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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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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侍郎和柳氏見狀,臉色頓時慘白。他們沒想到,燕野鶴竟會在這個時候出現,而且還公然宣稱陸昭虞是他的未婚妻。

“燕将軍,這是我們陸家的家事,還請你不要插手。”柳侍郎顫抖着說道。

燕野鶴冷笑一聲:“陸家的家事?恐怕這背後,還有四皇子的影子吧?”

說着,燕野鶴揮了揮手,士兵們立刻上前,将柳侍郎和柳氏母女控制住。

柳氏捏着鎏金護甲逼近,護甲尖在陸昭虞領口劃出半寸裂痕:"祠堂香灰裡的金箔,可是你偷融祭器的罪證?"她身後的陸婉清捧着賬冊,指尖在"燕家商鋪"四字上反複摩挲,"還有這密道圖紙——"

"哦?"陸昭虞把玩着從柳氏妝匣順來的迷魂散,"母親說的,可是慈恩寺觀音像下那條?"她忽然将粉末撒向燭火,青焰中映出柳氏與四皇子私會的影子,"昨兒太子殿下還問我,為何柳家商号的運糧船,總比官船多三箱沉水香?"

柳氏的翡翠步搖"當啷"墜地,露出鬓角二十年未愈的燙傷——那是當年偷換香灰時被燭火灼傷的。陸昭虞盯着那道疤,指尖撫過自己鎖骨處的舊傷:"母親可記得,十二歲那年您鎖我在柴房?我啃着牆皮撐了三天,卻聽見您在偏廳與人說'餓死更好,省得跟婉清争家産'。"

"你!"柳氏的指甲幾乎戳進她咽喉,卻被陸昭虞反手扣住脈門。少女從袖中抖出染血的羅帕,正是母親崔氏臨終攥着的證物:"香灰裡的紫背天葵,和您香爐裡的毒粉——"她突然貼近對方耳邊,"驗屍的老仵作,可是收了城西當鋪五百兩銀子?"

陸婉清突然尖叫着舉起賬冊:"父親的密信裡寫着,你與燕野鶴私通!"賬冊翻開,卻見每一頁夾層都藏着柳氏與匈奴商人的密語。陸昭虞輕笑,摸出燕野鶴送的玄鐵護腕,護腕藍光掃過賬冊時,顯露出"柳氏盜祭器換軍糧"的血字——那是用崔氏的香灰寫的。

柳氏望着護腕上的麒麟紋,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個雪夜。陸昭虞渾身是血地撞開燕府大門,她故意将殺手引向偏院,卻不想那孩子竟能從狗洞爬出去。此刻少女眼中的冷光,竟與崔氏臨死前如出一轍。

"還有件事忘了告訴母親,"陸昭虞從腰帶暗格取出半片兵符,與柳氏護甲内側的饕餮紋嚴絲合縫,"麒麟兵符現世的條件,除了陸家嫡女的血——"她的指尖劃過對方手腕,"還需要柳家當家人的心頭血呢。"

柳氏猛然後退,撞翻了身後的博古架。青瓷瓶碎落聲中,陸昭虞看見她眼底的恐懼,忽然想起母親棺中那封未寄出的信:"柳氏以為靠男人就能坐穩主母之位,卻不知,最鋒利的刀,永遠藏在最親的人手裡。"

護腕突然發燙,陸昭虞知道是燕野鶴在院外接應。她将兵符殘片按在柳氏掌心,笑容甜得像摻了毒的蜜:"現在,該算算您欠陸家的——"她的聲音被更聲剪斷,"和我欠崔氏的,怎麼還了。"

陸昭虞覺得這樣子遠遠不夠,為了斬草除根,不要讓未來有更多機會,讓他們反撲過來。于是她想到可以進行挑撥離間,讓其柳氏背後的勢力跟其他家族産生矛盾。

陸昭虞指尖捏着半片染血的密信殘片,在燭火下映出"柳家商号吞并王家糧行"的字迹。這是她昨夜讓暗衛模仿柳氏筆迹僞造的,信封口的火漆印特意用了柳家祠堂的饕餮紋——那是連柳氏都不知曉的舊紋。

"謝柔,"她将密信折成紙船放進流水,"去城西當鋪,告訴掌櫃的,就說柳家嫡次子今早帶了二十車粟米進碼頭。"少女眼尾微挑,"再讓人給王家商号的老夫人送盒西域進貢的乳香,附張字條說'柳家要斷您家漕運'。"

三日後的辰時,朱雀街果然傳來鬥毆聲。陸昭虞登上臨街茶樓,隻見柳家商隊與王家護院在糧市撕打,雙方手中的棍棒都纏着紅布——那是柳家"喜慶"的标志,卻被王家當成了挑釁。

"柳家狗賊!竟敢搶我家碼頭!"王家老夫人拄着龍頭拐杖罵街,滿頭珠翠随着顫抖叮當作響,"當年你家老太爺還在時,見了我都要叫一聲姑母!"她揚手甩出張契書,"這是三年前柳家借我家的三千兩銀票,如今竟想賴賬?"

陸昭虞攪動着蓋碗茶,看着柳家大公子額角流血跪地求饒。她早讓人在契書背面用顯影粉寫了"柳家虧空"四字,此刻被陽光一照,正顯現在圍觀百姓眼前。人群中響起驚呼,有個老秀才突然指着柳家糧車:"看!糧袋上印的竟是匈奴狼頭!"

果然,數十輛糧車的麻布上,隐約可見暗紋狼頭——那是四皇子私兵的标記。陸昭虞摸出袖中從柳氏庫房偷來的狼頭軍旗殘片,指尖劃過旗面血迹,想起昨夜讓暗衛在糧市潑的蘇木水。此刻那些"血迹"在日光下泛着詭異的紫,正是匈奴巫醫用來詛咒的顔色。

"柳家通敵!"不知誰喊了一聲,百姓們頓時群情激憤。陸昭虞趁機将半片鎏金護甲抛向王家老夫人,護甲内側"柳氏陪嫁"的刻字在混亂中被衆人看見:"諸位可記得,上月城西瘟疫,柳家商号的避瘟散裡摻的是老鼠藥?"

王家護院突然住手,有人摸出腰間藥包:"對啊!我家小公子吃了柳家的藥,反而咳得更兇!"人群潮水般退向柳家商隊,有個婦人抱着夭折的孩子沖上去厮打:"還我兒命來!"

陸昭虞望着混亂的場面,想起前世柳家靠發瘟疫财起家。她摸出沈明修給的京畿糧道圖,在背面用柳氏的纏枝蓮紋畫了把鎖——這是給王家的暗示。果然,正午時分便有消息傳來,王家劫了柳家三艘漕船,船上裝的不是糧食,而是成箱的"紫背天葵"毒草。

"小姐,柳家派人去四皇子府求援了。"謝柔遞來溫熱的蜜餞,"但城門守軍說,四皇子的私兵今早被太子調去了北疆。"陸昭虞咬開蜜餞,甜味混着血腥在舌尖綻開。她早讓燕野鶴的副将在城門口"偶遇"柳家信使,故意洩露四皇子失勢的消息。

戌時三刻,柳家商号的火光映紅半邊天。陸昭虞站在侯府角樓,看着柳氏披頭散發地跪在廢墟前,指尖還攥着半張燒焦的地契——那是她外祖母的陪嫁田莊,今早被她"不小心"透露給王家。

"母親這是怎麼了?"她假意驚呼着跑過去,袖中掉出張紙頁,正是柳家與匈奴商人的密約,"哎呀,這不是...四皇子的火漆印?"柳氏擡頭,目光與她相撞的瞬間,終于明白這場大火不是意外,而是她精心策劃的——用柳家的血,澆滅四皇子的陰謀。

"陸昭虞!"柳氏尖叫着撲過來,卻被謝柔攔住。陸昭虞後退半步,露出身後王家老夫人與沈明修的身影:"忘了告訴您,王家已将柳家通敵的證據呈給了禦史台。"她的指尖撫過柳氏鬓角的燙傷,"而我,會用您的護甲,給四皇子寫封'求救信'——用您的血。"

更鼓聲中,柳氏的哭喊聲被火焰吞噬。陸昭虞望着漫天火星,想起母親妝奁裡的《商道》殘頁:"與人鬥,借刀殺人;與天鬥,趁火打劫。"她摸出燕野鶴送的玄鐵護腕,護腕内側不知何時多了行刻字:"若需借刀,我便是最利的那把。"

王家商隊的燈籠從街角掠過,照亮柳家廢墟上的"王"字大旗。陸昭虞知道,這場由她挑起的戰火,終将燒到四皇子的根基。而她,隻需在這亂世裡,握緊手中的刀——無論是商道的詭谲,還是權謀的血腥,都不過是她複仇路上的墊腳石。

雖然這一次讓柳氏她的家族損失慘重,可是并未有動到他家族的根本。這一次并不是沒有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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