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的指令比較含混,并沒有說明要攻擊的到底是誰。但參與調查的氏族與家族一直認為,它們是沖着您來的。”
琥珀川已經在看郵件了,參與襲擊的勢力後還貼心的備注了他們是否已經受到了公權力的制裁。她聞言擡頭:“我?”
“是的,您。”
赤王氏族的原話是這樣的:“迹部景吾說到底不過是個有錢人,但琥珀川坐擁财富,又在我們的世界具有影響力,這些玩意兒真正想對付的,隻能是她。”
彭格列家族對琥珀川的影響力表示認同:“她未來的力量,更加強大。”
琥珀川翻看着名單:“這些話我就當做贊美收下了。”
有些公權力無法觸及的勢力,琥珀川的合作夥伴們查到了,但并沒有采取措施,這是他們和琥珀川的默契,如何處置這些參與者,由琥珀川定奪。
燭台切一路護送琥珀川到了鈴木财團旗下的一家高端酒店,這裡将是櫻前線聚會的會場,鈴木園子請琥珀川來試吃,對當天宴會的飲食提提意見。
聚會以冷餐為主,多是精緻的小點心,也有料理台專門處理熱食,以及需要現場制作的手握壽司等。
試吃會邀請了三十餘人,來賓的随行人員也有這個數,鈴木在試吃會的隔壁廳也為他們安排了餐食,同樣是屬于櫻前線聚會的試吃環節。
兩人在酒店大堂分開,燭台切向琥珀川做了個手勢:“有事聯系,我随叫随到。”他手上依然拿着雨傘。
琥珀川點頭,意有所指的晃了晃手機:“結束後我們還有其他事情哦。”
燭台切明了的應下:“明白。”
試吃會不是太過正式的場合,但既然被稱作“場合”,那便免不了社交,半個月過去,迹部遇襲一事表面上塵埃落定,但影響并未完全消散,很多熟悉不熟悉的人都來對琥珀川表示關心,并請她代為轉達對迹部景吾的問候。琥珀川遊刃有餘的應付着,很輕松的就能看清對方是真心還是假意。
試吃會上有紅酒、香槟、色澤各異的調制酒,度數都不高,當然也有各種漂亮的無酒精飲料,這些主要是為未成年人、以及極少數的酒精過敏者準備的。
琥珀川在軟飲區見到了毛利蘭一行人,毛利父女,加上少年偵探團以及阿笠博士。他們的問候比那些所謂的貴族子弟們要真誠得多。
江戶川柯南用小孩子稚嫩的嗓音讓她和迹部都注意安全,黑框眼鏡後的眼神,深沉得完全不像一個小孩子。
琥珀川覺得他知道什麼:“有什麼需要特别注意的嗎?”
江戶川柯南很努力的僞裝小孩子,用含混的比喻表示,襲擊他們的人背後,一定有更大的、還沒被發掘的勢力,那股勢力不達到目的,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毛利蘭對柯南的判斷非常信任,聞言顯得更擔心了,倒是那些真正的小孩子,對已經過了半個月的事情失去了緊迫感,熱心的推薦他們覺得好吃的飲料和食物。
鈴木園子順勢轉移話題,不再和當事人讨論這個沉重的事件:“你們倒是挺會吃的嘛,”她指了指被小朋友們強烈推薦的一個點心台,“西點主廚是我們費了好大功夫特地從國外請來的,他在米其林三星工作過,現在自己有一家米其林二星餐廳,非常厲害的哦。”
“值得一提的另一點是,他是從遠月畢業的哦。”鈴木直接把琥珀川拉了過去,“來來來,用你的甜品舌頭嘗一嘗,味道怎麼樣?”
味道當然是非常棒。畢竟是在餐廳裡實戰打磨過,這位的甜點比遠月在校生做的更勝一籌。琥珀川的甜品舌頭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甜品是暫時的放松,琥珀川沒有忘記自己是帶着目的來的。
試吃會的時間比正式宴會要短不少,沒有玩夠的,想借機讨論事情的,已經在約第二場了,琥珀川靈活的加入了交談,又一輪觥籌交錯後,她成為了某場酒局的一員。
鈴木财團旗下的這家酒店主要面向商務客戶,氣派、上檔次、正經,相對的它的酒吧就不那麼勁道。
組織者選了家他認為很夠味的酒吧,将參與者拉了個群——這也是獲取聯系方式的慣用手段了,在群裡發送定位。
酒吧離鈴木酒店有好一段距離,但參與的人都帶了司機,倒也方便。當然也有人打趣着抱怨距離遠,說希望那家酒吧不會讓大家失望,于是又一輪插科打诨開始了,一路都沒停。
琥珀川坐在車裡看着他們的聊天,偶爾不痛不癢的應和一兩句。燭台切溫和道:“在車上看手機對眼睛不好哦。”
“知道啦知道啦,燭台切媽媽。”琥珀川一邊應着,一邊繼續看手機,她翻出一張試吃會上的合照,指着其中一個人,“就是他。”
燭台切記下了那人的模樣:“明白了,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