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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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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寅時,天色将明未明,常嬷嬷來到謝容與的屋前輕輕叩門。

叩門聲不過響了一下,便被打開。“可是夫人醒了?”

“是的,将軍剛剛蘇醒。”常嬷嬷注意到謝容與臉上難掩的疲憊,不禁問道:“殿下莫不是一夜未合眼?”

謝容與隻是淺淺一笑,并未正面回答。

經過昨夜的波折,府中的下人們對謝容與的态度已然改觀。他的所作所為,尤其是對崔九的關心,衆人都看在眼裡。常嬷嬷關切地勸慰道:“既然将軍已經蘇醒,殿下您也可以安心歇息了。”

謝容與的目光不自覺地投向崔九的房間,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常嬷嬷一眼便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輕聲說道:“幸好昨夜朔風提前備好了飯菜,想必将軍此刻已經用上了。”

“那就好。”謝容與神情複雜,默默地關上了房門。

“殿下不過去看看?”門後的青蜇雖不谙情感之事,卻也不忍見謝容與此刻心事重重的模樣。

“不必了,”謝容與沉聲道,“你先去打點一下,本殿稍後要去趟金墉城。”

崔九房内,朔風正在伺候崔九用膳。

“朔風,昨日是殿下帶我出宮的?”崔九手裡端着粥,小心翼翼的問着。

朔風點了點頭,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我一直在宮門外等候,天色漸暗也不見您出來,心中雖焦急萬分,卻因沒有诏令無法入宮。幸好殿下及時趕到,當宮門打開時,我看見他抱着您,而您已經在他懷中暈了過去。”

崔九微微皺眉,追問道:“他是站着的嗎?”

“嗯。”朔風肯定地回答。

“我果然沒看錯。”她眉間的褶皺更甚,“也不知陛下看到後是什麼反應,别落得一個欺君的罪名。”

朔風的目光微微一震,他思索片刻後說道:“殿下能安然無恙地走出宮門,應該是沒有大礙吧。”

崔九放下手中的粥碗,“殿下此刻在府内嗎?”

“聽常嬷嬷說,殿下一夜未合眼,似乎···”他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繼續道,“似乎在擔心您。”

說出這句話時,朔風的内心如同被各種情感交織的風暴席卷。他甚至無法清晰地追溯,究竟是從何時開始,對崔九的情感悄然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這種變化如同春日裡悄然綻放的花朵,無聲無息卻已然深入心底。

崔九聽罷,立刻起身欲前往謝容與的房間尋他。然而,當她推開門時,卻不見他的蹤影。她不由得向府中的下人打聽,下人們隻告訴她,謝容與是獨自一人匆匆離開了府邸。

“朔風,你去打聽一下殿下去了哪裡。”

“是。”

金墉城。

“殿下,裡面已安排妥當,一個時辰内不會有人打擾。”青蜇低聲禀報,确保謝容與此行的隐秘性。

謝容與身披鬥篷,悄然來到關押敬安王的牢房。牢房内,敬安王蓬頭垢面,卻端坐于一角,面前的案幾上堆滿了書信,似乎在書寫着什麼。

獄卒謹慎地打開牢門,謝容與緩步踏入,輕輕摘下鬥篷,銳利的目光定格在席地而坐的敬安王身上。“二皇兄,别來無恙。”他的聲音還是那樣平淡。

敬安王擡眼望見來人竟是謝容與,頓時怒火中燒,猛地摔下手中的毛筆。墨汁在空中飛濺,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謝容與的鞋尖上,留下一抹污漬。

“你來做甚!”

謝容與彎下身子,用指腹輕輕擦拭鞋尖上的墨漬,語氣平和卻意味深長,“我自然是來探望皇兄的。”

敬安王聞言冷笑,緩緩起身,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謝容與。“皇兄?如今你又何必在這裝模作樣,上演兄弟情深的戲碼。”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你我從小便是敵對,你如今來看我倒是新鮮。落井下石就不必了,我很快就會重見天日。”

謝容與聽罷,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深邃,仿佛在思索着什麼。對于敬安王的話,他并不在意,也不急着做出回應。

“還記得兒時,我常去曹貴妃那裡尋你,每每有新鮮有趣的事物,總想着與你分享。”謝容與轉頭望向冰冷的牆壁,眼神變得空洞且遙遠,“但你每次都将我無情地甩開。那時我不明白,為何你如此讨厭我?”

敬安王的情緒瞬間被點燃,“難道你還不明白嗎?若非你的母後,我的母妃本應是皇後,我本應是嫡皇子!憑什麼她後入宮卻能榮登後位,憑什麼!”他的質問在牢房内回蕩,充滿了不甘與怨恨。

他緩緩轉身,目光直視敬安王,“你如今這般模樣,比起曹貴妃,更像一個滿腹怨怼的婦人。”他的話語雖輕,卻如利刃般刺入敬安王的心扉。

敬安王猛然一個箭步沖上前,雙手如鐵鉗般緊緊掐住謝容與的脖子,“你說什麼!我現在真想掐死你!”

青蜇眼疾手快,迅速出手給了敬安王一記肘擊,反手掐住敬安王的脖子,将他逼至牆角,高高提起。敬安王的雙腳懸空,無力地掙紮着,臉色因窒息而漲得通紅。

“青蜇,松手。”

青蜇聞言,立刻松開手。敬安王如同斷線的木偶,瞬間癱坐在地面上,大口喘息,試圖平複胸中的窒息感。“你身邊何時有了這樣的人存在?”

“他是我養在身邊多年的死侍。”他的回答很絲滑,不遮不掩也沒有猶豫。

敬安王不可置信的擡頭看向謝容與,“你就這樣告訴我了?就不怕我将此事告知父皇?”

謝容與歪嘴一笑,目光中透出一絲冷意,“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敬安王的瞳孔因恐懼而劇烈收縮,他顫聲道:“你想做什麼?父皇隻是命我在此面壁,還留着我一條命。若你在此将我殺了,他必定會知曉,絕不會饒恕你!”

謝容與緩步走到敬安王面前,蹲下身子,眼神中帶着玩味的審視,“皇兄何必如此驚慌,我并未說過要取你性命。”他頓了頓,繼續道:“你可知曉陛下為何将你囚禁于此,非死不得踏出?”

敬安王緊緊攥住謝容與的衣襟,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從齒縫中艱難地擠出一句:“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母後是怎麼死的,你應該都清楚吧?你以為你們可以獨善其身?”謝容與将敬安王的手一根一根的掰開,“她進宮又何嘗不是被迫的,你們以為這個如枷鎖一般的皇後之位她想坐嗎?你那麼渴望成為嫡皇子,我不是已經讓步了嗎!自我母後逝世,你在陛下的心中不就等同于嫡皇子,怎麼現在又落入這般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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