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哦,注意留口氣,硝子還等着出氣呢。”夏油傑臉上挂着溫和的笑,說出的話全是壞心思。
禅院直哉望着和五條悟打情罵俏少女,腦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比起對這個女人施以暴力,他更願意在場上展現自己的實力,然後用虛僞的言辭吸引她的目光。
隻要他稍微施展一下魅力,這個女人必定會被他迷倒,主動投懷送抱。
搶五條悟的女人,對他來說,比擊敗對方更加具有滿足感。
等到這個女人上鈎,他再将她甩掉,從而讓她深刻地意識到得罪禅院的代價。
至于他能不能打過凜,這個問題他從未考慮過,一個咒力一般的平民咒術師,要不是長得還行,他甚至根本不會注意到她的存在。
由弱小母體所孕育的孩子,注定無法擁有強大的力量。
通過出賣色相左右逢源接近五條悟的女人,目的不就是為了嫁入禦三家。
心機深沉和貪婪。
他完全可以騙她說做自己的正室,這不比跟着五條悟沒名沒分好?
京都校對戰東京校第二場個人賽開始。
“喂,女人你現在認輸,我可以放過你。”禅院直哉俯視着場内的紫發少女。
他自認為自己的話已經夠溫柔了,這個女人應該已經上鈎了吧?
“喂,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風早凜指了指他的腦袋,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和智障沒什麼好說的,她剛好實驗一下新改造的魔杖。
女人能有什麼實力,禅院直哉眼裡閃過不屑。
下一秒,傘尖準确地指向他的喉嚨。
禅院直哉感受到危險往旁邊一躲,傘尖處冒出的尖刀直接劃破校服,肩膀瞬間見紅。
風早凜刻薄地嘲諷着:“菜狗,回神了。”
這家夥的體術和夏油傑五條悟完全沒法比。
察覺到背後的咒力波動,她立刻側跳避開後方的水球。
那位存在感不強的咒術師看到她躲過攻擊也不例外,隻是推了推眼鏡,然後周圍浮現出更多的水球。
禅院直哉反應過來了,像一隻猛獸一樣沖了過來,手裡凝聚着大量咒力。
他要讓這個女人知道,挑釁他的下場。
風早凜不慌不忙的閃避,以免等會誤傷人,她決定先解決不相關人員。
幻影移形瞬移到眼鏡咒術師旁邊。
眼鏡咒術師踉跄後退時,忽然摸到領口插着的逗貓棒。
???
風早凜在對方懵逼的時候,魔杖一揮:“驺吾。”
話音剛落,場内出現了隻身長彩色的羽毛,長尾像把巨扇,四肢粗壯,并且布滿了鱗片狀的紋理的巨大怪物。
它的視線瞬速鎖定眼鏡咒術師,在對方的驚恐眼神中,直接跳躍,撲過去把他叼了起來甩上天,再用尾巴抽來抽去,如同在戲耍老鼠的貓科動物一樣。
幹擾因素被解決,風早凜轉向禅院直哉,露出個核善的微笑。
地上爬出很多小蜘蛛群和成群結隊的康沃爾郡小精靈,時不時還有貓妖幹擾着禅院的動作。
因為過于自大,禅院從來沒把一個平民術師放在眼裡,自然也不會派人去調查她的能力。
禅院直哉心底裡還輕蔑地認為女人的實力就是弱,以為驺吾才是凜的殺手锏,本人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
他把咒力凝聚在掌間,自負地說:“女人,隻要道歉,我可以讓你做我的女人。”
他的聲音很大,似乎是故意讓在場的某些人聽到。
畢竟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成為禅院的正室,這是她的榮耀,能夠當做資本來炫耀一輩子。
哪怕是個空頭支票,也足夠讓這個虛僞的蠢女人撲上來咬鈎。
實在難以想象,有人能腦殘成這個樣子。
"癞□□打哈欠,好大的口氣。"風早凜指尖繞着發尾,嗤笑聲響徹道場。
觀衆席上傳來"咚"的一聲悶響,夏油傑死死拽着五條悟的胳膊:“悟,冷靜冷靜,這是凜的比賽。”
“他在找死!”五條悟墨鏡後的六眼泛着寒光。
少年肌肉緊繃,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仿佛隻要夏油傑一放手就會變成脫缰的野狗、出去對着那個滿臉傲慢的家夥一頓亂咬。
風早凜注意到場邊的情況,彎起眉眼做了個口型。
“乖點。”
五條悟六眼閃爍了兩下,一瞬間,感覺委屈就好像爬滿了他的全身。
他都快氣死了,那家夥可是想挖他牆角!
但是,看着場中少女已經在鋪場的準備動作,也知道了對方要速戰速決,隻能誇着個小貓臭臉坐了回去。
風早凜歪了歪腦袋,笑眯眯地說:“封建餘孽麻煩都入土好嗎?”
“找死。”禅院直哉毫不耐煩用咒力開始碾壓處理地面上的召喚物,怒極反笑道:“等會别哭着求我。”
“這句話還給你。”風早凜勾起唇角:“Fiendfire。”
随着她的低語落下,場内傳來一陣怪異的嘶吼聲,這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惡魔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