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番義正言辭的批評在他的着裝下并沒有起到理想效果。
“邊界感?”江決重複了一下這個詞,目光上下慢慢掃視謝柏甯,他眼神幽深,一步步逼近,直到貼着謝柏甯身體,他垂眸天真問道,“哥哥,我們之間的邊界感是什麼?”
“呃,”謝柏甯有點尴尬,他看着江決穿戴整齊,自己......
他沒正面回答江決的問題,伸手想撈椅子上的衣服。
“不用穿。”江決抓住謝柏甯的手腕,大拇指在内側細細摩擦。
有點癢,謝柏甯掙了一下沒掙開,江決好像很不滿他的拒絕,伸手摟住謝柏甯将那兩隻不聽話的手反剪到身後,帶着人坐到床邊,他慢條斯理的抽出手機扔到床邊,拿起那根數據線在謝柏甯面前晃了晃,勾起唇角。
“你幹什麼?”謝柏甯剛要站起來就被江決按住肩。
“哥哥,手舉起來。”
“你想的美。”謝柏甯伸手推江決,“滾開。”
但眼前的男人紋絲不動,江決撩起衣服下擺将謝柏甯的兩隻手塞進去,手下的肌肉緊實,謝柏甯沒忍住又摸了一下,頭頂傳來一聲輕笑,謝柏甯臉色一紅,愣神的功夫數據線就上手了。
和他綁江決的姿勢一樣,學的還挺快。
謝柏甯垂眸饒有興緻的看着白色的數據線纏在手腕,嘴裡還是質問道“江決,你這是幹什麼。”
“學你啊。”
“我那是因為你做錯了事,我要教育你。”
“可是你中途萌生了退縮的意思。”江決将謝柏甯推倒在床上,他舉起那雙手,頭埋在謝柏甯胸前動作。
呼吸間的熱氣和嘴唇的涼意惹得謝柏甯有點癢,他不服道,“我教人就教一半,剩下的看學生悟性,悟性太差的我就不教了。”
“那怎麼行,”江決不贊同道,“半途而廢可不利于學生的身心健康。現在就讓學生來教教你,教育,要有始有終。”
謝柏甯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下午六點,謝柏甯活動了一下手腕,心裡歎了口氣。
江決從鏡子裡看到他的動作,問道,“哥哥,手酸?”
謝柏甯白了他一眼,不想說話,江決吹完頭發,趴在床側給謝柏甯的手按摩,謝柏甯閉上眼睛享受。
“哥哥這樣好點嗎?”
謝柏甯輕輕嗯了一聲,放在床頭的手機一亮,江決瞥了一眼。
“哥哥,王姐微信。”
“發什麼。”
“王姐說她給你接了個廣告,IFA口紅。”
“嗯,回個謝謝。”
“好。”
想起剛才江決在自己的緊要關頭故意停下,惡劣的不許他繼續,明明是威脅到最後自己先哭了,說不上是哪種難受占據主導,他心一軟說了,結果這貨看到自己的照片立馬喜笑顔開,上一秒的感情好像都是裝的,後面更是精力旺盛到謝柏甯懷疑江決提前吃了藥。
他越想越氣,抓起江決的手張嘴就要咬,到嘴邊了江決也不掙脫,他疑惑的睜開眼,就看見江決歪了一下頭,笑的寵溺。
謝柏甯唇挨上去,牙已經磕在皮膚上了,他挑釁的看着江決,慢慢加大力度。
江決突然起身,一手撐着床彎腰靠近。燈光被陰影遮住,謝柏甯眨了眨眼,松了力道
江決眼神晦暗不明,手腕一轉,收了三指。
“唔!”
“哥哥,複習一遍。”
謝柏甯閉上眼睛,心想,悟性太好的學生也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