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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9.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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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機閣長老伍炎在第不知幾次害得焦業重傷時,我終于去忍無可忍了。

提劍追殺伍炎成了我這一年的喜好。

劍尊送的庇護我的劍氣使得我可以跨境界追殺,于是在這一年内,已到了大乘的伍炎被我一個準備渡劫的小小的合歡宗長老不停打到重傷,吐血似乎都成了他的常态。

焦業對一個合歡宗長老替他‘出頭’這事兒似乎沒有不滿,反倒還有點兒樂在其中的意思。

我們出遊時碰巧遇見了伍炎,我常常甩下一句‘等我片刻’便直接搶了他的本命劍離去。回來時焦業臉上總會帶着笑意,提着他剛捉的兔子問我這回是想吃烤的還是煮的。

我歪頭看他手裡拎着還在努力蹬着腿的兔子,陷入思索。元嬰期後我便辟谷,不需要再靠吃食來維持體力。但依然很喜歡吃焦業做的東西。

一點頭,敲定了那兔子的死法:“我想要吃烤的!”

伍炎此人,跟我頗有些淵源。

我曾因為圖他的辟雷符将他騙到手,隻為了生辰時他送我的那些辟雷符。後來相處的時間久了,我對他也并非沒有感情,也不是沒生過同他結魂契的念頭。

可惜伍炎的想法和我見的大多數修仙者的相同,都想要同我做那一世一雙人。

對于隻想着和焦業一世一雙人的我來說,這就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了。總不能将我切成兩個人,一個分給伍炎,一個分給焦業吧。這不是為難人嗎?!

某次來拜訪時,伍炎更是碰上我和焦業修煉,他直接大怒離去。我想着也不能繼續禍害他,幹脆就斷了與他的聯系,他也不再登門拜訪。

我本以為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大家都是修仙的,更何況他還是個星機閣的,天天都要看星星算劫難,更不大可能和其他宗門的一樣一條路走到黑了。

可伍炎不再登門拜訪,焦業那邊卻時不時頂着傷口回來。

魔修的仇家一向多,上至修仙世家,下至大自在殿,總喜歡頂着個‘剿滅魔修’的旗号打魔修,管你到底殺過人還是沒殺過人,通通格殺勿論!因此他受傷本不該是什麼令人奇怪的事兒。然而焦業那段時間身上的傷卻多得過分了。我心下存疑,某天特意隐了身形跟着焦業,還沒跟他走出幾步路,便瞧見伍炎忽然來到,仗着境界要高一階而将焦業直接打成重傷。

焦業并未讓我現出身形,隻轉頭看向我的位置,而後一招手,喚來進入魔域的入口,直接進去。

我掐個訣,趁伍炎轉身離去時,也跟着鑽了去。

焦業沒有說話,看模樣是打算将此事略過不提。

我也不提之前的事兒,隻是很冷漠地掏一把還春丹塞給他,然後便在椅子上坐下,俨然一副懶得理你的模樣。

他素來有話直說,看我半天,見我沒有要理他的意思,也不繼續服用那還春丹,直接将那剩下的幾顆拿在手心。随後也取張椅子,在我對面坐下。

我皺眉,心煩得要命,偏頭不想看他。

“怎麼?”焦業問道,“喜新厭舊厭得這樣快,莫非是見我打不過别人,便不肯再理我了?”

我明知他說這話是故意鬧我,卻還是當即破功,轉頭怒視:“說什麼呢!”

“他也不過是嫉妒我罷了,”焦業總算迎上我的目光,他笑道,“這又有什麼好生氣的?”

“嫉妒什麼?”我下意識問。

卻見他像是被問住,又像是從未想過我會抛出這個問題,上下掃視我一眼。

我還等着焦業為我解惑,誰知下一刻他便直接笑出了聲。我皺起眉,焦業卻越笑越放肆,那幾枚還春丹在他手心顫抖個沒完,倒是沒掉下去。

“--齊止。”他笑夠了,忽然喚我的名,“你有想過和伍炎結魂契嗎?”

“自然是動過這念頭,隻是他總說想和我一生一世一雙人,我也就不想了。”我想也不想便作了答,“這和我想知道的答案又有甚麼關系?”

“那你可知他心悅你?”焦業指向我的胸口,“正如我心悅你一般。”

我不解,将坐着的那木椅挪得離他更近些:“何出此言?”

“看來你覺得他對你還沒到我心悅你的程度,”焦業将其中一枚還春丹放入自己口中,“你又是為何如此覺得?”

“因為他常對我閉門不見啊。”這問題便好回答多了,我于是扳着手指道,“也因為他已許久不拜訪我,甚至還三番五次找你麻煩。”

“對你閉門不見,許久不曾拜訪你皆是因為你自己先斷了與他的聯系,你與他相識時他便是星機閣的長老。你二人本就是不同宗門。更别提之前瞧見你與我行那事,他又怎好再上門來,自取其辱?”焦業看向我,“至于三番五次找我麻煩,我也曾在你與他人相談甚歡時提劍将對方重傷,這豈不是相同的道理?”

我原本存疑,但聽他說這許多,已有一多半疑轉變為信,然後托住自己下巴:“你就不怕我聽了這話後覺得愧對于他,決定和他結契?”

“為何你會因此覺得有愧?”焦業問道,“我不怕你會和他結契,皆是因他對你還沒到可以為你忍耐其他人存在的地步。”

“也就你懂我心意。”我長歎一聲,将那椅子挪到床邊,随後直接在塌上仰倒,“興許當真隻有魔修才與合歡宗妖女最相配。”

“你以前似乎也和其他魔将相談甚歡,”焦業将剩餘幾顆還春丹服下,跟着我來到床邊,随後跟我并肩躺下,“又是因為什麼,才覺得我最合心意?”

“我不記得他的名字了。”我想了想,“我隻記得……他當着我的面殺了人。”

我還記得當時鋪天蓋地的血。

那魔修聽說合歡宗弟子最擅長讓人感到快樂,恰好魔皇的道侶便是合歡宗長老,于是直接尋來,想同我雙修。

這事兒左右對我沒壞處,我便同他呈了歡。

後來他也常尋我,我也總跟他出去玩。

誰知沒跟着去玩了幾回,竟碰上那家夥殺人的場面。

他是存了心使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手上還拎着對方的半截腸子,轉頭笑着問我是否覺得恐懼。我看他手裡那玩意兒,隻覺冷汗已浸濕了自個兒的衣衫,面上卻鎮定無比:“又有何懼?”

也因此,我才忽然想起焦業從未當我的面殺過人,更未拿這問題問過我。

他雖然總當我的面将人打成重傷,卻永遠不殺他們。哪怕自己此時多麼憤怒,哪怕他有多想将這些跟我一道的人殺盡,讓我以後隻能與他一道。

焦業轉過身來,卻并未出聲打斷我的思緒。

“說來你與我相識這許久,也見過我殺人。”我終于問,“可曾有過因我殺人而覺得……此人果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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