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也不。”
莫名其妙的一句,白念安有些搞不懂這人要幹嘛了?
過了會兒,聽着浴室内吹風機的聲音停了下來,司北又問:“浴室有鏡子嗎?”
“你到底——”
很好,白念安低估了此人的不要臉皮的程度。
門被拉開,撲面而來的甜膩香氣讓白念安蹙起了眉。
隻見司北一手拿着兩盒岡本極薄0.01,一手拿着瓶潤滑油,一臉壞笑。
熱騰騰的水汽鑽進了浴室裡,包裹着白念安的身體,他朝後退了步,這個時候如果問出“你想幹嘛”實在是蠢。
白念安走過司北:“我很累,别來煩我。”
“倒計時六十分鐘。”
司北冷不丁的開口,可能是才洗過澡的原因,脖頸上的割皮紋身也開始泛紅,很明顯,左右三道和鲨魚腮還真有幾分相似。
白念安向着卧室走去,沒停下腳步。
“倒計時五十九分鐘。”
白念安轉過身,司北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走到了他背後,又是那股很齁人甜膩的花果香,他一隻手環住白念安,落在了卧室的門把手上。
“這條編輯好的微博裡面有你的視頻,五十九分鐘之後就會自動發送。”
司北在上學時期就比白念安要高不少,現在更是壓一頭,将他直逼角落,禁锢在昏暗之中。
緊接着,他又用挑釁的語氣開口:“怎麼樣?白念安,現在算是有威脅人的姿态了嗎?”
白念安擡起下巴,未吹幹的水珠順着發尾流淌進深黑色的絲綢睡衣。
沒說話,司北的呼吸卻不由控制的停滞了瞬。
“所以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一語雙關。
司北體能很好,白念安有很清晰的感受到,他強行将翻湧在喉腔的嗚咽吞下。
“别咬唇了。”
司北忽然停下,闆正他的臉,目光落在白念安下唇的一圈齒印。
“我不會和你接吻的,所以别咬了。”
白念安拍開司北的手,面露厭惡之色:“快點做,少說這種沒用的話。”
司北俯下身,頭埋入了白念安的胸膛前,松散的發絲撩進身下人的耳間。
“白念安,說點讓我興奮的話。”
白念安一手攥緊了濕熱的被單,正欲發作。
“不要拒絕我,這是威脅。”
司北點開計時器,刺眼的光芒提醒着白念安,還有最後五分鐘。
“你隻有五分鐘的時間,聽不明白嗎?”
每沒入一寸,盤旋在腰骨上的紅色小痣在白念安眼中就越發模糊,而那顆痣之上是蛇紋身,纖細、柔美又冰冷,洞穿他被壓抑的欲望。
“五分鐘,我s//he不出來,你也玩完了。”
字字句句,和羞辱沒什麼分别,白念安實在是忍無可忍,他雙手禁锢在司北的脖頸上,眼神中和淬了毒一般陰冷,手下越重,司北的臉開始泛起潮紅。
“去死——”
“賤/狗。”
那雙鉛灰色的眼眸泛起星星點點的笑意,随着一陣抽搐後,司北接住了顫抖着的白念安。
率先繳械的不是司北,卻是白念安,瞳仁短暫的失焦,呆若木雞、又茫然的看着頭頂的那盞吊燈,隻對司北牙尖嘴利的那張臉,也隻有在這種時刻……
才可愛那麼一點點吧?
司北還是沒忍住。
白念安扯過一角被子搭在了自己的下身,他伸腿踹在了司北的胸膛:“快點把東西撤回。”
司北圈住白念安的腳踝,很奇怪,白念安那麼有錢,夥食也不差,怎麼這麼摸着身上還沒幾兩肉。
他裝模作樣的按了幾下屏幕:“取消了。”
司北把手機一抛順勢躺下,他把煙才叼到嘴邊,白念安立馬捏住甩到了地闆上:“不許在我房間裡吸煙,髒死了。”
本想着司北如果再任意妄為,威脅他,白念安就翻臉,這個臉他也不要了。
沒想到司北隻是“哦”了聲,拿着煙盒去房間外了。
剛剛被司北直接推上了床,一切都來得太快太洶湧,事後一個人躺在這時,白念安才發覺這個房間居然漆黑一片,一盞燈都沒有亮。
幾個房間的露天陽台都是打通的,司北在陽台外來回踱步,停留在了白念安卧室的那側陽台,隔着玻璃,他看不見白念安,白念安卻可以看見他。
一抹明亮的火苗兒竄起 ,點亮了白念安的眼眸,被黑暗籠罩住的無措忽然安定了。
司北一抽煙就停不下,受到尼古丁的刺激下,哪怕手抖,也将半包煙全抽完了,等白念安沖洗完後回到房間司北還在抽煙。
沒有節制,想做什麼就做的性子真是一點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