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芮被手機信息提示音吵醒了,在床上賴了好久才慢吞吞的打開手機。
上面的信息一下子就把她的瞌睡蟲全吓走了。
小心翼翼将門打開一條縫,門外沒有人,隻有幾個掃地機器人在勤勤懇懇的工作。
但一條條蔓延的血迹和花瓣還是讓許芮恐懼起來。
平生第一回這麼恨自己豐富的想象力。
趁現在沒人,許芮快步跑向趙隅安的房間。
扭了幾下門把,是鎖着的。
許芮又急切的拍了拍門。
“趙哥,是我,許芮,開開門。”
很快門裡就傳來動靜,有人過來開門了。
“錢……錢哥?你也在啊,好巧啊。”
不知道誰惹他了,錢寓的臉色看着很不好。
“進來吧。”
趙隅安在床上坐着,一隻手拿着冰飲料敷着脖子,另一隻手撐在身後。
看着趙隅安平靜的樣子,許芮的驚恐也消散了。
“我去拿東西。”
錢寓扭頭說一聲,放開門把手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間。
“趙哥……”
“許芮,有在房間發現多了什麼東西嗎?”
“啊?”
許芮來的太急,根本沒觀察過房間。
“我現在回去看看。”
許芮走到很快,一下子就竄回自己的房間。
趙隅安被逗笑了,喉結處動了一下,傳來絲絲縷縷刺痛。
處理的及時,脖子的傷勢沒有進一步擴大。
手上的飲料本來是給錢寓喝的,但現在被拿來做冰敷了也不好給人喝了。
趙隅安再次回到冰箱,給趙隅安拿了一瓶新的,想到許芮一會也會回來,又拿了一瓶。
許芮回到自己的房間翻找起來。
很快就在桌子上找到那張沾着血迹的紙條。
紙條看着放在這有些時間了,血迹有些氧化發黑。
錢寓也在門後的地上發現被自己踩了幾腳的沾着血迹的紙條。
兩人很快帶着手上的紙條回來了。
錢寓沒打開看過,拿了就直接走,心裡還挂念着趙隅安脖子的傷勢。
仔細确認了會,才安下心來。
許芮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看着兩人的動作,覺得自己有點多餘。
趙隅安看許芮坐在那張椅子上,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想想,還是算了。
将床頭櫃拉出來當臨時桌子用,三人将各自的紙條放上。
趙隅安的寫着:你好。
錢寓的寫着:人事部。
許芮的寫着:SOS。
三人看着面前的三張紙條摸不着頭緒。
紙條上的信息毫無關聯。
但某種意義來說也有關聯,那就是會讓他們打開紙條後引起他們的注意,會計劃着深入探索一番。
“小杜和王哥那估計也有紙條,要不要叫醒他們一起商量商量。”
許芮看完紙條後提議。
趙隅安掃了演手機上的時間,淩晨4:32。
時間還很早,8點還要上班,現在正式開個緊急會議的好時間。
點了點頭,許芮一馬當先,出去哐哐敲響兩人的房門。
不久,兩個睡眼惺忪的人就被許芮拉着進來趙隅安的房間。
許芮很有效率,不僅把人拉來了,還把紙條也拿來了。
一張在杜桓恪的床頭櫃上放着,一張在王淼枕頭邊。
除了紙條有血迹,每個放着它的地方都幹幹淨淨的,沒有半點紅色。
順手将兩人的紙條打開,放在臨時桌子上。
杜桓恪的寫着:他要害我。
王淼的寫着:晚上10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