我等肉體凡胎又豈敢叨擾。”

她說着,聲音也小了下去。修界兩大門派均在轄地内設有雀場,轄地内若有何要事,琉璃梯登不得,便以這雀場通傳,不過若非怪力亂神,百姓們也不想平白驚動這群活神仙。

“罷了,你繼續說。”謝浮玉道。

“這些年也都相安無事,誰曾想,這半年來,自從……”她默了默,而後道:“近半年來,命案頻發,還幸存的人家也後怕,收了行李要往外跑。”

“大家都說,我們受了詛咒。”

“我們,都會死,一個都跑不掉。”她說到這時,情緒幾近崩潰,她又跪倒在謝浮玉身下,哀求着,“還請您救救我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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