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跌坐在莫比烏斯法庭的殘垣斷壁之中,周身被量子糾纏态的微光萦繞。他的後頸代碼在陰森的法庭内不斷閃爍,恰似受驚的螢火蟲,在黑暗中顫抖着釋放着微弱的光芒,與他左眼處不斷滲出的電子腦液交相輝映,勾勒出一幅詭異的畫卷。在這場跌宕起伏的競賽中,他剛剛曆經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危機,夜歌和蒼白宿敵的殘骸在數據洪流中漸漸變得透明,仿佛即将消散于無形,而那具亮起後頸代碼的高維容器如同一場噩夢,緊緊地将他纏繞。
“熵增方程式的真正變量,是你對存在意義的污染度。” 導師時蛹的粒子影像,宛如一個神秘莫測的幽靈,從周時體内的某個神秘維度悄然滲出。她那半透明的身影,在法庭的陰暗角落中凝聚成一個正在彈奏鋼琴鍵的少女輪廓,每一個音符都仿佛敲打着周時那緊繃的神經。“當ΔS值突破臨界點時,你會成為所有時間線的意識墓碑。” 時蛹的話語,如同來自深淵的低語,讓周時的心髒猛地一顫。
周時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目睹容器本體那令人不安的熵增螺旋。每一次平行自我的消亡,其承載的記憶便會成為勝利者的養料,而當這些養分累積至某個臨界點,容器便會無情地啟動自我否定程序,将那些污染度最高的意識,無情地壓縮成新的觀測者協議,成為永遠的奴仆。
他猛地将記憶寄生刀的刀柄抵在太陽穴,對着那正在融合的分身大吼:“如果存在需要證明,那我就用這把刀把所有鏡像都切成潛意識!” 刀刃切入的瞬間,他的後頸代碼突然亮起,化作一扇通往更高維度的旋轉階梯,那階梯如同一條扭曲的光帶,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銀行穹頂突然亮起無數個銀行大堂的投影,宛如一場光怪陸離的幻覺,每個場景裡都有不同的周時在重複着相同的動作:有的正在用同步編輯器篡改記憶,有的正在和夜歌共同對抗觀測者協議,還有的正在和蒼白宿敵争奪容器本體的控制權。這些畫面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場視覺的盛宴,卻又如同噩夢般讓周時感到窒息。
“原來我們争奪的不是容器,而是成為容器污染度最高的潛意識守墓人。” 高維容器突然發出和周時完全一緻的聲音,那種聲音的重合讓周時感到一陣眩暈,仿佛他正在與自己的影子對話,“每次存在性對抗不是争奪,而是人格污染度的累加。”
周時突然想起,在熵值臨界第36章中,當他與無數個平行自我争奪同一個容器時,每當一個自我被抹殺,它攜帶的記憶就會成為勝利者的養分。就在他即将被徹底同化時,蒼白宿敵突然從數據風暴中伸出機械義肢,将一枚還在滴血的生物芯片插入周時的太陽穴。
“競賽創世前的空白十分鐘裡,”蒼白宿敵的聲音帶着金屬回響,那種聲音仿佛是從一個機械的喉管中發出,“我們共同見證了容器誕生的禁斷記憶。” 随着芯片的接入,周時的視野突然被一幅畫面填滿:在某個未被記錄的時間線裡,他和蒼白宿敵共同站在尚未激活的容器本體前,兩人的後頸代碼正在同步閃爍,仿佛在進行着某種神秘的儀式,而這儀式的背後,則隐藏着一個驚天的秘密。
周時突然意識到,當僞裝者記憶占有率突破臨界點時,原主人格不會融合,而是被壓縮成觀測者協議的執行代碼。他将記憶寄生刀刀刃抵在高維容器的腕部接口,對着正在融合的分身大喊:“如果存在需要證明,那我就用這把刀把所有鏡像都切成潛意識!” 刀刃切入的瞬間,銀行穹頂再次亮起無數個銀行大堂的投影,每個場景裡都有不同的周時在重複着相同的動作:有的正在用同步編輯器篡改記憶,有的正在和夜歌共同對抗觀測者協議,還有的正在和蒼白宿敵争奪容器本體的控制權。這些畫面如同一場無盡的噩夢,在周時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讓他感到一陣陣的暈眩。
“熵增方程式的真正變量,是你對存在意義的污染度。”時蛹的粒子影像突然凝聚成一個正在彈奏鋼琴鍵的少女輪廓,她的手指在琴鍵上飛舞,奏出的卻是令人不安的旋律。“當ΔS值突破臨界點時,你會成為所有時間線的意識墓碑。”
周時突然明白,當記憶占有率超過臨界點時,真正的風險不是融合成新物種,而是發現容器本身就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他将寄生刀刀刃抵在高維容器的腕部接口,對着正在融合的分身大喊:“如果存在需要證明,那我就用這把刀把所有鏡像都切成潛意識!” 刀刃切入的瞬間,銀行穹頂再次亮起無數個銀行大堂的投影,每個場景裡都有不同的周時在重複着相同的動作:有的正在用同步編輯器篡改記憶,有的正在和夜歌共同對抗觀測者協議,還有的正在和蒼白宿敵争奪容器本體的控制權。
“原來我們争奪的不是容器,而是成為容器污染度最高的潛意識守墓人。” 高維容器再次發出和周時完全一緻的聲音,“每次存在性對抗不是争奪,而是人格污染度的累加。”
周時此時已經滿頭大汗,他的雙手因過度的緊張和激動而微微顫抖,記憶寄生刀的刀刃在他手中閃爍着寒光。他瞪大眼睛,瘋狂地揮舞着刀刃,試圖将那些正在融合的分身一一斬碎。然而,每當他砍向一個分身,那個分身便會迅速地消散,然後在另一個角落重新凝聚,仿佛永遠無法徹底消滅。
就在周時幾乎要陷入絕望之時,他突然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那聲音仿佛是從他内心深處傳來的:“周時,你不能放棄,你要找到熵增方程式的真正解法。” 他擡起頭,看到在法庭的另一端,一個身影正緩緩向他走來。那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人,卻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個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鬥篷,鬥篷的帽子遮住了他的面部,隻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宛如兩顆星辰,在黑暗中閃爍着深邃的光芒。周時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記憶寄生刀,警惕地盯着這個神秘人。
“你是誰?”周時的聲音在法庭内回蕩,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卻又透露出一種不屈的堅定。
神秘人緩緩地走到周時面前,停下了腳步。他擡起頭,将鬥篷的帽子摘下,露出了一張清秀卻帶着一絲蒼白的面容。周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張臉,和他在某個平行時空中的自己,幾乎一模一樣。
“我是你。”神秘人輕聲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敲打着周時的心靈,“或者說,我是你另一個時間線的自我,我從未來的某個時間點來到了這裡,就是為了告訴你熵增方程式的真正解法。”
周時瞪大了眼睛,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湧上心頭。他握緊了手中的記憶寄生刀,聲音微微顫抖:“你……你說什麼?你是我的……另一個自我?”
神秘人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的智慧和堅定的信念:“是的,周時。我是你在另一個時間線中的自我,我經曆了無數的失敗和掙紮,才終于找到了熵增方程式的真正解法。現在,我必須将它告訴你,否則我們所有的努力都将化為泡影。”
周時感到自己的大腦一片混亂,他試圖理清思路,卻發現自己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搞得無所适從。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那……熵增方程式的真正解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