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嫡女歸來:弑君 > 第39章 第 39 章

第39章 第 39 章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次日,陸昭虞如往常般去給陸承業請安。路過花園時,卻意外聽到了柳氏的聲音。她悄悄躲在假山後,隻聽柳氏正對着一株牡丹自言自語:“陸昭虞,你以為你赢了?不過是一時僥幸罷了。等我的人拿到了那個東西,你陸家遲早是我的。”

陸昭虞心中一驚,那個東西?難道柳氏還有什麼秘密計劃?她屏住呼吸,繼續聽着。

“夫人,東西已經查到了。”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據說是在陸家的禁地之中,隻有陸家嫡女才能進入。”

禁地?陸昭虞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惑。她從小在陸府長大,卻從未聽說過什麼禁地。正想着,隻聽柳氏冷哼一聲:“嫡女?哼,陸昭虞那丫頭算什麼嫡女?不過是個沒娘的野種罷了。就算她能進入禁地,我也有辦法讓她有去無回。”

陸昭虞攥緊了拳頭,指甲幾乎掐進了掌心。她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轉身離開了花園。回到房間後,她立刻派人去打聽陸家禁地的事情。然而,下人們都紛紛搖頭,表示從未聽說過。

“難道是父親知道?”陸昭虞喃喃自語。她決定晚上去書房找陸承業問個清楚。

夜幕降臨,陸府一片寂靜。陸昭虞悄悄來到書房門口,卻聽到裡面傳來陸承業和陸景珩的對話。

“景珩,昭虞這孩子最近太冒進了。”陸承業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擔憂,“柳氏畢竟是你的繼母,你讓昭虞不要太過分,免得傷了家族和氣。”

陸景珩沉默了片刻,說道:“父親,柳氏的心思您難道不清楚嗎?她根本不是真心為陸家着想,而是想将陸家産業據為己有。昭虞這麼做,都是為了陸家的未來。”

“住口!”陸承業厲聲喝道,“不管怎麼說,柳氏都是你的長輩。以後不許再提這件事,下去吧。”

陸昭虞站在門外,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父親重男輕女,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偏袒柳氏。深吸一口氣,還是離開了這裡。

陸昭虞還是去找他的未婚夫玩去了。

燕野鶴的驚鴻劍挑開暗格時,陸昭虞正用銀針挑動火漆印。麒麟兵符的冷光映得她睫毛泛青,卻在他靴尖碾過她裙角時,指尖微不可查地顫了顫。

“陸姑娘好興緻,”他的披風掃過滿地密信,玄鳥紋在燭火下與她發間玉簪的麒麟紋交相輝映,“夜深人靜的,竟在研究本将軍的兵符刻紋?”

她頭也不擡,銀針精準刺入他袖中機關,彈出卷北疆布防圖:“燕公子深夜闖女子閨房,就為了查我私藏地圖?”話音未落,腰間突然一緊,被他抵在石牆上,劍穗上的紅纓掃過她鎖骨。

“私藏地圖?”他的鼻尖幾乎觸到她眉梢,“我倒覺得,陸姑娘更像在學某人的筆迹——”他的指尖劃過她攥着的狼毫,“比如,模仿四皇子的密信口吻,給柳氏下套。”

陸昭虞擡眸,燭火在他瞳孔裡碎成金斑,像極了北疆雪地裡狡黠的孤狼。她故意将狼毫蘸滿朱砂,任墨汁順着筆尖滴在他铠甲上:“燕公子的情報網果然厲害,連我書房的硯台深淺都查得清楚。”

他忽然輕笑,握住她手腕在布防圖上畫圈:“城西暗巷的鼠疫藥方,是你讓暗衛混在麸皮裡施舍流民的吧?”他的拇指碾過她掌心薄繭,“可知道那些流民裡,有三成是四皇子的細作?”

她挑眉,反手用銀針别住他亂發:“所以燕公子昨夜故意在糧車潑蘇木水,讓細作以為我在轉移毒糧?”她的指尖劃過他喉結,“不過我更好奇——”她忽然湊近他耳邊,“你送給我的玄鐵護腕,為何能與麒麟兵符共鳴?”

燕野鶴的瞳孔因她突然的靠近而驟縮,卻在她要退開時,扣住她後腰不讓半步。他從袖中摸出枚鎏金護甲,正是她三日前“遺失”的證物:“陸姑娘不妨猜猜,這護甲内側的饕餮紋,為何與我軍旗暗紋吻合?”

陸昭虞盯着那護甲,忽然輕笑出聲。她松開銀針任其墜落,雙手環上他脖頸,指尖在他後頸發間遊走:“莫不是燕公子早在二十年前,就盯上了陸家的麒麟血?”她的指甲輕輕刮過他後頸的麒麟紋身,“比如,讓燕老将軍收養我作義女?”

他忽然咬住她指尖,齒尖卻未真的用力,隻将她手腕按在石牆上,護腕與兵符同時發出蜂鳴。他的聲音混着燭煙的辛辣,燙得驚人:“陸家嫡女果然聰明——不過比起麒麟血,我更想要的是……”他的唇擦過她耳垂,“你看我的眼神,像看盟友又像看獵物的模樣。”

陸昭虞感受着他掌心的溫度,忽然用盡全力推開他,卻在他後退半步時,将狼毫插進他腰帶:“燕公子可知,你披風上的狼毛沾了我的迷魂散?”她轉身整理雲鬓,鏡中倒影與他交疊,“今夜的布防圖,我隻畫了三成真迹。”

燕野鶴低頭嗅了嗅披風,果然有股若有若無的沉水香。他忽然大笑,将布防圖抛進燭火,火苗瞬間竄起,映得她眼底的狡黠無所遁形:“妙極——明日四皇子收到的‘密報’,該是你我聯手布的局了。”

她望着火焰中卷曲的圖紙,指尖摩挲着他方才扣在她腰間的玄鳥佩:“不過合作歸合作,燕公子若再像方才那樣……”她忽然轉身,用銀針挑起他下颌,“我不介意在你軍旗上,添幾筆陸家的麒麟血。”

燕野鶴望着她眼中跳動的火光,忽然抓住她手腕按在自己心口,那裡還留着她昨夜替他上藥時的指痕:“求之不得——”他的聲音低啞如狼嚎,“我的軍旗若染了你的血,便再也洗不掉了。”

燭火突然爆響,陸昭虞這才驚覺兩人貼得極近,他的呼吸拂過她額角,竟比北疆的烈酒更灼人。她猛地推開他,卻在退開時,袖中掉出半片他送的麒麟玉佩——原來早已與她的玄鳥佩用紅線穿成了對佩。

燕野鶴彎腰拾起玉佩,紅線在他指尖繞了三繞:“陸昭虞,你我之間從來不是盟友。”他将玉佩塞進她掌心,指腹碾過她無名指根部,“是獵物與獵手,是鎖與鑰匙——”他忽然湊近她耳邊,“更是天生該一起攪亂這乾坤的,瘋狼與毒蠍。”

她攥緊玉佩,針尖刺破掌心卻不覺得疼。看着他轉身時披風揚起的弧度,忽然輕笑出聲:“燕野鶴,下次再用這種眼神看我……”她的聲音被夜風揉碎,“我就當你是在求娶了。”

他的腳步頓在暗格門口,卻未回頭,隻将驚鴻劍鞘留在案頭。鞘内側的“昭臨”二字在燭火下泛着溫潤的光,像極了他眼底未說出口的情意。而她望着那劍鞘,指尖撫過掌心血珠,忽然明白——這一局,她與他早已互為棋子,又互為執棋人。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