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哥,趙哥。”
“隅安哥?”
“趙隅安!”
趙隅安感覺自己的意識被拉扯,眼前的景象不斷變暗,直至變成一片黑暗。
熟悉的呼喊聲愈發清晰、
他從那個奇怪的地方離開。
睜眼是4人圍着他着急的模樣。
“太好了,你終于醒了。”
錢寓扶着趙隅安起身。
“來趙哥,喝口水。”杜桓恪看到趙隅安嘴唇幹到起皮,起身倒了杯水遞來。
一杯水下去,趙隅安才感覺幹澀的嗓子得到拯救。
“你還好吧趙哥。”
“咳……沒事。”
“生病了嗎?”許芮用手感知趙隅安腦袋的溫度,“感覺很正常啊。”
“沒事,現在幾點了。”
趙隅安心裡還記挂着晚上的計劃。
剛剛見到的事情還清晰的印刻在他的腦海裡,感覺不像是一場夢。
“現在淩晨2點,外面還沒開始。”錢寓小心的将趙隅安扶起讓他坐到椅子上。
許芮在之前就将門打開一條縫隙,将鏡子放在門邊,可以透過鏡子觀察到外面的情況。
現在鏡子裡的過道空空蕩蕩。
“好了好了,散開點給隅安哥一點新鮮空氣。”
“發生了什麼事嗎,剛剛你怎麼都叫不醒。”
王淼将空着的水杯重新滿上,給趙隅安握着。
時間還早,趙隅安任由自己放空,讓自己緩過來。
人中傳來的輕微刺痛感提醒着他并不是孤單一個人,他的夥伴們還在旁邊關切的看着他。
将肺裡的氣深深呼出。
“放心,我沒事。”
趙隅安揚起一個笑容,讓衆人安心些。
随後才将自己剛剛‘夢’見到的事情說出來。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夢。
但從心理學來說,這一切的前提都是自己看到類似的東西才能夢到相關事物。
趙隅安很肯定自己并沒有往祭祀邪神之類的地方想象過,尤其是那個暗不見天日的地方,自己更是見都沒見過。
那絕對不是一場夢這麼簡單。
大家也這麼認為。
“堆成山的骨架,成為祭品的玩家。”杜桓恪喃喃自語,他突然在腦海裡想到什麼不好的東西,渾身打了個寒顫。
“趙哥你是說你看到了孫樂是嗎。”信息量很大,大家也沒錯過那個熟悉的名字。
“之前我們猜測鄭菇殺了蔣風叙這點應該沒錯,那麼孫樂殺了誰。”許芮戳了戳王淼。
“你和孫樂一個部門應該有些線索,你知道那個倒黴蛋是誰嗎。”
“應該是華淄。”
一個陌生的名字被提出。
“你說的不會是那個陪着孫樂吃食堂的家夥吧。”錢寓沒能想起對應的人臉,但隐約及其之前王淼提過犯了須知還活着的家夥。
“是他。”
楊啟東是何天漠手底下的人,今晚他們準備夜探公司,這個時間點應該準備出發。
“所以觸犯須知不是不會死,而是沒到時間?”杜桓恪自言自語。
“小杜說的有道理,也有可能是他們NPC也有規則。”錢寓提出自己猜想,“比如說一天隻能殺一個什麼的。”
畢竟華淄是昨晚開始就觸犯了須知,蔣風叙死的時候他還在食堂。
“遊戲規則會有這麼友好嗎。”不是許芮多疑,而是玩過的遊戲都給她一種惡劣的感覺。
“很有可能是前幾天隻能殺一個,到後期所有禁制消失,全部怪都大開殺戒。”
杜桓恪想起自己看過的小說,上面就是這樣寫的。
藝術源自于生活,錢寓覺得杜桓恪的猜想很有道理。
“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做好幾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