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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紅姻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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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在徐州城外守了幾日,城門便主動向他們打開,無需攻城,百姓自發地向起義軍投誠,大軍進入時,城中那些兵士們都被捆在一處,橫七豎八地躺着,似乎還在熟睡。

很明顯,是百姓在他們的吃食中下了點什麼,才有現在這一幕。

易寒揮手,那些人皆被關押了起來,魏珩則是招了人,一同安撫徐州城中的民心,将新的法規頒布,整頓城中事務,兩人的分工十分明确。

而餘下的殘兵敗将則不足為懼,易寒直接下令乘勝追擊,硬是将人追到了平京的地界之外,而在這裡,他也再一次見到了這本書中的另一位主角,魏诩。

他高高地立于城牆之上,用着睥睨一切的眼神看着底下的人,直到他見到魏珩,面上的表情才徹底破裂,帶了幾分陰鸷。

他伸手接過一邊下屬遞來的長弓,拉弓射箭,羽箭隻飛到了半空,便被另一支長箭打落,魏诩怨恨地看着正放下弓箭的易寒,是他大意了,原以為這樣一個毫無背景的年輕人會選擇依附于他,沒想到他的野心如此之大。

易寒深深地看着城牆之上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卻毫無溫度,冷得令人窒息,輕輕揮手,下屬便押了一人上來。

“魏诩,我給你一個機會,黎清和你的江山間,選一個。”

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清楚楚地落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卑鄙無恥的小人!”

魏诩雙目圓睜,眼睛紅的吓人,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人,他緊緊地攥起雙拳。

“我倒數三秒,你若是還不選,那便由我來替你選。”

易寒十分随意地将霜寒架在了黎清的脖頸上,鋒利的劍刃在他白皙的頸間劃出一道血痕。

“明昀,不要管我,殺了他們!”

聽了黎清這話,魏珩有幾分無語地看向他,他很少露出這種不尊重人的表情,然而,這次他真的沒忍住。

現在這種情況,一看就知道魏诩那邊必輸無疑,黎清怎麼還能說出這般話,是看不清分毫局勢嗎。

“三、二、一。”

易寒怎麼會管這兩個主角在這裡發瘋,手中的長劍在話音落下間就打算抹了黎清的脖子,城牆上的人發話了。

“我選子澈,給朕放下劍!”魏诩目眦欲裂地喊着,仿佛花費了全身的力氣。

“呵呵呵,沒想到這南魏在你眼中竟還不如一個敵國棄子。”

易寒諷刺的笑聲傳入了所有人耳中,魏诩身邊的人都是一臉難看,他們追随的,便是這樣一個眼中隻有美色的人。

“若是你們棄械投降,我不會為難于你們,你們也皆是南魏的子民。”

衆人聽到易寒的話,紛紛放下了兵器,城門也在此時大開,軍隊有序進入。

城中肅清得十分迅速,原先的守城軍與魏诩的人也都被收入軍中,至于那些确實收不了的,便都落了個身死的下場,如此冥頑不靈的人,留着也隻是禍害,到時候再來個複國旗号作亂就麻煩了。

魏诩被押着,十分不甘地看着魏珩,若是眼神能殺人,此刻他已将對面那個虛僞的人千刀萬剮了。

“看什麼看。”

尹菘藍見到如此狼狽的魏诩,臉上的笑容就沒下去過,十分順手地給他塞了顆藥丸。

“你給我吃了什麼?”魏诩不停幹咳着,想要吐出藥丸。

“軟筋丹,你可别想跑了。”尹大夫十分得意地挑眉。

“尹菘藍,我看錯你了,原以為你是個濟世救人的善人,沒想到卻為那點銅臭折腰,助纣為虐。”

尹菘藍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他開始懷疑黎清是不是真的撞壞了腦子,誰要他看得起,難道站在他的對立面就是助纣為虐,怎麼也不看看他的心上人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唉,早知道就該把你再丢回河裡漂着。”

尹大夫雖然嘴上這麼說着,但他自己清楚,無論是誰掉河裡,他都會救,哦,魏诩那個畜牲除外。

魏珩看着這出鬧劇,隻是垂着眸,抽出了身側的一把長劍,他拿着劍的手還有些微顫,不過他卻沒有放下,隻是擡起劍尖,将劍架在了魏诩的脖子上。

“魏珩,我就知道,你平日裡那副和善都是裝出來的,你用着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施舍着我們這些被那人遺忘的棄子,那副模樣,真真虛僞,令人作嘔。”

魏诩嘲諷的話語讓貼在他頸間的劍刃抖了抖,見他這副模樣,魏诩忍不住大笑出聲。

“還真是懦夫,你的那些血親可都死在我手上!”

“活該你落得先前的下場,若不是那個人救你,助你,你以為你能站在這裡。”

“别到時候忙前忙後卻為他人做了嫁衣,自己又再次落得先前那般境地。”

魏诩意有所指般地看了眼易寒的方向,他可不相信,這人會甘願将皇位拱手讓人。

溫暖的手握住了魏珩寒涼的手,長劍遠離了魏诩的命門,魏珩愣愣地看向身側的人。

“就這麼讓他死也太便宜他了,将他二人交予我處理如何。”

“……好。”

周圍人互相看了眼,心底紛紛得出個結論,這倆人慘了,将軍的手段可是令人聞風喪膽。

“你要做什麼?”魏诩臉上失了幾分血色,這人的冷血手段他也是聽聞過幾分的。

“将兩人帶到獄中關押。”易寒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關在一起。”

雖然他十分清楚自己無法進入仙途,這人間幾十年就是他能在任務裡做的全部,不過劇情中二人定情于渡劫,那他就讓兩人在凡間互相生厭不就行了。

易寒孤身一人來到了關着兩人的監牢中,随意揮手讓守衛退下,他搬了張座椅,坐在二人面前。

“你想如何?”魏诩護在了黎清面前,黎清則是往他身後縮了縮,他們現在倒是相濡以沫。

兩枚藥丸自他手中飛出,精準無誤地分别落入兩人口中,藥丸入口即化,兩人連嘔都嘔不出來。

劇烈的疼痛蔓延百骸,兩人蜷縮在地上,冷汗浸濕了他們的衣發,即便如此,魏诩還是分神關心着黎清的狀況,忍着劇痛輕聲安慰着他。

易寒:……是他的藥還不夠厲害嗎,竟然還有功夫做這些,他開始反思自己。

“這裡隻有一枚解藥,你們……”

“給子澈。”魏诩的聲音虛弱卻十分堅定。

易寒此刻難得有些惱怒,他臉色沉了下來,他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但更多的是他不太懂兩人間這種羁絆的煩躁。

黎清聽了這話,面上更顯動容,一雙淚眼含情脈脈地看着魏诩。易寒十分清楚,自己此刻怕是成了推動兩人感情發展的墊腳石了,這種認知讓他愈加氣惱。

“無趣。”

易寒起身看都不看癱在地上的二人,喚來侍衛,将一個藥瓶交于他。

“一個時辰後再給他們喂下。”

他踏步離開了大牢,但是他越想越不甘心,他現在就是想看兩個人反目成仇,于是打算跟系統取經。

【系統,你知道怎麼離間他們二人嗎?】

【哈?宿主,你問我?這不是你的任務嗎?】666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不然問誰。】

【那我找找類似的任務記錄。】

易寒在識海中劃拉着那些記錄,一幕幕自他眼前播放,大多都是自己身為局中人去攻略其中一方的做法,也有在兩人相知相愛過程中幹擾的。

種類很多,但卻唯獨沒有一個像是他這樣的情況,兩人已經到了生死相随的階段再去拆cp的,行行行,這麼玩他是吧。

思索了一會兒,易寒敲開了魏珩的房間門,問問他或許可以得到一些建議。

“怎麼了,尋我何事?”

魏珩将人讓了進來,動手給他沏了一壺茶。

“你覺得如何可以讓魏黎二人反目成仇。”易寒開門見山,毫不見外地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他飲茶的手頓了頓,有些詫異地看向面前一本正經的人。

“這就是你說的讓他們生不如死的法子。”魏珩輕輕笑了笑,有些不可置信對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黎清對魏诩十分重要,重要到他可以舍去一切,這樣的人與他反目,不是很有意思。日後每每回想起自己為對方放棄了什麼,便會後悔不已。”

“确實有趣。”魏珩眯了眯眼,似是想到什麼趣事,臉上笑容盛了幾分。

“讓這二人反目成仇,不能用強硬的手段,而是讓他們在日常瑣碎中消耗愛意,厭惡對方。”魏珩說到這裡頓了頓,眼睛亮起一抹光。“不如我來。”

“那就交給你了。”易寒其實并不想摻和兩人的事,但又想确實想看兩人成怨偶,現在這樣最好。

*

兩人帶着兵馬十分順遂地到了平京之中,原本繁榮的都城此刻十分清冷,大街上沒有幾個人,進入皇宮之中,裡面各個宮殿之中都一片狼藉,沒有見到宮人的影子,想必是得了消息都拿着東西跑路了。

魏珩來到了金銮殿之上,緩緩走向了由黃金制作的明黃座椅,這張龍椅之上,沾染了多少鮮血,他的父皇,便是死在這裡,他輕撫着扶手,似是懷念。

易寒早已叫了人挨家挨戶地去逮那些朝廷大員,将他們趕到了這大殿之上,他們顫顫巍巍地縮在一處,悄悄地打量着龍椅之上的人,瞳孔驟縮,這是……前太子。

魏珩打量着這些人,眸中閃過冷厲,幾年不見,朝中竟隻餘下這些牆頭草與屍位素餐的草包。

他翻了翻早已派人取來的賬目,柳憶安悄聲在他耳邊低語幾句,他将那厚厚的賬本丢在地上。

“誰是如今的戶部尚書?”

“是,是微臣。”一個人哆哆嗦嗦地站了出來。

“這賬目之上多筆數目不對,且你們向國庫中所借取的銀錢至今仍未還上,你有何話可說?”

那人嗫嚅了幾句,愣是說不出完整的話,這态度一看便知是什麼情況,這國庫怕是都被他們貪空了。

“易将軍,麻煩你将這些賬目要回來了。”

“明白。”

易寒輕輕看了眼那些人,也沒拿什麼賬本,直接帶着人将所有人的府門圍了,防止他們跑路,又一個個去翻書房,将那些機密的東西與賬目全翻了出來,按照上面的記錄将人抄了家,畢竟那些證據可是一個比一個重量級。

将那群人抄完,國庫直接充盈了大半,魏珩也沒将那些人滿門抄斬,隻是斬了犯事之人,将他的親屬流放罷了。

到了深夜,魏珩仍舊在禦書房中點着燈處理事務,他揉了揉眉心,魏诩還真是給他留了好大一個爛攤子。

朝中可用之人完全沒有,他隻得派人一個個地去請曾經那些他所知的清正廉明之人。人員不夠,便隻能廣開恩科,這又需要極大的人力物力。

朝中财務也需重新整理,所幸還有憶安幫忙,各地方的秩序需重新整頓,地方官員名單也需考量……

“有些事明日再處理,該休息了。”

眼前的書冊被一隻修長的手壓住,魏珩擡眸看着面前的人,輕輕搖了搖頭。

“今日事今日畢,處理完這些再說。”

“透支身體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易寒不認同地說着,随後他想了想,還是開口,“不介意的話,我幫你處理剩下的。”

旁觀一切的666發瘋尖叫,它十分想說,這樣真的不會有越俎代庖的嫌疑嗎,它可是在小說裡看過很多這樣的悲劇的啊,君臣離心什麼的,它家宿主不會落得一個飛鳥盡,良弓藏的下場吧。

“那便麻煩你了。”魏珩歎了口氣,起身離開了禦書房。

易寒十分自然地坐在位子上,快速浏覽着那些,并且留下自己的批注與解答,不出一個時辰,那高高的一疊便都被處理完。

魏珩雖然将這些東西交予易寒處理,不過次日他還是早起一些,将對方處理的一一翻閱,他很驚喜,就算是換他來處理,也不會比這個更好更妥帖。

腦海中冒出來一個想法,他隻有十年,不如在他去後将這些交予他,他會将這個國家管理的很好,說不定他還可以早早退位當個太上皇,雖然這個不太可能。

魏珩花費整整半年才重新将朝堂整頓好。上朝時,他在欽天監監正的提醒下才重新想起登基大典這回事,讓他随便找個好點的日子就近就行。

監正聽了這話,滿臉不贊同,這種大事怎可如此潦草,回去就又是觀測星象又是用儀器測算,得了個極好的黃道吉日,就在三日之後。

他将結果遞到禦書房時便見到陛下親封的輔國公身披甲胄立于其中,兩人似乎在說着什麼,反正陛下的表情不怎麼好就是了。

“陛下,這是欽天監測出的吉日。”

監正看兩人之間氣氛不對,也有些瑟縮,想着趕緊溜,沒一個他得罪的起的。

他覺得大概是這位權勢滔天的輔國公終于觸到了陛下的逆鱗,要被算賬了。

說來也是,當初陛下給了這位手握二十萬鎮遠軍的鎮遠将軍爵位,又允他見聖駕不跪,可佩劍上朝進宮,哪一樣拿出來都令君王忌憚,想必當初也是為了安撫他的權宜之策。

監正退出了禦書房,抹了把汗,陛下的大太監正立在書房外,他湊了過去,悄聲問了句。

“常公公,陛下與輔國公這是怎麼了?”

“北黎有異動,輔國公打算明日率兵回邊境。”常公公思索一番,覺得這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監正:……就這,剛剛那種氣氛不像吧。

此刻的禦書房中,魏珩翻開了折子,眉目舒展幾分。

“無論如何,參加完我的登基大典再走可行?就在三日之後。”

“可,那我先走了。”

魏珩看着對方離開的背影歎了口氣,明明報上來的情報所言邊境的情況根本不緊急,他卻急急忙忙地要走,總覺得他似乎是急着做完什麼事,随後一走了之。

三日後的大典,雖然魏珩言明一切從簡,但還是十分的隆重。

他一身玄色龍袍,緩緩自百官之間行過,衆人跪拜在地,獨一人仍立于最前,他望向那人,恰好他也似有所覺般回眸看了眼,兩人在這一順相對而視。

此刻的他換下铠甲,穿上了紅色的官服,墨發束于官帽之中,清俊的面容讓他看上去更像是文官而非武将,周身帶着幾分疏離的氣質,墨色的眸中古井無波。

魏珩收回了目光,走向高台,沉重的十二旒搖晃,繁複的衮服拖在地上,他掩唇輕咳幾聲,繼續前行,直至立于高台之上。

常公公尖銳的嗓音念着登基诏書,随後魏珩念着祝文,以祈求上天保佑國家繁盛。

景文元年,南魏改國号為盛,盛景帝登基,大赦天下,免賦稅三年,改革法度,實行新制,盛國自此煥然一新。

景文二年,北黎趁盛國動亂之時蠢蠢欲動,鎮遠将軍率軍前往,将北黎打退,拿下三城,北黎派使臣前來議和,鎮遠将軍随其班師回朝。

易寒騎着馬行于街道之上,百姓們歡呼着迎接他們,不少高門貴女紛紛朝他們擲着香囊與手帕,張修随手接過一個,又看了眼旁邊一臉冷漠甚至帶了幾分厭煩的将軍。

“将軍這麼多年怎麼還是如此,未想過成家嗎?”

張修語帶調侃,這些年将軍跟個苦行僧一樣,他不會……咳咳,算了,不想了。

“不感興趣。”

聽了這話,張修眼睛瞪大了一些,心中思緒亂飛,咽了口唾沫。

“将軍莫非……對男子,感興趣?”

“都不感興趣。”易寒輕夾馬腹,加快了幾分速度,遠離了張修。

“哎,将軍。”張修趕緊打馬跟上。

易寒先回了一趟輔國公府,洗浴後換了常服,才前往皇宮赴慶功宴。

他到的時候有些晚了基本所有人都已經在了,太監一通報,所有人便都将目光投向了他的位置。

“輔國公到——”

年輕的輔國公隻是十分随意地踱步進入,周身的一番氣度與俊朗的容貌令不少貴女紛紛側目,紅了臉,頻頻向他投去目光。

他隻是向着當今拱手行了一禮,便走向了那個最近的位置,彰顯着他極高的身份地位。

面前歌舞升平,甚至有不少貴女們都獻上才藝,然而易寒隻是百無聊賴地支着下颌,飲着酒,這酒甘甜,不如邊關的辛辣刺激,有點乏味了。

“陛下,輔國公年輕有為,如今邊關戰事平息,也是時候該娶妻成家了。”

魏珩十分随意地瞥了眼進言的那位,禦史大夫,這老頭子向來愛多管閑事,前不久還谏言讓他廣納後宮,不過被他幾句話說得啞口無言,随後就沒再說過那事。

他又看了眼禦史大夫身邊那位面若桃李的小姐,順着她的眼神看到了那個面若冰霜的人,得,看來是為了這個。

魏珩眸子微眯,看不清其中的情緒,隻是輕晃着酒抿了口。

“輔國公有什麼想法?若你有心儀的女子,大可向朕說,朕會為你們賜婚。”

他面上還是笑意盈盈的模樣,語氣中也帶了笑意,卻是讓禦史大夫莫名背後一寒,明明陛下是笑着的,怎麼還有點吓人。

“臣對這些不感興趣。”

易寒隻是淺抿了一口酒,面上還是那副無波無瀾的模樣。

“鄭大人,你也聽到了,輔國公既然無意,強求也無用。”

禦史大夫:……陛下你那幸災樂禍的情緒不要太明顯,嘴角笑意壓一壓。

禦史大夫悻悻地退了回去,拍了拍自家女兒的手,安慰着她。

有了他這隻出頭鳥,其餘有着差不多心思的人也都歇了幾分心思,随後的宴席倒是也沒這些不愉快。

宴會散了,易寒順着人流離開,走到半路被人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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