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特深吸一口氣,推開門,露出一個他自認為最蠱惑的微笑。
特蘭的目光從光腦的屏幕上扯出擡起,打量着埃特的裝扮和表情。
一絲了然閃過那雙金色的眼眸。
"你真的很不擅長這個,是不是?"
特蘭放下手中的光腦,站起身來,向埃特走去。埃特感到一陣難堪的戰栗,不知是恐懼還是期待。
他暗暗告訴自己,這是為了幼崽,一切都是為了幼崽。
"你需要信息素。"特蘭直截了當地說,聲音比平時更加低沉..或者說,暗啞?
這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埃特羞恥地低下頭,無言以對。
特蘭歎了口氣,向後退了一步:"進來吧。"
一切發生得太快,也太激烈。
一切都超出埃特的預期。
特蘭的溫和外表下隐藏着意想不到的狂野。
兇狠且毫不留情 。
埃特的心髒幾乎要跳出胸腔。他不擅長這個,從來都不擅長。
那雙紅色的眼睛因恐懼而微微濕潤,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想要逃離這個即是天堂也是地獄的地方。
但被按壓着,無法逃離。
他從未經曆過如此強烈的占有,既痛苦又混亂。
淚水模糊了視線,一切的聲音全部哽在喉嚨裡。
每一次都讓他的靈魂戰栗。
特蘭看穿了一切,他能感覺到。
那雙金色的眼睛閃爍着洞察一切的光芒,看透了他拙劣的僞裝。
長久未被信息素澆灌的身體瞬間便沉浸進去。
雄蟲的信息素如同潮水般湧入埃特。
被治愈的精神海逐漸平穩,雄蟲的精神力填補着他長期以來的破碎識海。埃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仿佛幹涸的土地終于迎來了甘霖。
那種滿足感如此強烈,幾乎讓他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他的細胞似乎在歡呼,他的精神海久違地平靜下來。雄蟲的氣息包圍着他,滲透進他的每一寸肌膚,填補着那個長期以來的空洞。
他的精神海久違地平靜下來,那些長期糾纏的焦慮和恐懼暫時退去,留下的隻有純粹的生理滿足。
自身對雄蟲信息素有着近乎病态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