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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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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他大晚上閑的蛋疼不睡覺開車四五十分鐘過來是被狗咬了。

蘇承西額角滲出些許冷汗。

完了。

司北完了。

難怪這段時間工作一結束立馬馬不停蹄的趕回家,合計着家裡有位不好招惹的活神仙,這氣場能壓死人。

正愁着怎麼替司北解釋的時候,“醉鬼”踉踉跄跄的站了起來,一腳踹上那輛看型号2200萬上下的賓利車上。

“你走吧,我也不會回那個家了,你就跟着你的彩旗妹妹一起飄——”

“嘔!”司北捂着胃一頭栽倒在了白念安的車頭上,摔得挺重,額頭都紅了一大片兒。

白念安看了眼腕表,歎了口氣:“麻煩你把他擡上副駕,我擡不動。”

“哦、哦!好的。”蘇承西馬不停蹄的撈起司北,打開車門迅速塞了進去,他點頭哈腰的對白念安笑着說道:“麻煩你了啊,他也很少喝醉的,畢竟酒精過敏。”

白念安疑惑的蹙起眉頭:“過敏?既然過敏為什麼還要他喝酒?”

“好像确實是遇到了不太開心的事情,你多擔待。”

白念安颔首點了兩下頭,随即驅車而去,司北不知道在生哪門子氣?上了車後就一直背對着他。

“什麼彩旗妹妹?你到底怎麼了?”

這段時間為什麼不回家?為什麼要留宿在别人那?為什麼不聯系他?為什麼打了電話讓他來又讓他走?為什麼要這麼戲耍他?

一連串的問題被白念安一個接一個吞下肚子,他降下車窗,卷着股熱氣兒的風讓他變得也不再清醒。

白念安又問:“為什麼酒精過敏還要喝酒?你知不知道如果嚴重過敏堵住呼吸道是會窒息死亡的。”

司北依然不理他,快一米九一大個子蜷縮在角落裡,看着也不算招人心疼,可白念安的眉頭卻越皺越緊。

這樣的沉默一直持續到他們一前一後進了家門,司北走進卧室拿了被子枕頭朝着沙發走去。

白念安決定今夜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再多管一次閑事,他剝出了兩粒醒酒藥放在手心裡,看着坐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的司北,手輕輕擺正那人的下巴。

“把藥吃了。”

“我不吃。”司北别過頭,把白念安的手撇開。

忍耐值到了頭,白念安又倒出兩粒藥,這次直接塞入了司北的下巴,他用虎口捂住了那人的嘴,稍微一用力,痛的司北咬了回去。

“吞下去,清醒一些再和我說話。”

虎口處滲出絲絲殷紅的鮮血,順着白念安的手腕骨滴落在了地毯上,他眉頭都沒皺一下,看着司北喉嚨一滾動把藥吞了下去才松手。

司北胡亂擦了下嘴唇,半趴在地上咳嗽了好多聲,咳到眼淚一滴一滴的向下砸去。

“喝點水。”

白念安緩下語氣,他想伸出手摸摸司北的後背,卻半途停下,把手中的那杯水放在一旁。

“你經紀人說你難受,誰欺負你了?”

此刻白念安的腦子裡不自覺的開始盤算着娛樂圈裡偶爾能聽聞到的一些秘聞,類似于對家的各種黑通告,低劣手段,或者是制造些一些假新聞。

如果是這種程度的欺負的話,他也不介意插手一次。

畢竟司北如果總是因為這些喝酒的話,對白念安也是一種麻煩,歸根到底,他是為了自己好。

“你。”

司北的話擲地有聲。

這些天他嘗試着冷落白念安,可沒有被認真回複的消息,和空蕩蕩的電話彈窗,還有現在這樣冷漠的表情,都在提醒着司北難過的隻有他自己。

他的情緒被還未拆分開的酒精刺激的七零八碎,淚水順着臉頰不斷的滑落:“你一點都不在乎我,你把别人送給你的九十九朵玫瑰花還帶到我們的家裡來,我出去這麼幾天,你一次都不問我。”

司北哭得腦子都糊塗了:“我們還沒離婚呢,你知不知道結婚的兩個人隻能是彼此的,哪怕你再讨厭我,不喜歡我,不愛我,你也是我一個人的。”

“白念安。”

“嗯?”

随即他迷茫的仰起頭,問出了一個讓人發笑的問題:“你、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司北癟着下巴,臉漲得通紅,哭得要多醜要多醜,滑稽到白念安想笑出來。

“撲哧——”

白念安心裡堵着的那口氣松快了出來,他抽出好幾張紙司北的臉上擦了擦,擦完一張還要再扯一張。

司北的眼淚和取之不盡的海一樣,看樣子真的是很委屈。

“我錯了行嗎,别他媽哭了。”

白念安的耐心消耗到最基本的素質也不想保持了,他壓不住唇邊的笑意,又擦了把司北的眼淚。

“所以玫瑰花是你丢的?”

司北枕進白念安的腰腹間,抱的緊,很小聲的說:“紅玫瑰一點都不适合你,當然丢了,你不會撿回來了吧?”

司北和防着什麼一樣,在偌大的客廳看了好一圈,都沒找到那束礙眼的九十九朵保加利亞紅玫瑰,他松了口氣,也不枉他和做賊一樣大半夜來丢花。

白念安眉一挑,問:“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這話一出,司北立馬推開了白念安,喝的迷瞪兒的不知天地為何物,嘴裡念念有詞的說道:“我吃醋?誰吃醋了?我像是會吃醋的人嗎?你開玩笑呢吧,吃醋的事情我不可能會做的,這種事情很幼稚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也隻是膈應别人的東西進到咱家門,我有心理潔癖,你能明白嗎?”

“好,下次有花我還收。”

“你敢!”

司北拔高了聲,瞪了過去:“白念安,你不過了是吧?”

“真的不是因為吃醋嗎?”他的語氣罕見的沒有那麼強硬,也不自信。

“不是。”

“那就好,不然也太荒謬了。”白念安忽然釋然的笑了。

他才轉過身,一直沒作聲的司北忽然拽住了白念安的衣袖:“如果我說就是吃醋了呢?”

……

“别開這種玩笑了,一點都不好笑。”

白念安回決的很徹底,頭也沒回的進了卧室,像是逃。

他不相信一個被傷害的遍體鱗傷的人可以不計前嫌的繼續愛上自己。

夜半,床邊的位置忽然沉了沉,卷着股甜膩的香氣撲鼻而來,白念安浸于黑暗的心才沒有那麼惶恐。

“鐵石心腸!”

司北的語氣聽着好像還是在生氣,白念安沒理他,動都沒動一下。

“大騙子!”

“把我诓着結婚又不負責!”

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白念安剛想轉過頭問,耳邊已經響起很輕微的鼾聲了。

可能是酒精和藥物的作用下,司北睡得很快,又沉,這一次也沒有緊緊抱着他。

白念安調高了床頭燈的亮度,他轉過身,自下而上的仰望着司北。

這樣的角度與記憶裡重疊在一起,在過去的很多年裡白念安是永遠的第一名、優勝者、赢家。

當他吻上司北的那一刻,那塊堅守的不敗之地瞬間傾頹,白念安又一次的淪為了輸家。

可白念安不得不承認的一件事是,回憶起他過往循規蹈矩的人生中,所有東西都是暗淡無光,而司北卻是一道靓麗到難以錯目的彩色。

這是他讨厭司北的第七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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