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

斯蒂芬妮把午餐盒砸在桌上：“這不科學！他剛才甚至幫老師搬實驗器材！”

提姆咬着三明治含糊道：“上周他還幫圖書館整理過物理區。”

“物理——什麼？！”

米諾斯坐在欄杆上，慢條斯理地拆開阿爾弗雷德特制的便當。蔬菜按照顔色排列，飯團切成完美三角形。

斯蒂芬妮指着他：“你看！這種強迫症絕對是裝的！”

米諾斯用筷子精準夾起她偷伸過來的炸蝦：“德雷克，告訴她我入學測驗的成績。”

提姆歎氣：“全科滿分，包括體育。”

“體育？！”斯蒂芬妮聲音拔高，“他是不是連跑步都卡着秒表？！”

米諾斯點頭：“誤差0.3秒以内。”

斯蒂芬妮抱頭：“我要轉學。”

放學回到莊園，斯蒂芬妮癱在椅子上，生無可戀：“布魯斯，我申請退學，或者轉學去阿卡姆——反正那裡也是你的産業！”

布魯斯頭也不擡地批改文件：“不行。”

提姆在旁邊滑着手機，語氣輕描淡寫：“其實，布魯斯讓你去學校不是因為‘教育’，而是因為——”

米諾斯冷聲打斷：“德雷克。”

布魯斯終于擡頭，歎了口氣：“……因為分開管理的風險太高。”

斯蒂芬妮挑眉：“啥？”

提姆笑嘻嘻地揭穿：“意思是，如果米諾斯一個人在外面，他可能會黑進五角大樓；如果你一個人在外面，你可能會炸了哥譚港；但如果把你們倆塞進同一所學校……”

米諾斯接話：“破壞範圍可控。”

斯蒂芬妮：“……”

阿爾弗雷德适時遞上熱可可：“布朗小姐，您的專屬馬克杯，印有‘紫羅蘭閃電’字樣。”

斯蒂芬妮抱緊杯子，咬牙切齒：“……我要在米諾斯的課桌裡放蟑螂。”

米諾斯：“已安裝超聲波驅蟲器。”

提姆：“我賭五美元，她明天就會把驅蟲器改裝成音響放《粉紅豹》。”

布魯斯閉眼捏了捏鼻梁：“……阿爾弗雷德，再準備一份退學申請備用。”

第二天，哥譚學院的走廊上。

學生們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新來的轉學生昨天炸了化學實驗室！”

“還有那個紅發的埃弗裡，據說他考試從來不看試卷，直接心算出答案！”

“最可怕的是德雷克……他笑着就能讓老師多布置三倍作業！”

斯蒂芬妮嚼着口香糖，把泡泡吹爆：“不錯嘛，我們成校園傳說了。”

米諾斯冷淡地整理領帶：“無聊。”

提姆笑嘻嘻地晃了晃手機：“最新消息，黑面具在監獄論壇懸賞你們的化學實驗報告。”

斯蒂芬妮：“……我要轉學去大都會。”

米諾斯：“超人不會收你。”

提姆：“但康納可能會幫你作弊。”

布魯斯的聲音從通訊器裡傳來：“所有人，今晚夜巡提前一小時——斯蒂芬妮，你的作業寫完了嗎？”

斯蒂芬妮：“……我現在就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