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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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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剩最後一個抽屜了。

嶽花林原本就不抱什麼希望,如果是重要的東西駱源一定會藏得無人可知,現如此赤條條地擺在這,說明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抽屜抽開,裡頭随着慣性滑出的是一抽屜的病曆本,還有一枚駱氏的公章。

要不直接拿這公章,蓋一個對自己的競業協議不予追究的證明?

算了算了,要是被駱源知道她私蓋公章,指不定要做點什麼,到時候巨額索賠都是輕的,說不準要上升到無期徒刑的程度。

那些病曆本,從打印日期以及紙張泛黃程度看都有些時日了,随便抽出一本,仔細看看,發現這些病曆本所記錄的内容都不是身體疾病,而是心理疾病。

這就能對上了。

遙想那晚駱源強硬又賣力,這等精壯的軀體,怎麼說也不像是身體有病的。不過那變态的作風倒坐實了這些病曆本存在的合理性。

可能是鈔能力的原因,病例内容寫得非常詳細,甚至連口頭治療時的原話都記錄了下來,醫生也分析了他的疾病成因,例如因為資源過剩而導緻内心空虛等……

比起嶽花林剛剛精彩斑斓的生平,駱源的這部分隻有陰暗與晦澀,縱使有些詞句看着并不符合科學邏輯,嶽花林還是一字一句地謹慎閱讀,就怕錯過了什麼關鍵信息。

患者口述:

[七歲某天,患者發現身邊所有人突然全部消失,他來到一個新的地方,因為年紀小,警察又找不到他的父母,于是便将他轉交給了福利院,後來養父母領養了她。]

[十四歲那年,養父母去世,那時妹妹五歲。]

這段話的後半部分,跟駱清當時說的如出一轍,父母在她五歲時去世。隻是……

前半段中“身邊所有人突然全部消失”是什麼意思?

嶽花林後背一涼,聯想到上次駱源在聽到音爆後,頭也不回地沖出門外……

或許,并不是他身邊的人突然消失,而是他自己消失。

當時他小,以為是世界抛棄了他,事實卻是存在某些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緻使他被迫抛棄了全世界。

嶽花林忍着發麻的頭皮繼續往下看。

患者口述:

[病人十分肯定,在養父母去世三天後,他便又進入了一個新世界,好不容易花了近一周的時間适應了新世界的生活,結果又突然回來了。]

算算日子,那年他十四歲。

十四歲的年紀,思想不再以自我為中心,生活基本可以獨立,也自然而然分得清消失的究竟是自己,還是周圍世界,這一點與上面嶽花林的猜想不謀而合。

患者口述:

[此後又過了七年,在病人二十一歲時再次遇到了同樣的情況,消失持續數周,病人重新回到這個世界。]

今年駱源二十八歲,從周期角度推算,他于今年消失,符合規律。

怪不得嶽花林覺得自己的心髒會有前所未有的難受,從前兩人隻是距離遙遠,現如今,駱源與她之間隔着超乎客觀位移的阻礙,或許是時空,或許是維度,甚至還有可能是生死……

再往下看,該頁的最後寫着醫生的診斷結論:

[幻想症]

他不可能是幻想症!

要不是嶽花林自己親眼見到駱源的消失過程,她也會覺得這是癔症,但眼見為實就是讓她不得不承認,這些都是真的!

駱源有時候是會暴躁些,但不至于分不清夢境和現實,這種消失并非杜撰,絕對是他真實經曆過的。

嶽花林伸手又往抽屜裡掏了掏,病曆本下面,放着一堆未拆封的精神類藥物。

駱源一顆沒吃。

的确,比其接受這赤裸又殘酷的現實,麻木地将自己直接認定成幻想症,才是真正的逃避。

嶽花林用手機将病曆本上的内容都拍了下來,邊拍還在心裡邊計算:

駱源七年消失一次,她七年前有感受過這種疼痛嗎?

等一下……七年前?

一個猜想劃過嶽花林的腦海。

她的感知器正是七年前種下的,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嶽老師,您不能進這裡!”

最佳雇員張阿姨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來了。

嶽花林故作鎮定地将病曆本扔回去,又從裡頭拿出一盒藥,順手将抽屜“啪”地關上,若無其事地解釋了一句:

“藥不夠吃,拿點他的。”

這話倒也沒錯,他倆在外界看來都有典型的心理疾病,吃的藥自然也大差不差。

張阿姨沒多說,招呼着嶽花林下樓,出門前還瞄了眼監控是否完好。

監控是好的,說明嶽花林撬門的過程被完整拍下來了,到時候駱總追究起來,保姆也可以避免背鍋。畢竟他們兩口子床頭打架床尾和,自己卻是領駱總的工資,對于嶽花林的看管,不能看得太死,也不能完全不看,關鍵在一個度。

屋外有菜剛出鍋的香味,嶽花林快步下樓,台階走了一半,卻發現家裡來了客人。

一身警服穿得筆挺,不是警察還會是誰?

靠樓梯的警察聽見腳步聲,頭一擡:“嶽花林,是嗎?”

嶽花林:“張阿姨,他們是……”

張阿姨:“二位警官說是來調查一些事的,嶽老師,您慢慢聊,我先打掃房間。”

警察倒也不跟她陌生,開門見山道:“嶽小姐,于豪你認識嗎?”

“不認識。”

警察忽然不知從哪掏出了一張照片:“那這個人,你認識嗎?”

照片拍得并不模糊,但嶽花林依舊辨認了很久。

末了,她誠懇地回了一句:“眼熟,但記不起來在哪見過。”

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似在判斷她的話的真實度:“你在西北報警,說有人出車禍的那次,沒見過這個人嗎?”

這一問直接把嶽花林幾個月前的印象給喚醒了,她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他……好像是駱源的司機。”

就是那個長得極陰狠的,給她遞了一張駱源名片的司機。

隻不過駱源的司機,再怎麼問,也不應該來問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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