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全息投影在幽暗的洞窟中閃爍，年輕布魯斯·韋恩與這個宇宙的蝙蝠俠并肩而立，兩張幾乎相同的面容被藍光映照出相似的冷峻輪廓。

他們面前懸浮着黑白超人的行動軌迹圖，猩紅的數據流如同血管般蔓延。

【矛盾點太多了。】蝙蝠俠聲音低沉，指尖劃過黑白超人的戰鬥記錄。

【根據瞭望塔的掃描，他們身上攜帶了至少三種高科技武器——卻隻用最基礎的氪星體術戰鬥。】他停頓一秒，【像在拖延時間。】

【但是他們的目标很明确】布魯斯指尖劃過投影中幾處關鍵節點

蝙蝠俠站在他身旁，披風垂落在地，目光冷峻地掃過數據流：【他在修正“結局”。】

【或者……他】

兩人同時陷入沉默。投影儀的光線在他們臉上投下詭谲的陰影。

一個聲音突然切入，帶着機械般的冰冷，【你們正在犯一個緻命錯誤...那個超人不是主謀，他隻是一個...】

布魯斯眼前突然閃過一個畫面——黑色影子站在巨大的培養艙前，身後隐約可見數十個被囚禁的閃電俠，他們的神速力正被某種裝置抽取。

那個培養艙内漂浮了一個融合了蝙蝠與毀滅日模樣的怪物。

【...更大陰謀的棋子。】

鋼藍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交彙，兩個世界上最聰明的頭腦同時運轉。

【單靠我們不夠】年長的蝙蝠俠調出一連串數據【他們集結了至少三個宇宙的力量，我們需要更多地球的支持。】

129

——時間轉回現在

【我再說一遍，那台加速器是我先改造的！】傑森一腳踩在控制台上，紅頭罩丢在一旁，露出亂糟糟的黑發。

夜翼單手撐着操作台翻過來，精準地踹開他的腿：【然後你就把它改成了咖啡機？你知道布魯斯發現他的引擎加速器隻能煮拿鐵時會是什麼表情嗎？】

【總比你上次把蝙蝠車塗成熒光粉強！】

【那是慈善活動的宣傳需要！】

達米安抱着武士刀坐在蝙蝠電腦頂端，冷眼看着提姆試圖把兩人拉開：【格雷森，看見了嗎，你以後也會和他一樣，聒噪得像隻鹦鹉。】

迪克正往嘴裡塞阿爾弗雷德烤的曲奇餅，聞言挑眉：【至少我不往兄弟咖啡裡加麻醉劑】

他順手抛給達米安一塊餅幹，【嘗嘗？阿福說這是新配方】

達米安接過餅幹，猶豫片刻後咬了一口，嘴角微不可察地翹了翹。

130

芭芭拉轉動輪椅停在卡珊德拉身邊：【賭五美元，三分鐘内夜翼和紅頭罩會把訓練場拆了】

卡珊德拉做了個複雜的手勢。

【她說十分鐘】史蒂芬妮嚼着泡泡糖翻譯，【因為傑森要先去找橡皮子彈。】

芭芭拉大笑：【那我賭夜翼會用一個後空翻躲開第一發。】

【酷！】史蒂芬妮往嘴裡塞了塊口香糖，【要我說最絕的還是布魯斯的演技——“哦不，我親愛的迪克變成吸血鬼了，我好心痛”。】她誇張地捂住胸口，【差點連我都信了。】

芭芭拉笑着搖頭：【夜翼裝吸血鬼王時，達米安差點真的拔刀砍人。】

【TT】不遠處的達米安聞言撇嘴，【我隻是确認威脅是否解除】

迪克突然從後面撲過來，一把揉亂達米安的頭發：【承認吧小D，你擔心我】

【格雷森！放開！】達米安掙紮着，卻沒真的掙脫他的懷抱。

卡珊突然按住芭芭拉的輪椅扶手，黑眼睛緊盯監控屏幕——年輕版的蝙蝠俠正帶着他的超人走進傳送平台。

【看來好戲才剛開始。】史蒂芬妮吹破一個粉色的泡泡。

131

年輕的布魯斯·韋恩摘下頭盔，灰藍色眼睛掃過熟悉的蝙蝠洞：【比預計的順利】

提姆遞上數據闆：【根據跨宇宙觀測，我們的時間線已經穩定。但有個問題——】他調出吸血鬼病毒的分子圖，【我們的宇宙從沒出現過這種變異株，能直接扭轉血族的思想。】

布魯斯皺眉：【那個超人故意投放了這個——隻是為了糾正“結局”】

【或者】提姆端起紅茶喝了一口，【他們在醞釀着更大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