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飯都不想吃了,起身向歐文和甯無吝告辭。
歐文呵斥兒子,甯無吝挽留霍爾,弗伊斯開了震動似的,一邊抖一邊鵝鵝鵝,被老爹踹了一腳,這才關閉震動,抹着笑出來的眼淚向霍爾道歉:“不好意思,叔兒失态了,别見怪。”
見霍爾臉色忽青忽白,好脾氣的甯無吝呵道:“弗伊斯,适可而止!”
歐文又給了兒子一腳,把他踹一邊去了,拉着霍爾去了飯廳。
弗伊斯上樓沖了個澡,下來吃飯的時候看到他老爹拿着通訊器對霍爾說:“幫你打好招呼了,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直接過去就行了。”
弗伊斯走進飯廳,一屁股坐在了霍爾旁邊,問道:“跟誰打好招呼了?去哪啊?老爹,你幫霍爾安排工作了?不是夜班保安吧?”
倆爹異口同聲:“閉嘴!”
弗伊斯嘿嘿笑:“開個玩笑,霍爾又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
霍爾:“我是。”
弗伊斯噎了下,撇嘴腹诽:嘴比蚌殼還難開,開口就噎人,一點也不會聊天,你沒幾個朋友就是因為那張嘴!
晚飯過後,霍爾向留他吃飯的夫妻倆道過謝便告辭了,弗伊斯送他出去,耐不住好奇的問:“我爸給你安排在哪了?”
霍爾:“别送了,回去吧。”
弗伊斯翻了個白眼:“走吧走吧,帶着你的河蚌嘴去讓你的新老闆嫌棄吧。”
霍爾的新老闆并不嫌棄,他老闆也是個惜字如金的人,而且自年輕時就好清淨,最不喜歡人聒噪多話,是以人們都好奇歐文是怎麼為其效命四十年沒被割掉舌頭的。
是的,霍爾的新老闆正是歐文的前老闆龍一,他的新工作是為龍一開車,因為他足夠安靜,不喜歡家中太多閑雜人走動的龍一破例讓他住進了家裡。
弗伊斯半真半假的酸了,但他不敢跟龍一耍貧嘴,就跟影念叨:“我給龍叔鞍前馬後這麼久,龍叔都沒說你别來回跑了,搬過來住吧,霍爾入職都沒辦就有這樣的待遇,憑什麼呀?我比他差哪了?龍叔為什麼厚此薄彼?影叔您說,我比他差哪了?”
影折起手裡的報紙,問這個深得其父真傳的熊孩子:“你真想搬過來住嗎?别怪影叔沒提醒你,待在你龍叔眼皮子底下,你要比守着你爸更規矩,他可不會像你爸似的,被你氣着了,雷聲大雨點小的打跑你,他會直接打斷你的腿。”
弗伊斯連連搖頭:“不了,我就随口說說,我知道龍叔疼我,愛之深責之切嘛,我懂。我帶霍爾熟悉一下環境,您忙。”
霍爾被安排在一樓的司機房,他行李少的可憐,很快就收拾完了,副管家也帶他熟悉過環境了。
弗伊斯轉了一圈,最終在後院的工具房外找到了他,見他拿着把大雪鏟,擡頭望了望天。
這時節自然不會降雪,弗伊斯有些好奇他拿雪鏟幹什麼,便跟着他去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