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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仙尊拒絕be劇本(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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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陽道尊扯嘴尴尬笑了笑,心中卻覺得這個家夥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表面看着和善,嘴巴毒的很,當衆下他面子,他以後一定要找回場子。

待到客人都齊了,妖皇也就攜着妖族二皇子與最寵愛的妃子到場了,場子開始熱鬧了起來,歌舞不斷地上演。

沐柔看着面前的狐美人們跳着妖娆的舞蹈,滿面平靜,隻是吃了口菜就暗歎,一點都不好吃,好想念玉清峰之前的菜,想着就看了看對桌的人,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

隻能吃了口糕點解解饞,她百無聊賴地看着,瞅到旁桌的齊逸滿臉貪婪□□,媽的,有點惡心,連糕點都吃不下了。

場上的舞姬盡退,一位紅衣舞姬自空中輕落,四周花瓣輕落,帶起了一陣淡淡的清香,萦繞場間。

紅色水袖輕舞,面紗下的絕色容顔若隐若現,一雙勾人的眼眸含情脈脈,看人像是帶了鈎子。

易寒看着這場面,鼻尖輕嗅到了那股清香,似是某種不知名的花香,又看了眼酒杯中那澄澈的酒液,他面上的笑容帶了絲玩味,看來這妖族有好戲看了。

舞姬一舞落盡,面上紅紗落下,她淺淺一笑,上首的妖皇看着她眼睛都直了,直接叫了她到旁邊陪着,一邊的妃子看到這幕,塗着紅色寇丹的手将帕子都撕破了,面上仍然挂着笑容。

舞姬柔若無骨地趴在妖皇懷中,衣袖中卻有寒光閃過,直直插入妖皇丹田,随後便快速退開,場上的變故就在一瞬,妖皇氣急敗壞地大呼,周圍卻無人上前。

妃子着急地扶着妖皇,指着舞姬大罵,二皇子想上前表現,卻發現無法使用妖力,被舞姬一腳踹開,随後恭敬退開,青翎帶着人已經來到了殿上。

“逆,逆子!各位,若是幫本王滅了這個孽子,本王必有重謝。”妖皇手指顫顫巍巍地指着青翎,面上已有驚慌。

“弑父乃是大逆不道,如此行徑非是正道所為。”灼陽道尊一臉正氣凜然地出言,心中卻打着自己的小算盤。

聽了此言,底下已然有些人開始竊竊私語,似是有出手的打算,畢竟妖皇的話也确實挺誘人的。

“呵,弑父?他可不是。他當初殺了我父親,強搶我母親時怎麼不想想這些行為是否為正道。”青翎拎着刀來到了妖皇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場下頓時響起一陣吸氣時,也沒人想管這檔子事了,殿外是嘈雜的聲音,等了好一會兒才停歇,一拎着長槍,滿身血氣的将領進來向着青翎說着什麼,他滿意點點頭。

青翎用了妖力,将妖皇全身經脈震斷,讓他成了廢人,随後又廢了二皇子的修為經脈,讓人将幾人帶了下去。

“今天讓諸位見笑了,若是不介意,便留下參加本皇的登基禮如何?”青翎滿面笑容地向着衆人行禮。

餘下的人也沒有與這位新晉妖皇交惡的意思,便也都留了下來參加,被侍從領了去住的房間暫時休憩,典禮在明日舉行。

夜間,易寒正打坐時感覺到了一道氣息落在了他的院子的旁邊,如果他沒記錯,旁邊住的是灼陽道尊和齊逸,反正無聊,去看看也不錯。

易寒閃身來到了齊逸的房前,施了個隐身訣,藏了氣息來到了房中,此時裡面的齊逸已經渾身是傷地癱倒在了地上,正滿臉不可思議地看着墨臨。

“你,你要做什麼?”齊逸的聲音顫抖,不斷後退着。

“讓你嘗嘗我曾經的經曆。”墨臨冷笑着廢了齊逸的丹田,看傷勢怕是沒有恢複的可能了,讓他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齊逸痛呼一聲後便昏死在了地上,墨臨冷冷地看向了一個方向,一道魔氣攻去卻是被擋了下來。

“出來!”聲音裡滿含殺意和冷漠。

易寒被發現了也絲毫不慌,顯出身形出現在了墨臨面前,這一刻,反倒是對方有些許的慌張和無措。

“道,道尊,你怎麼在這?”墨臨抿了抿唇,想要上前卻又不敢。

“看戲。”易寒輕輕笑了笑,眼中還是那種淡漠和平靜,沒有任何的嫌惡和氣憤。

“道尊不阻止?”墨臨心中的石頭落了地,他松了口氣,上前了幾分。

“這是他自己造的因果,合該他還的。”語氣裡全是理所當然和無所謂,仿佛面前的人隻是一個陌生人。

墨臨眼中含着滿滿的笑意,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容,配上他的容貌,分外的惑人,可惜面前是個直男。

“道尊,介意與我共飲一杯嗎?”墨臨拉住了打算離開的易寒,他握着對方溫涼的手,心中有些微癢。

易寒想着反正也無聊,倒不如去喝酒賞景,而且他确實還有事要找對方。

墨臨拉着人就走,轉頭時耳尖還有些微紅,兩人來到了一處清澈的湖泊前,明亮的月亮灑下清輝,湖面波光粼粼,微風拂過,還帶着些許花香。

掐訣弄幹淨了兩塊緊挨的石頭,易寒坐了下來,看着面前的景色,心中甯靜,想着這任務什麼時候結束,實在是有些無趣了。

“玉清。”墨臨試探着叫了一聲,拿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美酒,倒在了由千年寒晶做成的杯中,遞給了對方。

易寒徑直接過,放于鼻下輕嗅,随後抿了口,确實不錯,喝下後淡淡的果香溢滿口腔,神識也在一瞬間更加清明,微涼的酒液帶着充盈的靈氣,難得的佳釀。

兩人沉默着喝着酒,易寒望着天邊清亮的圓月,而墨臨看着身邊的人。

銀輝灑在他清冷的面龐上,他微挑的鳳眼中不再是往日的溫柔,反而是清寂和孤獨,嘴角慣常的笑意不再,隻是輕輕抿着唇,唇上因酒水帶了些豔色。

墨臨呆愣着,手中的酒也不香了,呼吸有些微重,仿佛是察覺了對方的注視,易寒回過了頭,淡淡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身上,墨臨喉結微動,趕緊抿了口酒,掩飾自己的尴尬。

“大乘後期修為,我們比一場。”易寒突如其然的一句打破了剛剛的氛圍,吓得墨臨剛剛入口的酒噴了出來。

666:……單走一個6,氛圍殺手石錘。

“什,什麼?”墨臨還有些回不過神。

“比一場。”易寒起身,已然拔出了霜寒,同時設下結界。

墨臨被迫起身,拿出了一把劍,易寒看了卻是皺起了眉。

“拿出你的神器,用你全部的實力。”易寒的聲音帶上了寒意和肅殺,他難得露出這樣的神情。

墨臨拿上清源劍,易寒迅速近身揮劍,墨臨格擋,兩劍相碰發出巨大的劍鳴,随後兩道幾乎看不清的身影不斷碰撞,相撞時兩劍摩擦出巨大的火花,靈力波動和魔氣不斷對峙,短短幾息便已過數十招。

随後墨臨被擊飛,撞倒了數棵樹,他有些狼狽地起身,眼前映入了白色衣袍和閃着冰藍色光芒的長劍。

易寒微微蹲身,看向面前的墨臨,淡淡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還是太弱了。”

墨臨輕抹唇角的血迹,擡頭時以為會看到嘲諷和失望,可他依然如往日一般,平靜的眸中沒有什麼情緒,仿佛在陳述事實。

他在他面前時總覺得他依舊是那個弱小無助的墨臨,無論他現在如何。那些曾經的回憶再度湧現,無窮無盡的絕望痛苦,對方的強大耀眼,他揮揮手給予的那點光芒,就仿佛像是在可憐路邊的貓貓狗狗。情緒在心間翻湧,魔氣一時有些失控,竟然是生出了心魔,他清楚若是再要突破變強,便隻能除去心魔。

更何況,若是玉清出手,他統一三界的計劃便絕無成功可能,他隻能又變回那個一無所有的可憐蟲,說不定連命都會丢,那他就隻能……

易寒将一瓶丹藥放在墨臨面前,如往日裡他受傷時一般,這次他不動手,畢竟他陪他比試了一場,不過下次再見應該就是刀兵相向了。

墨臨拉住了易寒的手,眼眶有些微紅,配上他嘴角的鮮紅和妖孽的容貌,細碎的月光灑在臉上,帶着些破碎的美感。

他對自己的外貌十分自信,雖然不清楚對方那個性子會不會上當,但隻要給他一個接近的機會……

易寒微微眯了眯眼,眸中有些晦暗,面對美麗的事物,人總是會多出一些包容之心,他也不例外,而且他似乎更喜歡這種美,脆弱易碎。

看向面前的人,手指輕輕撫過對方微紅上挑的眼角,很美,美得想讓人将這張臉收藏起來。

墨臨眼睫輕顫,遮掩住眸中劃過的一絲冷意和暗色,臉上漫上了绯紅,輕輕抿了抿唇,随後他微微湊近,貼上了一抹微涼,軟軟的,很舒服,可惜,下次再見或許就不一定能親到了。

在系統空間的666看到這個畫面直接開始雞叫。啊啊啊啊!好多粉紅泡泡啊,好甜啊!

感受到貼了上來的溫熱,易寒皺眉退了開來,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不過……很髒,畢竟剛剛對方嘴角還有血迹。

易寒有些嫌棄地拿出帕子擦嘴,順帶用了好幾個清塵訣。看到對方的動作,墨臨低垂下眸,看上去似是有幾分傷心。

666:……他就知道,什麼甜都是假的。

“道尊,可有找道侶的打算?”墨臨的聲音本是清越,此刻帶上了一絲乞求,更是帶了點惑人的感覺。他輕輕勾起了一抹笑容,眸中輕閃,像極了勾人心魄的妖精。

若是他現在同意,且不幹擾他的計劃,那他便也不介意在事成後将他留在身邊,如若拒絕,他向來不喜強迫他人,如果強迫,折了他這一身風骨,倒不如一直靜靜地躺着,反正他會一直陪着他的。

道侶?這是易寒活了三生都沒接觸過的詞,曾經的他一直想的都是完成師傅的夙願,修煉飛升,到了那個現代世界也隻是用那些新鮮事物填補空閑時間,對了,還有那兩個跳梁小醜,很有意思。然後就碰上系統了。

而且他對墨臨的關注除了那張好看的臉和想切磋以外就沒有了,那張臉甚至沒讓他情緒有太大波動,更遑論到動情的程度,道侶?不可能。

“未有。”

此時兩人已然靠的極近,墨臨的手微微摟上了對方的腰,聽到了這個回答有些遺憾,罷了,也隻能一個人了。

易寒起身,随後轉身離開了這裡,墨臨起身拿起了藥瓶,輕輕嗤笑了一聲,轉身回了自己的住所。

次日,新任妖皇的登基禮開始。浩浩蕩蕩的侍從整齊劃一地排在兩側,妖族各地的領主們也在殿中候着,見證新的妖皇的誕生。待登基禮後便是宴會,之前的一衆人此時都在席間。

青翎已然換上了一身華服,身邊坐着的正是那日刺殺的紅衣舞姬。

易寒看了看四周,發現已然不見了灼陽和齊逸的蹤影,看來是蟄伏在哪裡等着咬仇人一口呢。

宴會結束後,易寒就帶着沐柔打算離開,然後就看到了攔人的灼陽和齊逸。

易寒:……是我高看他們了,還真是明目張膽。

“孽徒,你對逸兒幹了什麼?!”灼陽滿臉氣憤地說道。

“你哪來的臉當本尊的師傅?”語氣嘲諷,激得灼陽怒火中燒。

灼陽氣紅了眼,拿起本命法器就刺向墨臨,他也沒留手,拿出清源劍一劈,長劍被從中間斬斷,劍氣攜着魔氣砍向他的肩膀,鮮血染紅了藍衫,他吐出一口濁血。

“你,你是魔族?”灼陽眼睛瞪的老大,滿眼不可置信。

“啧,魔尊陛下,這畢竟還是我的登基禮,别鬧出人命。”青翎笑着出來當和事佬。

“給你這個面子,就廢了他的修為吧。”墨臨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眼中全是冰冷。

“各位道友,魔尊在此敢對我動手,日後說不定就會對諸位動手!”灼陽知曉自己不是對方對手,着急忙慌地看向四周的人。

“诶,各位,這可是私人恩怨,外人出手總歸是不好的。”青翎面上笑嘻嘻的,眼中卻沒有什麼笑意。

在場的人也明白了,這妖族是站在了魔族這邊,他們出手可能也讨不了好,按妖皇的說法隻要他們不出手,這事就惹不到他們身上。

“玉,玉清,我們可是同門,幫我。”灼陽滿臉恐慌,看向易寒的眼中滿是哀求。

“與我無關。”清冷的聲音砸在灼陽耳中激起了他滿腔的怒火。

“之前這個魔頭就待在你的玉清峰,玉清你是要和魔族勾結,背叛修界!”灼陽口不擇言地指着易寒罵着,對方卻一臉漠然。

“别亂吠,這是你自己惹下的因果。”易寒一臉平靜地說出怼人的話。

衆人:……玉清道尊溫潤如玉的濾鏡碎了,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沐柔:自家師尊終于決定做自己了嗎?

灼陽被氣的說不出話,墨臨也笑了起來,手中魔氣翻湧,一掌拍向了灼陽的丹田,他痛苦地呻吟着,全然沒有了一點之前的仙風道骨,狼狽的像個瘋子。

易寒也沒看後續,帶着沐柔就直接回了玉清峰。

雖然不知道這對師徒是怎麼回臨曜宗的,但玉清道尊與魔族的魔頭同流合污殘害同門的消息在整個臨曜宗裡不胫而走。這個消息還是沐柔的小姐妹陸煙兒帶來的,不然易寒和沐柔可能還對此一無所知。

“師尊,你覺得要如何?”沐柔滿臉嚴肅,一本正經地看着對面還是一派悠閑的人。

“順其自然。”

“請玉清道尊前往冀仙峰。”

一道傳音在耳邊響起,易寒挑了挑眉,這不就來了嘛。

易寒起身離開了玉清峰,下一瞬已然到了冀仙峰的掌門殿,他施施然地走了進去,大殿中已經坐滿了長老們,還有用怨毒目光看着他的灼陽。

“玉清,灼陽指認你聯合魔族謀害同門之事,你可認?”掌門冷着臉,威嚴的嗓音在殿中回蕩。

“灼陽道尊的一張嘴可真是厲害,一張一合便可有如此排場。”易寒輕輕笑着,滿臉溫柔,全然沒有被誣陷的憤怒。

掌門的神色一僵,這玉清話裡話外的意思不就是說這些日子宗裡的風言風語都是灼陽煽風點火的結果,可這種事他們也不敢不管,畢竟牽扯魔族,而且灼陽的修為确實被廢,他可是大乘期的修士,臨曜宗損失也是挺大的。

“咳,玉清,這事說清楚便是了。”掌門尴尬地咳了咳,忽略了一邊瘋狂朝他使眼色的灼陽。

“說清楚?可以,我什麼也沒幹。”易寒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就沒了。

衆長老:沒了,這就沒了?

“掌門,你這就信他的話了?”灼陽不敢置信地看着掌門,手指顫抖地指着易寒。

“掌門不也就這麼信了你的話?”易寒臉上的笑容始終不變,卻莫名令人心中發寒。

“你,你……”灼陽你了個半天沒說出什麼,被氣得仰倒。

“既然誤會解開了,那我便走了。”易寒轉身打算離開,卻被灼陽擋了下來。

“那個魔頭可是在你玉清峰待了許久,而且他突然消失在臨曜宗也是你送走的吧。”

“那他還是你的弟子。灼陽,自作孽不可活。”

留下這麼一句話,易寒直接離開了掌門殿,徒留灼陽一人渾身顫抖,衆長老面面相觑。

“罷了,散了吧,至于謠言便由灼陽去澄清吧。我不希望再在宗門中聽到這些。”掌門冷冷地看了一眼灼陽,事實已然如此,灼陽已廢,沒必要為了他再得罪一個,讓臨曜宗的實力再減上一層。

“呵,呵呵呵呵……”灼陽癱坐在地上,瘋狂地笑着,此時的他,看起來已經全然是個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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