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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紅姻劫(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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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将軍一世英名,沒想到最後竟是讓你這麼個蠅營狗苟、貪生怕死的小人替了位子,他怕是到九泉之下都不能安息吧。”

“我可不屑于和你這種宵小之輩同流合污,在此我就告訴你,明日起,北黎便開始反擊。”

喬邑氣憤離去,隻留下亭中兩人,易寒依舊面不改色,但他身邊的張修卻是有些不平。

“将軍,你明知他不會同意,怎麼還偏要來這聽他一頓罵。”

“隻是提前打個招呼罷了,你當真以為他能好好收複了原先呼延濯的下屬。”

易寒緩緩起身,似是賞景般在這裡慢慢踱步。

“商道一斷,怨言本就多,他手裡的東西也供不起原先北黎軍的糧饷,你說此時會發生什麼?”

“百姓與将士均會不滿,抗議喬邑的所作所為。”張修接話回答。

“不錯,讓我們的人在東陵點把火,順勢拿下吧。”

喬邑的工作處處受限,不知從哪來的謠言,煽動百姓上他們這裡來抗議,竟然還動搖了軍中将士的心,該死,連内亂都沒處理好,更别提收複失地了。

然後突然一天,那城中的百姓竟是造了反,想要将他們趕出東陵城,或許是因為對面是百姓,喬邑他們隻是被迫防守着。

而在混亂之中,不知何時城門大開,南魏軍隊已經進入城中,而那些抵觸他們的百姓對他們卻是沒有絲毫害怕、厭惡,相反還帶了幾分喜悅。

喬邑蹙眉,這個小人究竟對東陵城中的百姓做了什麼,讓他們做出如此行徑,都是呼延濯那個蠢貨。

如今這個情況,喬邑就算想反抗也無濟于事,隻得暫時撤退,離開東陵城。

易寒就那麼不費吹灰之力地拿下了東陵,城中整頓也較之以前更為輕松,百姓都十分配合,畢竟兩邊往來交易十分的頻繁,于他們而言隻要過好原先平靜的生活就好。

“将軍,你看這個寫的怎麼樣?”高監軍将折子交給對方,畢竟這拿下一城,他也需要上報一下。

“可,這上面寫得倒是比話本子還精彩幾分。”易寒将東西還給了高監軍,話裡帶了幾分調侃。

高監軍一噎,眼神有幾分遊離,救命,差點被發現副業了,他能說他确實空閑時寫點話本子賣錢嗎,還不是這一年多來太無聊了,不過賺的錢确實多。

對啊,不如等此番事了,拿到解藥,他就辭官去寫話本子,指定賺大錢,他眼睛頓時一亮,抱着折子就走。

“将軍,喬邑此刻已然集結了北黎軍隊,打算攻打東陵。”

“那便打到他服氣,主動談和為止。”

南魏軍隊在這一年多中雖然一直處于休戰狀态,卻不辍訓練,由易寒制定計劃,并且親自監督,是以他們的能力不減反增,但北黎卻因此懈怠了幾分,在加上喬邑所帶親兵人數不多,兩方對峙落于下風。

北黎軍隊節節敗退,士氣低至谷底,幾乎沒有任何繼續打下去的想法,更加雪上加霜的便是他們的糧草缺失,所駐紮的城中也是一片死氣沉沉。

面對咄咄逼人,步步緊逼的南魏,喬邑最終還是選擇妥協,主動議和。

“易将軍,先前你所提的協議,我還有機會嗎?”

喬邑滿臉疲憊地看着對面的青年,當初是他眼拙了,這位遠比梁将軍可怕,梁将軍從未看走眼,這位将軍既善于征戰沙場,又精于謀劃算計,不會被事物所局限。

“之前是之前,既然談不攏,那自是不合喬将軍心意,至于現在……時勢不同,自然有不同的協議。”

喬邑很明白對方的意思是他上次不識時務拒絕,這次的條件絕不會像之前那般簡單,他是敗方,确實沒資格挑剔這些。

他看着上面的條件,原先還以為會多麼苛刻,竟是隻比上次多了一點,于他而言那這些根本不值一提。

“我同意。”喬邑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蓋上印章。

“合作愉快了,喬将軍。”

兩邊的商道重新開通,貿易繼續往來,雙方也開始了長時間的休戰與休養生息階段。

易寒平日裡也是比較悠閑,行商中大部分的事務他們都可以自己解決,隻有碰上比較難以把握的會來詢問他,所以他便監督将士訓練,已經輔導方承景的學業與功夫。

這樣的平靜被一位突然造訪的雲遊道士打破,易寒原先以為南魏能赢過北黎是因為鎮遠軍,但這個想法此刻被打破。

“這位大人,貧道雲遊至此,得知兩國交戰僵持已久,特獻一法助将軍取勝。”

易寒接過那人雙手奉上的秘籍,翻閱裡面的内容,越是往後看,他的眸色便愈發晦暗。

将人的屍體煉制成傀儡操控,這等邪法世所不容,他突兀地想到了原劇情中南魏攻破北黎,無論如何,上面所說的不出兩年都是十分誇張的,但若是有這個呢,無知無覺、不畏生死,隻會執行命令的傀儡,多麼可怕的存在。

“道長這本秘籍是從何而來?”

易寒合上書,面上挂了幾分和善的笑意,那道長見此,自覺對方肯定已然接受他的獻策,裝出高深莫測的樣子撫胡子。

“那是本道門中傳下來的,獨一無二。”

“如此,可有他人知曉?”

易寒露出一抹憂慮的神情,實則眸中暗藏殺意,如果還有别人,他就隻好一個個将人找到,然後再殺了,有點麻煩。

“将軍放心,唯本道一人。”道士一副我都懂的模樣看着易寒。

“那便好,來人。”

幾名将士進賬待命,道士有些看不懂了,怎麼面前剛剛還十分和善的将軍現在卻是冷下臉,那身殺氣也不再遮掩,沖着他來的。

“此妖道竟妄想毀壞将士屍身,以此煉制邪物,押下去,當衆處斬。”

幾個将士聽了此後,頓時看着那道士的眼中冒火,将士們為國捐軀,這個不知道從哪來的妖道竟然想要打擾他們,決不允許。

那道士驚慌地看着高坐的将軍,他十分随意地将秘籍丢入火盆中,他現在才明白對方剛剛虛與委蛇地與他說了那麼多話究竟是為了什麼,套話。

易寒沒管道士的叫喊聲,隻看着盆中愈盛的火,火焰映照在他的瞳孔中,他在思考,這種力量的不對等真的能夠出現在凡界嗎?

【系統,這凡界真的有這種邪術?】

【宿主,我剛剛查了一下,不是。這個是魔族那邊的秘法。】666的電子音難得帶了幾分嚴肅。

【真麻煩啊,竟然還扯上這些。魔族能來凡界?】如果這真是魔族背後搞事,那這凡界恐怕也安甯不下來了。

【不能,就像仙人隻能來這裡曆劫,為了六界平衡,凡界會受特别的保護。】

【那……】難道真是偶然所得,但如此目标明确地找到他們軍中,聯系原劇情,他不得不多想。

【不過,魔族可通過進入死者的屍體,這種一般隻有十分厲害的魔族能夠做到,那些人頸上會有一個黑色印記,且他們死去,那魔族也會被反噬。】

666找出來那個黑色印記的圖案放大給自家宿主看,那是一個長相詭異的獸,周圍環繞着火焰的圖案。

易寒撩開簾子走出,此刻的妖道已然身首分離,他過去時一眼便看到了他後頸上那個顯眼的圖案,果然如此,但魔族這麼做意欲何為。

“将軍,這妖道的屍首如何處理?”

“丢去亂葬崗喂狗。”

易寒揮揮手,回了營帳,他再次打開了先前他看了一個篇章就丢棄的原劇情,深吸了口氣,翻到仙界篇的内容,開始研讀這篇大作。

他有目的性地看着,主要是太無聊了,全篇不過鶴清惹禍,昀诩幫他收拾爛攤子,然後倆人秀恩愛,倒黴的隻有替他們背鍋的路人,而且……好像還都是一個人,真倒黴,碰上這麼一對“璧人”。說實話,他從未覺得,看書也能有這麼折磨人的一天。

然後他翻到了這篇結尾,鶴清被揭穿了魔族的身份,然後就是一行字“欲知後事如何,歡迎收看下一篇魔域篇”,說實話,他并不想繼續看兩人的虐戀情深。

他放棄了看完下一篇的想法,直接跳到了結局,昀诩為了鶴清堕魔,兩人美美HE,易寒的嘴角有幾分抽搐,将書直接丢回了系統空間,算了算了,魔族應該不會對他現有計劃有太大影響。

“将軍,陛下派人來宣聖旨了。”白楓着急忙慌地走進帳中。

“嗯,放心,迎聖旨去吧。”易寒抛去剛剛的想法,又恢複了原先淡定沉穩的模樣。

時隔兩年有餘,朝廷再次下發指令,不過這次卻不是要求繼續攻打北黎,而是讓易寒帶兵回去鎮壓反軍,速戰速決。

易寒拿着聖旨,眸中帶了幾分深思,迅速喊了幾位副将過來商議之後的事宜,也該回去解決那些人了。

“将軍當真要去剿滅叛軍?”

許副将話語中帶了幾分試探,他知道将軍不是那種死闆之人,唯皇命是從。南魏内部那些事他們在賺錢時也是聽聞過的,他并不覺得反朝廷有什麼問題。

“不,我打算帶兵回去助他們一臂之力,在此也是征詢你們的意見,想去的随我一起,不想的便留守。”

“将軍是打算踹了那狗皇帝,自立為王,要我說,早該這樣了!”白楓拍桌大喊,周圍的幾人也都雙眼放光地看着易寒。

易寒:……他什麼時候說過要當皇帝,這些家夥到底腦補了什麼。

“不感興趣,隻是看不慣那個皇帝。”易寒十分無語地聳肩。

“呃,也行,那将軍打算帶多少人?”白楓尴尬掩唇輕咳。

“約莫一萬,将此事原委與将士們說,自願原則。”

“那行,我去安排。”許副将立馬應聲。

*

最終的結果出來,易寒很驚訝,他隻是沒想到這去造反的一萬人有這麼多将士自發奮勇地報名,人數遠超預定,鎮遠軍的幾乎都報了,還有後來征軍入伍的人,也大部分願意去,最後篩選了實力中上的那批人。

他帶了張修與白楓二人,剩下的就都留在了城中,走的那天白楓還十分賤兮兮跟他們道别,讓他們好一頓陰陽怪氣,不過他心眼大,也不在乎。

幾人帶兵行了近一月才到了淮陵,根據消息來報,反抗軍已經打到了淮陵,原先他們占領的都是一些偏遠或是鬧災的地方,是以朝廷也不怎麼重視,不過就在三月前,他們連占常州與淮陵,朝廷這才急了,直接一道聖旨将他召來平亂。

此刻,淮陵内的府衙中。

魏珩正伏案處理着公務,柳憶安面上帶了幾分焦急地推門而入。

“先生,朝廷派了鎮遠軍過來平亂。”

“嗯,随我一起去看看。”魏珩放下毛筆,起身朝着門外走。

柳憶安十分不解地跟着他,那可是威名赫赫的鎮遠軍啊,領軍的那位還是敵人聞之色變的鎮遠大将軍,先生怎麼這麼鎮定,難道是還有什麼後手?可什麼後手比得上絕對的實力,那可是真刀實槍上過戰場的啊。

他做夢都沒想到,先生竟然隻帶了他和憶夢就出了城,對面是騎着高頭大馬的鎮遠軍,那一眼看不到頭的人,吓得他兩眼一閉就想倒。

柳憶夢十分不屑地瞥了自家慫貨哥哥一眼,将手中拿着的鬥篷給先生披上,最近天冷了,風還大,先生身體更差了幾分。

魏珩攏了攏身上的鬥篷,臉上挂起溫和的笑意,走了過去,這麼多年沒見,對方的容貌還是那般出色,不過多了幾分剛毅與成熟。

柳憶夢:救命!先生怎麼就這麼走過去了,他們現在是敵人吧。

易寒垂眸看着面前的人,他還是老樣子,不過似乎也變了許多,身上帶了幾分上位者的氣勢,

他翻身下馬,走到了魏珩的面前,沖着他微微颔首。

“許久不見,魏珩。”

“确實很久了,你變了很多。”

魏珩上前一步,輕輕抱住了他,易寒愣了愣,也擡手輕輕搭在他背上。

“我應該沒有辜負你的期望吧。”魏珩往後退了一小步,兩人依然離得極近。

“你做的很好。”

“真是難得啊,能夠從你嘴裡聽到誇贊我的話。”魏珩調侃着面前還是如從前一般冷着臉的人。

“事實如此。”

“話說你比先前長高了不少,你當時果然還是個小孩吧,那時你幾歲來着。”

魏珩比了一下兩人的身高,倆人原先還差不多呢,現在對方都比他高半個頭了。

“……十八歲。”

“比我小五歲,真看不出來,咳咳。”魏珩原本說的高興,一陣風吹過,冷的他又是一陣咳嗽。

“回去休息。”易寒微微蹙眉,雖然他裹着厚厚的衣服,但還是能從面色上看出來,他的身體不太好。

“知道了知道了,有興趣去我那裡坐坐嗎?”

雖然說是這麼說,魏珩的手已經拉上了對方的,虎口是厚厚的繭,手有些粗糙,想來是這些年舞刀弄槍留下的,易寒也确實沒有拒絕,不過腳正打算邁出去就停下了。

“在城外原地駐紮。”

白楓與張修眼睜睜看着自家将軍頭也不回地跟着反叛軍的首領進了城,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無語和八卦。

柳憶夢和柳憶安則是一副見了鬼的神情,他們家先生什麼時候和這位鎮遠将軍關系這麼好了,看樣子像是十分親密的好友。

魏珩帶着易寒在淮陵好好逛了一圈,随後才回了城中原先的知州府,現今是他住處的地方。

“這太平猴魁可是知州府裡的珍藏,嘗嘗?”魏珩沏了一壺茶,倒在易寒面前的茶杯裡。

“還行。把手伸出來,給你把脈。”易寒十分敷衍地喝了口。

“行。”

他輕笑一聲,斂起衣袖,伸出了手,易寒看了眼,那手腕纖細,看上去像是微微用力一握就能斷了似的,也太瘦了些。

魏珩其實在對方給他把脈的時候有些心虛,仔細觀察着他的表情,看到他微皺的眉和面無表情的臉上那一絲不悅,他就知道,要不妙了。

“你要是不想英年早逝就改變現在的作息,少幹點蠢事。”

“明白明白。”魏珩十分順從地點頭保證,就差舉手發誓了。

“先生,該喝藥了。”柳憶夢推門而入,又忍不住看了兩人一眼,才放下藥碗。

易寒先他一步拿過藥碗輕嗅,随後拿過一邊紙筆,提筆寫下方子。

“以後用這個方子。”

“好,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魏珩笑容燦爛,他的話讓對方冷冷看了他一眼,明顯很不滿意他這種行為。

“現在情況如何?”易寒将話題扯回正題。

“我們現如今已經占據南魏三分之一的土地,不過魏诩那邊也集結了許多地方軍,他們的利益是一緻的。我們不一定能赢過,但是加上你帶的鎮遠軍,勝算有九成。”

“十成。”易寒十分有自信地說着,南魏早已大勢已去,無力回天。

“有你在,這是自然。”

“天晚了,我先回營了。”

魏珩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杯中的茶水還冒着熱氣,他搖頭歎氣,給自己斟了一杯,輕抿着。

“先生,我們當真要與鎮遠将軍合作?”柳憶安進入,神色有幾分憂慮。

“憶安你有什麼想說的嗎?”魏珩捂緊了手中的暖手爐,閑閑倚在榻上。

“先生,與他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若是此事真的成功,他不一定會甘心屈居于人下。”

柳憶安沒有說的是,這是位僅用兩年時間便将邊境九城治的服服帖帖,讓他們隻知他鎮遠将軍,而不知天子的存在,就連蠻夷那邊對他也是聞風喪膽,這樣的人,日後功高震主都隻算好的了。

“憶安,曾經是他冒着生命危險救了我,若是他真的想要那個位子,我必雙手奉上,隻可惜,他從來志不在此。”魏珩搖了搖頭,話語中還有幾分惋惜。

“對了,日後便用這張方子煎藥吧。”

“是,先生。”

另一邊,易寒回了營帳之中,白楓與張修就圍了上來。

“将軍與那反抗軍首領認識?”張修暗戳戳地打量着自家将軍。

“嗯,參軍前的舊友。”

“嘶,将軍,我怎麼覺得他有些眼熟啊……好像,是那前朝的太子?”

白楓想了半天,才從記憶深處挖出了自己跟着梁将軍參加慶功宴時看到過的人的身份。

“诶,他不是早就死了嗎?”張修滿臉震驚,他雖然不太關注那些事,但當時這事風聲還是蠻大的。

“沒有,我救了他。”

兩人震驚地看着一臉淡定抛出這個消息的人,不是,他們将軍年輕的時候就這麼勇了嗎,劫天牢,救要犯,不愧是他。

“将軍,你一個人?”

“嗯,不然也沒人願意幹這活。”易寒想到這兒就輕輕歎了口氣,所幸他幹的事沒白費功夫。

“那……之前沸沸揚揚的皇帝被刺殺的事?”張修思索了一下,覺得在刑場當衆刺殺說不定還真是将軍的作風。

“真可惜,沒弄死他。”

易寒的話裡帶了明晃晃的遺憾與殺意,讓兩人均是縮了縮脖子,行吧,他們将軍果然還是他們将軍,幹脆利落,就是皇帝命比較大。

“張修,派人去靈州尋一位叫尹菘藍的神醫,将他請來,對了,他身邊那個叫阿黎的也一起帶來,這是兩人的畫像。”

兩張畫像上的人容貌具是出色,一位頗有芝蘭玉樹之資,一位則是生的雌雄莫辨,唇紅齒白,眉目如畫。

“是,将軍。”

“朝廷那邊有派人過來聯系我們嗎?”易寒手指輕點桌面,看着地圖沉思。

“臨近的薊州知州過來送了封帖子,說是邀我們明日前去接風宴。據我所知,那諸王組成的軍隊主帥與将領也會去。”

“這麼好的機會,不好好準備一下就辜負了他們特意辦的接風宴了。”

兩人看着将軍嘴角洩出的一絲笑容,清楚明日那些人估計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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