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逾白樣貌生的好,這張臉,無論畫成什麼樣,都會變得更吸晴。
言昭離在祁逾白的額頭處畫了個桃花,雖然桃花與老闆冷酷無情的形象不搭,但與臉上的妝容挺搭的,尤其是現在還面如桃花。
面如桃花?言昭離遲疑的看了祁逾白一眼,剛才老闆臉上的胭脂有那麼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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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什麼時候,無論在什麼地方,人們熱愛八卦的心都是不變的,關于言昭離寵愛祁逾白的消息又再次在江南流傳開來。
“聽說了嗎?大皇女十分寵愛身邊的祁小郎,親自為那祁小郎描眉,畫花钿。”
“我也聽說了,還有一次,祁小郎走路累着了,大皇女纡尊降貴,彎下腰背那祁小郎。”
這自然是假的,女尊世界,女子力氣大,背着男子,是十分輕松的,可祁逾白畢竟是從現代穿過來的,自然不會讓言昭離一個女子背他,要背應該是他背,但很可惜的是,就算他想背言昭離,也背不動。
“大皇女心地善良,又如此深情,啊啊啊,我好嫉妒那祁小郎,竟能遇到大皇女這般好的人。”
“我要是能得到大皇女的心,也算此生無憾了。”
“那祁小郎究竟下了什麼蠱,讓大皇女如此待他,我不信,總有一天大皇女會厭棄他。”
“皇家怎麼可能有如此深情之人。”
“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不容許有任何人質疑大皇女的深情。”
這些流言,讓言昭離的名聲在江南又上了一個層樓,原本就因為在城牆的事情,人們對她頗有好感,又聽說她如此深情,更加對她贊賞有加,畢竟,世人總是推崇深情者。
三日後,廣安王從南下巡視歸來。
歸來的那日,街上住的家家戶戶都把窗門關的死死的,甚至連散養的公狗都栓在了家中。
廣安王名聲就跟夜來香一樣,臭味遠揚,刺激的人生理不适。
她好美色,身邊的男寵少說也有幾十人,大街上隻要容貌還算周正的,都會被她調戲,無論是有妻主的還是沒妻主的,無論是老的還是少的,甚至有的當街都會被搶走。
她荒淫無度,做那事時,還請了專門的畫師來繪畫,為的就是留住那香豔的畫面,以待回味。
“本王就說,沒有任何人能抵抗的了本王的魅力,看,這麼多人來迎接本王。”
她張開雙手,在馬背上哈哈大笑起來。
一時間,隻有天空中烏鴉嘲笑的聲音,甚至路過時還拉下了點鳥屎。
随同的宣将軍扶額,簡直沒眼看,廣安王今日,好像又瘋了點。
“對了,本王聽說本王的侄女來了,她來幹嘛?”
宣将軍說:“大皇女了奉了陛下的令,取兩千精銳剿匪。”
廣安王乜了她一眼:“章太守給了調兵令嗎?”
“沒有王爺的允許,她不敢。”
“那就好,”廣安王拉緊缰繩,讓馬轉了一個方向,“去太守府,讓本王去會會這個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