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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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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真沒見過幾個貴人。而見過的幾個裡,劉秉就是其中翹楚。

那就不能怪他們做出這樣的判斷。

抱着這樣先入為主的觀點,疑點也總能被解釋的。

比如說,這位“陛下”落了單,還未能來得及更換下天子衣着,極有可能是因為,事發倉促之下,就算是天子近臣也來不及做出太多的安排。

或者是,其實還有其他接應于天子的人,可惜沒能和天子會合,就先被他們的人把皇帝截胡了。

張燕唏噓:“大将軍何進前日還兵馬在握,足以号令天下,昨日就被宦官所殺,身首異處。做大将軍的是這樣,做皇帝的又好到哪裡去?”

“說得是啊!還是我們這些當匪寇的自在。”孫輕沒聽懂張燕話裡的感慨,想都不想地接話。

張燕瞪了他一眼,“都說了,我們現在不是匪寇,是朝廷軍隊。”

孫輕嘟囔:“……連軍糧都沒從朝廷手裡領到過,還要我們自己去州郡府衙裡搶,這叫什麼軍隊——好了好了,我不說了!”

眼看張燕準備用拳頭來制裁他了,孫輕終于閉上了嘴。

一旁的文士打岔問道:“倘若他真是陛下,将軍打算怎麼辦?”

陛下出逃,也就代表着京中的局勢大亂。

他們先前是反賊,肯定樂于看到這一點。但陰差陽錯之下,黃巾軍沒能成事,黑山軍也成了朝廷的軍隊,又好像不應該希望看到這樣的情況。除非,他們想再一次去當反賊!

可将人護送回京,在他們的那個猜測下,也應當辦不成。

“再試探試探吧。”

這種事情,他們誰都沒有多少經驗,隻能摸着石頭過河。

張燕在後方衆人的注視下,仿佛托舉着衆多希望,重新走到了劉秉的身邊。

他大馬金刀地往那兒一坐,先前逃遁到一邊和下屬商議而弄丢的氣勢,又重新被他找了回來。“我與盧植沒什麼仇怨。至于董卓,因為我與他也沒仇怨,不想和他比到底能不能打得過。”

劉秉會意點頭:“也就是打不過。”

張燕:“……?”

哎不是!怎麼說話這麼戳人肺管子呢。

他卻并未看到,劉秉說話間又捏了捏自己拳頭,用指尖蹭去了掌心的汗。

說實話,在張燕先前走開到一邊的時候,劉秉都快以為那些人是去商量怎麼砍他腦袋了,直到張燕走回來重新坐了下來,他才用僅自己可見的方式,松了一口氣。

再聽張燕的那句話,他便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突然陷入這麼一個窘境裡,他的腦子是真有點轉不過來,但他聽過一句話,當别人質疑你的時候,隻需要先質疑對方就行了。

至于此質疑和彼質疑到底是不是一回事,那是另外的問題。

看張燕現在這個表情,劉秉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張燕人長得稍顯纖瘦,正應了那個“飛燕”的别号,卻不是真如飛鳥一般散漫閑适的性情,一聽劉秉這句大實話,一連串反駁的話就已出了口:“我黑山軍輾轉作戰于冀州并州以及河内,太行山東西兩面人人知曉我等大名,正是因為我們擅長身法,善用地形,來去無蹤,董卓那西涼軍卻是騎兵為主,蠻橫急沖,都不是一個門類的,要怎麼比?”

劉秉沉默以對。

張燕捋起袖子,氣急:“五年前,那董卓老賊被朝廷拜為中郎将,來冀州打我們這些黃巾,不敢去與大賢良師交戰,隻敢去打地公将軍,還打了兩個月都沒打下來,被判了個一等大罪,要不是朝廷大赦天下,他墳頭草都有三米高了,你拿我跟他比?”

“還有,我麾下……

他越說越是上頭,直到說得有些口幹舌燥,方才意識到,自己最開始好像是想借着答話繼續試探劉秉身份的,怎麼反而是他在這裡一通開口,把自己和董卓的事情都說了不少。

張燕剛要轉換話題,忽見遠處又有幾名斥候趕回,被部将朝着他這邊領來。

他擡眼示意孫輕與劉秉來聊,自己則向斥候迎了上去。

不過這回的斥候帶來的消息,和上一位說的,其實沒有多大的區别,

隻是多提到了一個人的名字。

“我到雒舍的時候打聽,有人看到過一隊人馬經過,領隊的是一位叫闵貢的官員,他和陳留王騎着一匹馬,皇帝騎着另一匹馬,先往南走了一段,遇上了追過來的盧植那些人,就一起往北邙山方向去了。”

“可有更多的形貌特征?”張燕問道。

斥候飛快搖頭,“雒舍的百姓哪敢走得太近,就怕被官兵當反賊給砍了……”

張燕一想,也是這個道理。但這消息沒用啊。

他向營中吩咐了兩句,讓孫輕等人看顧好劉秉,自己思忖一番,決定親自往洛陽走一趟。

庶民需要擔心會不會被當作反賊,他這種真反賊說不定還能被當作忠臣。

“我們走!”一衆年輕的騎兵呼喝着跟上了張燕,自山道縱馬而去。

讓人一望之下不由咋舌,真正的騎兵比起電視劇上演的,還要強太多了。

然而時間剛到正午,小睡之中的孫輕就猛地被一陣馬蹄聲所驚醒。

他揉了揉仍有些迷糊的眼睛,驚見張燕已靈巧地一記縱馬落地,勒住缰繩止住了馬匹的前行,從上方的矮崖跳進了營中,正是去而又返。

他趕忙上前發問:“将軍,您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往來于此地和洛陽,起碼也需要一日的時間,張燕回來得有些快了。

張燕翻身下馬,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神情凝重地問道:“那位貴人呢?”

孫輕努了努嘴:“那邊的營帳裡呢。要不說他們這些人事多呢,不僅比我們多吃一頓午飯,還要小憩一陣。我就順便好好看了一回那冠冕……”

“天煞的,我從沒見過這麼圓潤的珠子,就算是我見過最好的手藝人也磨不出這樣的珠子,将軍你知道嗎,其中的兩顆放到暗處,還能見到一點發光。”

孫輕覺得這絕不是因為他沒見識,才會在研究那尊冠冕的時候“哇”了那麼多次,直到帳篷裡沒了動靜,他也看着晃來晃去的珠子看困了,才将它小心地放到了一邊。

張燕皺着眉頭,疾步而走:“皇帝的冠冕都是讓天下最有本事的匠人打造的,你先前看到過的東西要怎麼比。”

“說的也是……哎?”孫輕蓦然意識到了不對,“您這話的意思是——”

“還能是什麼意思,說他應該真是皇帝。”張燕說話間,人已來到了營帳前,一把伸手掀開了帳門,向裡一看,臉色驟然大變,“他人呢!”

“這不是在這——”孫輕的聲音戛然而止,随後爆發出了一句和張燕一樣的驚呼,“他人呢!”

營帳之中空空如也,隻有一片凹下去的草墊子,以及對面被割開的營帳布簾。

劉秉已不在此地。

可這不對啊,孫輕他一直守在這裡,劉秉是什麼時候走的?

眼見此景,孫輕僅剩的一點睡意頓時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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