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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炮灰與反派才是絕配(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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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年在洛安家裡過完了年,兩人都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之中。

在這繁忙的一年中,洛安在經過這一整年的努力,已經成功從一個小職員轉為了一個小主管,這是她職場道路上的一個轉折,也是一個起點。

顧瑾年的公司在遊戲經曆了漫長的内測、一測和二測後,成功公測在這一年的十月,遊戲一經發布,其熱度瞬間席卷整個市場。

公司在大量資金流入後發展迅速,又相繼開發了一款遊戲,原先也不會這麼順利,團隊還是需要磨合的,不過有易寒調過來的人幫忙,項目的進行和調度進展都變得十分順利。

在公司的事務逐漸走上正軌之後,顧瑾年也逐漸輕松了一些,有了空閑時間,不過洛安卻依舊忙碌,早上七點上班,晚上幾乎要十一點才回來,有時候甚至是醉醺醺地回來。

他隻能默默陪着她,給她熬點醒酒湯,或者煮個宵夜。

雖然顧瑾年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的情緒,但是心疼和不解的情緒一直壓抑在心底,一直到有一次她生着病也堅持要上班,這種情緒徹底爆發。

他沒管洛安的反對,将她帶去了醫院,一查倒好,支原體肺炎,她現在還發着高燒,不停咳嗽,看了結果,洛安也沒反對,手機給經理請了假,在醫院住了幾天。

住院的幾天,顧瑾年一直守在醫院照顧,生怕他一個沒看住,人又跑去上班了。

“瑾年,你真的沒必要這樣,你也有工作。”洛安蒼白着臉,有些無奈地勸說。

“我是你的男朋友,在你生病的時候照顧你是應該的。”

顧瑾年削了一個梨,切塊放好,放到了洛安手邊。

“這會耽誤你的工作,我一個人可以的。”

“工作沒有你重要。”顧瑾年滿臉真摯,眼中含着濃濃的情意。

洛安張了張嘴,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啞口無言,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開始反思,他們之間的感情似乎并不對等,這樣的感情真的能夠長久嗎?而且,他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地相處過了,再深的感情也會消磨的吧。

再等一等吧,等她把手上這個項目結了,她就好好休息一段時間,陪陪他。

顧瑾年對于洛安的沉默也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他很清楚對方是一個要強的人,在她心中,工作或許比他更加重要。

*

洛安在幾天後退了燒,咳嗽的狀況也好了一些之後就出院了,不過她回了公寓後的第二天就打算繼續去上班。

“安安,你的病還沒好。”顧瑾年蹙着眉将打算走的人攔了下來。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可以的。”洛安倔強地說着,忍下了喉中的癢意。

“你為什麼要這麼拼命呢?如果你累了,可以停下來休息一下,你還有我啊。”

顧瑾年忍不住将自己心裡的話講了出來,見對方沉默在原地,他又繼續說道。

“你沒必要這麼累的,你可以依靠我的,甚至你還可以回來,繼續原來的位置。”

“咳咳,顧瑾年,在你心裡我是這樣的人?”

洛安冷冷地擡起眼眸,靜靜地看着對面的人,仿佛她從未認識過對方一般。

“你希望我回到你身邊,繼續當你的秘書,是為了讓我隻能依靠你,當金絲雀嗎?”

她的眼眸犀利而諷刺,映在顧瑾年眸中是那麼刺眼,将他那點因為長期的冷淡而升起的不堪心思照的清清楚楚。

“我,沒有……”

顧瑾年嚅嗫着唇,卻無法将那兩個字有底氣地說出來,因為曾經有幾瞬,他是有這樣的想法的。

“呵,顧瑾年,這是我一直追求的理想和目标,我從來不覺得累,也不後悔走上這條路,如果你要阻止我,或者你無法接受,那我們分手吧。”

或許是因為過于氣憤,她又止不住咳嗽了幾聲,戴上口罩,她繞過呆滞在原地的人,開門,關門。

顧瑾年靜靜地站在原地,腦中還有些嗡鳴,他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他們走到了這一步。

他承認,在那句話出口後他後悔了,他剛剛的話很明顯踩在了對方的雷區上,為了工作,她有多麼努力他是看在眼裡的。

但是像他們現在這樣的聚少離多,很顯然,感情是無法長久,而他又無法接受失去對方的後果。

那他們之間又該怎麼辦,他們間的關系又會何去何從,他想不明白。

顧瑾年有些頹喪和痛苦地坐在了沙發上,煩躁地揉着頭發。

洛安出了門,心情也不好,她坐着地鐵去了公司,心裡積壓的情緒在到達公司時被她強制壓下,個人情緒不應該影響工作。

“洛姐,你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同部門的小林在交文件的時候發現了洛安的不對勁。

“沒有,就是沒休息好。”

洛安勉強笑了笑,用手揉壓着太陽穴,沒有好徹底的疾病再次卷土重來,頭痛猝不及防地襲擊了她。

她拿出藥,就着咖啡吞下,頭痛有所緩解,卻依然頑固地占據了她的思緒,讓她的思考緩慢艱難。

*

自從度假回來,姜初相繼又碰上了花盆從天降、走路差點被車創和上樓梯腳滑等種種意外之後,他寒假就老實待在家裡,也不出去亂跑了。

“姜初,給你。”

易寒遞了一條項鍊到了他的面前,他有些好奇地拿着打量那個刻着繁複符文的玉牌。

“這是?”

“戴着,可以減少點意外。”

這是他空間裡的防禦法器,雖然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特殊的靈力,但是它自身所攜帶的力量,足以應付天道的一些刁難。

“謝謝,我會好好戴着的。”

姜初笑容燦爛,這些天的焦慮也減輕了幾分,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遭遇這些,但是這是對方對他的祝福。

易寒微微颔首,不過他也沒自信可以完全擋住意外,所以他打算找人暗地裡保護他,無論如何,雙重保障總是沒錯的。

不過意外有時候總是猝不及防的,姜初在c大有工作,總是要去上班的,雖然他已經盡量減少外出的時間,但是一周一次還是必須的。

派去保護他的人會報備對方所遇到的事,雖然仍然是大小麻煩不斷,但或許因為有玉牌的存在,都不危及生命,頂多是一點小傷。

不過他萬萬沒想到,大半年相安無事後世界意識就給他整了出大的。

他那個時候正在做一個小手術,結束出來後才發現手機上多了好幾個未接電話,是幾分鐘前的,看到那個号碼,他就直覺事情要不對,他回撥了過去。

“喂,老闆,不好了,姜先生被人劫持了!”那邊的聲音嘈雜,隐約有警笛聲還有人群的哭鬧聲。

“怎麼回事,在哪裡?”

易寒匆忙回了辦公室,換下白大褂,拿上了車鑰匙,和同科室的醫生打了聲招呼接班,就快步走向停車場。

“在c大外面,突然有一個人發狂在街上砍人,那個時候姜先生剛剛出c大,我剛想上去幫忙,他就被挾持了。”

“我知道了,你時刻注意情況。”

易寒已經進入駕駛室,開着車往外走,他戴上藍牙,和對方一直保持着通話。

聽着耳機裡那邊警方的想要和對方談判的喇叭聲,人群的躁動,還有哭喊聲,他的心裡莫名升起一股煩躁,他又提了些速度,幾乎是壓着超速邊緣的線飛馳,原先要半個小時的路程,愣是十幾分鐘就到了。

到達現場後,他在十幾米外的地方停了車,那裡已經被人群所包圍,他扒開人群走到了警察包圍的後面。

“你有什麼需要可以和我們說,我們會盡量滿足你的。”

警方的談判人員拿着喇叭沖着罪犯喊道。

“哈哈哈,我的人生已經完了,大家一起死算了!”

男人拿着西瓜刀,情緒激動地又貼近了幾分,姜初脖頸邊多了幾分血色,他緊繃着身子,盡量放輕呼吸,看到人群後的易寒,他眸中閃了閃。

易寒找人緊急調查了罪犯的身份信息,他時刻注意着那邊警方和劫匪的斡旋,拿着手機的手也緊了緊。

現在每分每秒都是生死時刻,對方随時都有可能傷人,他看着手機,上面跳出了信息,他點了進去,快速浏覽。

李明峰,原先是某個小公司職員,被裁員後一直處于失業狀态,期間酗酒成性,妻子離婚,帶着女兒離開c市,他又染上了賭瘾,欠了幾千萬高利貸。

是報複社會?不然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他應該知道,這樣肯定不可能逃脫警察的制裁,更别說拿錢還債了。

手指滑動,停留在他的女兒和妻子幾個月前出國的消息上,兩人的薪資不高,他妻子的娘家也隻是小康,出國?錢哪來?理由呢?

心思急轉,仿佛有什麼滑過腦海,可能不隻是單純的報複社會,有目的?

剛剛想到這點,那邊的罪犯就點名想要見人質的親屬,警方這邊立馬行動起來。

“我是。”

在他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就清楚了,這是一起有目的的劫持,目标就是姜初,幕後黑手……和他有仇的不就隻有一個人了嗎,正好他之前也在國外。

警方那邊靜默了一瞬,然後談判人員就來和他交待一些事情。

“不管對方提什麼,都盡量安撫他的情緒,不要緊張,我們會保護好你們的。”

“嗯。”

他那種冷靜鎮定的态度讓警察小哥詫異了一下,畢竟親人在劫匪手裡,自己還馬上要和劫匪對峙,一般人都不會這麼平靜。

易寒在警察的簇擁下走到了劫匪對面,等到警察離去,劫匪才開口。

“你是他的家屬?”李明峰有些詫異地看着對面的人。

“是。李明峰,你欠的那些賭債我可以幫你還,隻要你放了他。”

“呵,你以為我會信你,我放了他,到時候那些警察就會抓我,你也根本不可能幫我還。”

李明峰大吼着,又往後退了幾步,拿着刀的手又緊了幾分。

“我可以現在幫你還,你把他們的電話報給我,這是我的誠意。”

易寒拿着手機伸手,吓得對方又後退了幾步。

“不過,你背後的那個人他究竟會不會照顧好你的妻女,你能夠看到他的誠意嗎?”

李明峰瞳孔一縮,拿着刀的手抖了抖。

“到時候你進去了,他們在國外,你怎麼知道他們是死是活,又過得好不好。”

易寒上前走了一步,對方顯然陷入了沉思,手松了點。

“就算他履行承諾,我既然能查到這些,你殺害了我的家人,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報複呢。”

他的臉上挂起了一絲堪稱溫和無害的笑容,卻讓對面的人毛骨悚然,他忍不住被吓得退了幾步。

“如果你現在放了他,對方不一定清楚你失敗的原因,我也可以幫你把妻女接回來,現在給你還了賭債,你隻需要進去坐牢,不好嗎?”

李明峰在思考着這個的可能性,原先緊貼着姜初的刀鋒也遠離了幾分,易寒找準時機,将地上的一塊石子踢向李明峰的手,刀落地,姜初手肘頂向後方,李明峰踉跄了幾步,他随後快步奔向易寒的方向,周圍時刻關注的警察也立即圍了上去,将人擒住,一切都在瞬息之間。

“沒事吧?”

易寒輕輕拍了拍撲進他懷裡的姜初,想要安撫他的情緒。

“沒事。”

雖然這麼說,但是易寒明顯能感覺到對方摟着他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他微微垂眸,看到了他白皙脖頸上的血色痕迹,伸手輕輕撫了撫。

“受傷了,去處理一下吧。”

“嗯。”

姜初離開對方的懷抱,一聲脆響響起,在這嘈雜的聲音中分外不起眼。

“诶,這個怎麼碎了,我明明一直好好戴着的。”

姜初蹲下,撿起地上四分五裂的玉牌的碎片。

“沒事,我再給你一塊。”

易寒靜靜垂眸盯着那些碎片,反正這些東西他多,不缺,不過這天道也是夠過分的了,對付姜初這樣一個普通人,竟然還用上了這樣的力量。

“戴好了。”

姜初也不知道對方從哪裡掏出來的一模一樣的玉牌,他給他戴在了脖子上,姜初摸着玉牌上幾乎複制般的符文雕刻,心想,這難不成是什麼批發的?

“這是哪裡買的,我也給你買一塊。”

姜初雖然不迷信,但是經曆了今天這麼大一遭,他躲過一劫,而原本好好的玉牌卻碎了,他也不得不信一小下。

“……這是我親手做的,買不到。”

易寒沉默了一瞬,拉着人打算往人群外走。

“自己做的……”姜初喃喃念了句,手中摩挲着玉牌,眸中笑意漸深。

“兩位,煩請跟我們回去坐一趟筆錄。”一位警察禮貌地來到他們面前。

跟着警察小哥來到警車,原先拍現場的記者反應過來想拍被劫持的人質時,兩人已經不再現場了。

“哥們,剛剛那招很厲害啊,不過以後可不能這麼冒險。”前座的警察十分健談地回頭說着。

“确實很厲害。”

姜初笑眯眯地附和,他永遠不會忘記,在劫匪面前,對方的雲淡風輕,在劫匪面前毫不膽怯,一步一步将對方逼得丢盔棄甲。

尤其是……那抹笑容,讓人覺得他可能真的會那麼做,毫不留情,就連他看到都有一瞬膽寒,随後便移不開視線,這是和平常的他完全不一樣的。

“請問有清水、碘酒、棉簽和紗布嗎?”

“啊,有的。”

前面的警察小哥在座位下摸索了一會兒,拿出了一個小型的醫療箱,他們平常出警一般不會受傷,偶爾有,也自己處理了。

“謝謝。”

接過箱子,拿出棉簽和酒精,先清理了一下傷口創面,傷口不算太深,不深不淺的幾道交錯着。

“歪一下頭。”

姜初聽話地歪腦袋,清涼塗抹在傷口上,随即帶起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輕嘶了一聲,處理傷口的人手上的動作明顯因此又放輕了一些。

兩人離得極近,姜初可以看清對方臉上專注認真的神情,微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微挑的眼、冷白色的肌膚,還有清淺微涼的氣息……

“好了。”

将紗布纏好打結,易寒收拾手上的東西,将醫療箱還給了前面的警察小哥。

面前坐着的小哥咂摸了一下嘴,感覺後面兩人關系不簡單,家屬啊,看起來也不像親戚,那位姜先生查出來好像也沒什麼親人在國内了,所以……

“對了,易先生,你之前說的那些屬實嗎?”警察小哥正了正神色,收起了剛剛的那幾分不正經。

“推測的,詐他一下,不過應該是真的。”

易寒輕阖着眸,依靠在椅背上,淡淡地回答。

“那你還挺厲害。”

警察小哥摸了摸鼻子,覺得對方腦子轉的真快,能夠憑借那點信息推出這麼多東西,等等,他們好像也沒告訴他罪犯的妻女出國這個事啊。

他有些摸不着頭腦,不過應該沒關系,這也不是很重要。

警車到了警局,兩人分别跟着警察進行筆錄,再出來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了下來。

兩人走在外面的街道上,明亮的路燈,成雙的影子,仿佛又回到了初中時的那些互相陪伴的夜晚。

“你……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會那麼做嗎?”

其實這是姜初從剛剛起就一直好奇的問題,他憋了挺久了,之前沒機會問。

“會,也不會。我不會對無辜的弱者出手,不過背後的那個黑手我不會放過。”

姜初笑了出來,他就知道,對方不會是那種不分是非的人,他一定會用最理智的方法解決,不過,黑手……

“你知道是誰了?”

“顧唯誠,隻是推測,他回國了。”

易寒也停下腳步,側眸看向了站在那裡,神色不明的人。

“也隻有他了,呵,他倒是恨上我了。”

姜初冷冷地譏笑了一聲,心裡覺得有些諷刺。他抛棄了懷孕的母親和有錢人結婚,連高中都沒畢業的母親隻能去了别的城市,獨自帶着他。

而他呢,有了榮華富貴的生活也還不滿足,嫌棄自己擁有的少了,就又做出那些事,是他和他的貪婪毀了兩個原本可以美滿的家庭,結果他卻恨上了他們,真可笑啊。

“他的下一個目标,是顧瑾年。”

“應該是。”

“要不要通知他一聲?”姜初有些猶豫着拿出手機。

“嗯,我過會兒通知他一聲。”

姜初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這種事他一向是能不幹就不幹的,按他的話來說就是,麻煩,浪費時間,今天怎麼這麼反常,他跟顧瑾年很熟嗎?

兩人慢慢走回了c大前面,白天熱鬧的地方現在已經十分冷清,易寒走到了車前,默默拿起了貼在車上的罰單,行吧,當時着急沒好好停車。

姜初在旁邊有些不厚道地笑出了聲,引得對方看了他一眼。

“走吧。”

兩人開車回去,其實總共也沒多少路,停好車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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