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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侯府風雲之嫡女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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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昭虞将文書慢慢收回袖中,忽然輕笑:“罷了,謝柔,莫要吓壞嬷嬷。”她從袖中取出枚鎏金護甲,正是柳氏前日佩戴之物,“不過這月錢的事,我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就像查清楚,廚房那包毒藥,究竟是誰的手筆。”

“她居然敢做,就一定已經将自己的嫌疑給排除了,俗話說姜還是俗話說姜還是老的辣,我們還是别為難壞嬷嬷了,我們還是自己想辦法将這個月的飯錢給搞定吧。”陸昭虞說。盯着桌面,心裡已經有了對策。

她知道現在家裡掌權的人是自己的後媽,此時跟她硬杠上的話,不會有好果子吃。這麼些年自己不在家,祖母和自己的父親一定被洗腦了。

陸昭虞帶着謝柔離開了管賬嬷嬷處,一路上,謝柔憤憤不平:“小姐,這柳氏母女也太過分了,居然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陸昭虞面色沉靜,眼中卻透着堅定:“無妨,她們既然出招,我便接招。隻是這侯府之内,怕是處處藏着她們的眼線,我們行事需更加小心。”

陸昭虞心中清楚,此時與柳氏母女正面沖突并非上策。她帶着謝柔離開賬房,一路上默默思索應對之策。表面上,她不動聲色,可内心卻如翻江倒海一般。

她回到自己院子,陸昭虞屏退衆人,獨自坐在榻上。坐了整整一下午。

當暮色漸濃時,陸昭虞獨自坐在梳妝台前,銅鏡映出她鬓間那支累絲嵌珠的玉簪——那是及笄之年祖母所贈,那是一隻梅花玉簪,她忽然想起幼時在侯府,每當生辰祖母總會親自為她簪花,那時的陸家還沒有柳氏母女的算計。

謝柔抱着木匣匆匆而入,匣中散落着幾支銀钗與碎玉:"小姐,這些是我能搜羅到最值錢的物件了..."話音戛然而止,她看着陸昭虞正緩緩拔下玉簪,眼眶瞬間泛紅,"這可是老夫人給您的..."

"留着它防身嗎?"陸昭虞輕笑,聲音卻透着寒意。玉簪磕在妝奁上發出清響,她将簪子與謝柔帶來的首飾一并收進錦帕,"柳氏既然要斷我生路,我偏要她看看,沒了月錢,陸家嫡女照樣能在這京城翻雲覆雨。"

子夜時分,陸昭虞裹着鬥篷出現在城西當鋪。掌櫃的目光掃過她懷中的物件,撚着胡須道:"姑娘這玉簪倒是上品,隻是..."話音未落,陸昭虞已将鎏金護甲拍在櫃上,正是從柳氏那裡得來的證物,"連護甲帶首飾,換三百兩銀子。"

掌櫃的瞳孔驟縮。那護甲邊緣還帶着未擦淨的暗紅痕迹,分明是近日新傷。他喉頭滾動,忙不疊取來銀票。陸昭虞接過銀票時,瞥見櫃台後暗格裡藏着的半截紅繩——與丫鬟腕間的飾物如出一轍。

"掌櫃的,"她忽然壓低聲音,指尖劃過護甲上的柳家紋章,"城西暗巷的老槐樹,夜裡可還熱鬧?"掌櫃臉色瞬間煞白,手中算盤轟然落地。陸昭虞卻已轉身離去,鬥篷下擺掃過門檻,帶起滿地碎銀般的月光。

陸昭虞握着銀票踏進綢緞莊。看着夥計們殷勤備至的模樣,她忽然想起昨夜當鋪掌櫃顫抖的手。指尖摩挲着銀票邊緣,她勾起一抹冷笑——柳氏以為斷她銀錢便能困住猛虎,卻不知,這京城的每一兩銀子,都能成為紮進她心腹的利刃。

陸昭虞自侯府月錢風波後,深知柳氏母女背後勢力不容小觑,必須另尋突破口。思索再三,她将目光投向城西一家當鋪。聽聞這當鋪表面正常經營,實則與柳氏暗中往來頻繁,而那護甲或許能成為撬開秘密的鑰匙。

這日,陸昭虞喬裝一番,悄然來到城西當鋪。當鋪掌櫃見一女子進店,本未在意,待陸昭虞拿出柳氏的鎏金護甲,掌櫃臉色瞬間煞白。陸昭虞目光如電,直射掌櫃:“掌櫃的,這護甲來曆你想必清楚,若不想惹上麻煩,就把柳氏在你這的往來賬目和秘密交易統統交代出來。”掌櫃額頭冷汗直冒,嗫嚅着試圖狡辯,陸昭虞冷笑一聲:“我既敢來,就不怕你不說,你覺得柳氏自身難保之時,還能顧得上你?”掌櫃心中恐懼更甚,猶豫片刻,終是緩緩道出一些關鍵信息。

而在暗處,一雙眼睛正緊緊盯着陸昭虞的一舉一動,此人正是燕野鶴。他看着陸昭虞威逼掌櫃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低聲自語:“這毒蠍心腸,倒是合我意。”燕野鶴本就身處各方勢力博弈的漩渦,對侯府之事也略有耳聞,今日見陸昭虞行事果斷狠辣,不禁對她多了幾分興趣。

侯府這邊,月錢案仍在發酵。陸昭虞雖未聲張,卻暗中調查,而燕野鶴決定再添一把火,他對這個女子産生興趣,如果把這件事洩露給柳氏和四皇子,事情豈不是變得更有趣?他故意洩露柳氏與四皇子勾結的蛛絲馬迹,想試探陸昭虞的反應。

陸昭虞剛剛回府從暗衛那裡得知消息後,心中大驚,表面卻不動聲色。她深知此事複雜,背後牽扯衆多,暗衛跟她說是燕家公子。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陸昭虞很驚訝這件事情關他什麼事。這瘋子到底想幹什麼,她雖然對他不是很了解,但是聽說防間有個傳言說鎮國大将軍的庶子是個瘋子,殺人不眨眼,陰險狡詐。決定與燕野鶴接觸。兩人在城郊一處廢棄廟宇相見,氣氛略顯凝重。陸昭虞率先開口:“柳氏與四皇子勾結,妄圖謀奪陸家産業,你故意洩露消息,所為何意?”

燕野鶴輕笑一聲:“我與四皇子本就有隙,見不得他稱心如意。而你,似乎也急于扳倒柳氏,敵人的敵人,便是盟友。”陸昭虞心中思索,覺得燕野鶴所言有理,當下點頭:“好,暫且與你合作,但你我都需坦誠,莫要互相算計。”兩人就此達成默契,一場針對柳氏與四皇子的謀劃,在這看似平靜的廟宇中悄然展開,而侯府的風雲,也因他們的聯手,愈發詭谲莫測。

廢棄廟宇的梁上垂下蛛網,燕野鶴屈指叩響石案上的燭台,火芯突然爆成幽藍——那是摻了雪膽花毒粉的特制火燭。

陸昭虞瞳孔微縮,指尖已扣住袖中銀镯殘片,卻見燕野鶴用袖口掩住燭火,笑意漫過眼底的算計:“陸姑娘怕我下毒?”

“怕的是燕公子手裡的‘誠意’。”陸昭虞的靴跟碾過地上暗刻的狼頭圖騰,這是匈奴與四皇子私通的暗号,“柳氏母女不過是棋子,四皇子真正想要的……”她忽然湊近,梅花發簪擦過他下颌,“是陸家藏了二十年的麒麟兵符吧?”

燕野鶴的瞳孔因她突然的靠近而驟縮,卻在她後退半步時,伸手扣住她腕脈:“麒麟兵符需要陸家嫡女的麒麟血開啟,而柳氏給四皇子的密信裡,寫着你每月十五會去城西慈恩寺祈福。”他松開手,抛來卷火漆未幹的密信,“這是今早從四皇子暗衛那裡截的——他們打算在祈福日動手。”

陸昭虞展開密信,目光掃過“血祭麒麟”四字時,指尖微微發顫。燭火将燕野鶴的影子投在蛛網密布的牆上,像極了伺機而動的野獸:“慈恩寺的觀音像後有密道,直通四皇子的私兵營地。”他忽然用燭淚固定住一根銀針,針尖挑起片枯黃的槐樹葉,“三日前,柳氏的陪嫁嬷嬷去過城西暗巷,鞋底沾的正是這種落葉——和你廚房案發現場的一模一樣。”

“所以燕公子想借我之手,引出四皇子私兵?”陸昭虞将密信折成紙船,放入石案上的積水中,“但你我都清楚,單憑這些,扳不倒四皇子。”她擡頭時,恰好看見燕野鶴從袖中取出半塊麒麟玉佩,與她銀镯裡藏的玄鳥殘片遙相共鳴。

燕野鶴忽然輕笑,伸手撥弄她鬓間碎發:“陸姑娘可知,燕家塢的密道能直通侯府廚房?”他的指尖劃過她鎖骨,在月光下留下一道淡紅痕迹,“明日卯時三刻,我會讓你暗衛在廚房‘意外’發現柳氏與匈奴買兇的賬冊——當然,是我‘篡改’過的版本。”

她指尖發顫,卻聽燕野鶴在頭頂輕笑:“現在知道怕了?”他忽然握住她攥着銀镯的手,将殘片按在自己心口,“怕的話,就離我遠點,否則……”

廟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四皇子的暗衛舉着火把闖入。陸昭虞屏住呼吸,感覺燕野鶴的手掌按在她後腰,指尖正悄悄在她衣料上劃出暗語——那是陸家暗衛才懂的“安全”信号。她心中震撼,卻聽燕野鶴在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明日去慈恩寺,記得戴祖母給的梅花玉簪——那是唯一能破密道機關的鑰匙。”

暗衛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燕野鶴松開手,卻在她要走出暗格時,突然抓住她手腕,低頭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陸昭虞,别死在四皇子手裡——你欠我的,還沒還。”

陸昭虞猛地抽回手,卻發現他不知何時将半塊麒麟玉佩塞進她袖中。她攥着玉佩踏出廟門,夜風卷起她鬥篷,露出内襯上若隐若現的麒麟紋——與燕野鶴披風下的玄鳥紋,竟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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