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跌坐在高維容器的鏡面殘骸上,左眼還在滲出電子腦液。他用沾滿血污的手背抹了把臉,看着夜歌和蒼白宿敵的殘骸在數據洪流中逐漸透明化。銀行穹頂撕開的傷口正滴落着鉛灰色的雲液,将他和那具正在亮起後頸代碼的容器一起籠罩在詭異的光暈裡。
“熵增方程式的真正變量,是你對存在意義的污染度。”導師時蛹的粒子影像突然從他體内的某個維度滲出,凝聚成一個正在彈奏鋼琴鍵的少女輪廓。“當ΔS值突破臨界點時,你會成為所有時間線的意識墓碑。”
周時突然發現,自己正在見證容器本體的熵增螺旋——每當一個平行自我被抹殺,它攜帶的記憶就會成為勝利者的養分,而當養分積累到一定程度,容器就會啟動自我否定程序,将所有污染度最高的意識壓縮成新的觀測者協議。
他将記憶寄生刀刀柄抵在太陽穴,對着正在融合的分身大喊:“如果存在需要證明,那我就用這把刀把所有鏡像都切成潛意識!”刀刃切入的瞬間,他的後頸代碼突然亮起,化作通往更高維度的旋轉階梯。
銀行穹頂突然亮起無數個銀行大堂的投影,每個場景裡都有不同的周時在重複着相同的動作:有的正在用同步編輯器篡改記憶,有的正在和夜歌共同對抗觀測者協議,還有的正在和蒼白宿敵争奪容器本體的控制權。
“原來我們争奪的不是容器,而是成為容器污染度最高的潛意識守墓人。”高維容器突然發出和周時完全一緻的聲音,“每次存在性對抗不是争奪,而是人格污染度的累加。”
周時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和無數個平行自我争奪同一個容器,而每當一個自我被抹殺,它攜帶的記憶就會成為勝利者的養分。就在他即将被徹底同化時,蒼白宿敵突然從數據風暴中伸出機械義肢,将一枚還在滴血的生物芯片插入周時的太陽穴。
“競賽創世前的空白十分鐘裡,”蒼白宿敵的聲音帶着金屬回響,“我們共同見證了容器誕生的禁斷記憶。”随着芯片的接入,周時的視野突然被一幅畫面填滿:在某個未被記錄的時間線裡,他和蒼白宿敵共同站在尚未激活的容器本體前,兩人的後頸代碼正在同步閃爍。
“原來我們争奪的不是容器,而是成為容器污染度最高的潛意識守墓人。”周時突然意識到,當僞裝者記憶占有率突破臨界點時,原主人格不會融合,而是被壓縮成觀測者協議的執行代碼。
他将記憶寄生刀刀刃抵在高維容器的腕部接口,對着正在融合的分身大喊:“如果存在需要證明,那我就用這把刀把所有鏡像都切成潛意識!”刀刃切入的瞬間,銀行穹頂突然亮起無數個銀行大堂的投影,每個場景裡都有不同的周時在重複着相同的動作:有的正在用同步編輯器篡改記憶,有的正在和夜歌共同對抗觀測者協議,還有的正在和蒼白宿敵争奪容器本體的控制權。
“熵增方程式的真正變量,是你對存在意義的污染度。”時蛹的粒子影像突然凝聚成一個正在彈奏鋼琴鍵的少女輪廓,“當ΔS值突破臨界點時,你會成為所有時間線的意識墓碑。”
周時突然明白,當記憶占有率超過臨界點時,真正的風險不是融合成新物種,而是發現容器本身就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他将寄生刀刀刃抵在高維容器的腕部接口,對着正在融合的分身大喊:“如果存在需要證明,那我就用這把刀把所有鏡像都切成潛意識!”
刀刃切入的瞬間,銀行穹頂突然亮起無數個銀行大堂的投影,每個場景裡都有不同的周時在重複着相同的動作:有的正在用同步編輯器篡改記憶,有的正在和夜歌共同對抗觀測者協議,還有的正在和蒼白宿敵争奪容器本體的控制權。
“原來我們争奪的不是容器,而是成為容器污染度最高的潛意識守墓人。”高維容器突然發出和周時完全一緻的聲音,“每次存在性對抗不是争奪,而是人格污染度的累加。”
周時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和無數個平行自我争奪同一個容器,而每當一個自我被抹殺,它攜帶的記憶就會成為勝利者的養分。就在他即将被徹底同化時,蒼白宿敵突然從數據風暴中伸出機械義肢,将一枚還在滴血的生物芯片插入周時的太陽穴。
“競賽創世前的空白十分鐘裡,”蒼白宿敵的聲音帶着金屬回響,“我們共同見證了容器誕生的禁斷記憶。”随着芯片的接入,周時的視野突然被一幅畫面填滿:在某個未被記錄的時間線裡,他和蒼白宿敵共同站在尚未激活的容器本體前,兩人的後頸代碼正在同步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