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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調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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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贶遞過去瓷瓶,琅尚書再也顧不上入兵部一事,或者說,在他心中,瓷瓶小蟲能力汗馬之功,何須跟章栽月和姚令喜求官職,事後隻要上疏奏明,該得謝天贶的獎賞,誰都奪他不去!

于是高高興興,他動身起程。

姚令喜見狀,也不耽擱,依舊去挽謝天贶,想趕去下一站。

然而章栽月哪裡肯放她走,上前一把抓住姚令喜的手,将她攬進懷中。

“我為你做這麼多,你都視而不見嗎?”

他啞着嗓子,臉上是蒼老十歲的憔悴。

可姚令喜就是視而不見,“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你是為我做的嗎?我自己不會做嗎?”

一夜苦工,就喚來這麼一句話,章栽月被她怼得心碎,還是好脾氣地哄:“你是我的妻子,我當然事事以你為先——”

“你娶我,是做妻子嗎?”

姚令喜嗤笑一聲:“不是為了給我下催/情/藥,讓我的侍衛輪流侮辱我,然後把我扔大街上給人瞧嗎?”

一句話,怼得章栽月啞口無言。

姚令喜轉頭,沖謝天贶也是一頓輸出:“四哥,你找男人,也給我找好點的,哪怕範敦,都強過他無數,你把我交給這種貨色,轉頭他把我賣了,我還要去陰曹地府找你訴苦!”

“識相點放開我!”

她惡狠狠,滿臉厭煩,惡心他的碰觸。

章栽月何曾被人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委屈悔恨得眼眶通紅。

發生過的事情,無法當做不存在。

他害她是真,現在心悅她,也毋庸置疑。

可她掙紮反抗,就是不肯原諒。

章栽月的禁锢,越來越緊,她越想逃,他就越不肯放,扣着她的頭,還想吻她。

姚令喜被謝天贶無動于衷地态度,逼到要發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利叫聲,刺透耳膜,耗盡所有力氣,抽空胸腔裡的氣體,眼淚奪眶而出。

可即便這樣,即便她淚眼婆娑地乞求,謝天贶還是扭頭,選擇了離開。

因為姚令喜的行為,已經古怪到毫不掩飾,謝天贶太了解她,從她走出柳昊昊房間的表情,從她交代丹歌的話語,還有她決口不再提取侯府找裴旻,他早就意識到,他心愛的姚四,決定随他而去。

但他不惜吞食蠱蟲換來的三日,不是為了帶走她,是要她永永遠遠,平安喜樂。

為此,他不介意用最決絕的方式,逼她厭惡自己,投入别人的懷抱。

于是乎,章栽月親吻到的,就是一張流淚不止的臉龐。

他不介意用這樣得到她,隻要能得到她,他會用一生照顧她,給她想要的一切。

而姚令喜,在絕望中戰栗,齒牙發顫,心如刀絞。

她隻是想要一個謝天贶。

這個要求很過分嗎?

他怎麼能這樣對她,他沒有心嗎?

不。就像突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姚令喜突然想到:雖然表面看起來毫無區别,但是四哥的身體裡面,是不是已經壞到極緻,壞到他的心,都慢慢溶解,忘了他最愛的姚四了……

不。四哥他怎麼可能不要我!

“你放開!”

姚令喜張牙舞爪,四蹄亂蹬,像被抓受驚的野山貓,以一種肉眼不可見地速度瘋狂抓挖。

“放開!”

“放開放開放開!你放開我!”

“你的楠圖就在我公主府,發情了就去找她!”

她瘋狂抵抗,章栽月臉上挂彩,一句“楠圖”終于令他錯愕,然後姚令喜就抓住機會,推開,跳遠,跑路一氣呵成。

一出門,牆根處,赫然是謝天贶半跪在地,身前一汪一汪的血,嘔個不停。

“四哥。”

姚令喜掏出錦帕,一點點擦拭他嘴角,同時也覺得非常奇怪。

怎麼兵部衙署,突然間空無一人,琅尚書把人全部帶走了?

不可能。

姚令喜慢慢攙扶起謝天贶,走出去,卻發現橫街裡站滿了朝臣,議論紛紛。

“誰給的金吾衛權力?”

“太過分了!

“太子贍養孤老,金吾衛豈敢屠戮!”

“我朝二百年來,從未有過如此慘劇!”

“皇城大門杖斃百姓,這是要天降災異,引天怒人怨的啊!”

“這麼久了,聖上還沒有旨意下來嗎?”

“太子殿下何辜,百姓何辜啊!”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姚令喜心裡咯噔一下,全身汗毛倒豎——

完了!

金吾衛杖斃百姓,說的是她派來的老人家!

“四哥!”她急切地想去前方,但是謝天贶已經搖搖欲墜,站立不問。

怎麼辦?

姚令喜左右為難。

章栽月出現在身後,想将謝天贶攙走,但是她拒絕。

人潮中,姚引樂突然蹿了過來:“小妹,你來找我,用午膳嗎?”

“三哥哥!”姚令喜簡直迎來了救星,當場将謝天贶交給他:“替我好好照顧四哥,回來請你吃好的!”

姚令喜說完,撒腿就跑,章栽月也一起追上。

喧嚣擾攘的人群裡,誰都沒聽見,姚引樂提着謝天贶,皺眉犯起了難。

“你怎麼這麼難殺。”姚引樂将他拖進尚書省,繼而拖入禮部衙署,最後到自己的小小官廳。

姚令喜和章栽月,奪命狂奔,跑到朱雀門時,前庭已經血腥嗆鼻,銀絲染血,一百多名老者,七零八落,趴跪在地,不知死了多少。

章栽月更是一眼看見,先前那名陪他說了許多話的白發老者,撲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們都認出姚令喜,可沒有一個人求救,街對面的圍觀百姓,也被金吾衛嚴防死守,層層圍住。

現場氣氛,非常血腥。

“住手!”

“住手!”

二人齊聲何止。

金吾衛大将軍不在,領頭的是一名中郎将。

見二人前來,便叫停手下,施施然抱拳:“拜見甯國公主殿下!拜見章大人!”

章栽月臉色陰沉:“你們在做什麼?”

中郎将颔首解釋:“啟禀大人,賤民擾亂皇庭,卑職小施懲戒,以儆效尤。”

聞聽此言,章栽月與姚令喜對視一眼,當即确認:此人是灰隼的人,他們果然滲透到了禁軍。

然而就是這無比默契的一個對視,中郎将逮住了空擋,鑿鑿言道:“這些賤民,不知受何人指使,公然指責聖上廢儲,卑職按律,庭杖八十,請上蒼辨忠奸,受杖而不死,便是确有冤屈,可由金吾衛受案,上達天聽。”

“混賬!”姚令喜唰一聲抽出佩劍,抵他铠甲上:“聖上以仁孝治天下,七十以上為國老,安敢當街庭杖?”

“殿下息怒。”

中郎将語聲從容,巋然不動,既然鬥争已經你死我活,他也不裝什麼唯唯諾諾,反而操一手勝券,笑道:“祖宗家法,直訴天子,必須有此一驗,是為震懾,否則人人都來誣告,金吾衛就不用做事了。”

“你!”

姚令喜氣急,還欲争辯,章栽月奪過佩劍,将姚令喜護在身後,冷森森撂一句——“你确實不用做事了。”

“咔擦!”

人頭落地。

“噗!”

鮮血噴濺。

無頭的中郎将,緩緩跪地,繼而歪倒地上,痙攣抽搐,像被黃鼠狼要掉頭的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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